“剑豪小哥，你这水性很不错嘛！”

“还行。”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杀了那个海军呢！”

“他最后那招，没个几分钟无法破开。”阿波菲斯淡漠道，“我们的目的是逃跑，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也是。”雷利点点头，畅快的吐了口气，“今天算是我这些年来最放得开的一次了吧！”

“杀天龙人？这种疯狂的事情连罗杰当年都没有想过！”

“戴上面具，释放本性，便意味着不被规矩所束缚。”阿波菲斯淡漠道，“所以，面具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

“我现在可是相当好奇，小哥你面具下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呢？”雷利问道。

“但我没打算让你知道。”

“哈哈！真是冷漠啊！好歹，我们也算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了嘛！”

“真的是那样吗？第一次见面时，你眼中的敌意可做不了假。”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小哥你啊！”雷利叹息道，“其实我心中一直都有个疑惑，尤其是在见过小哥你之后，这个疑惑更是一直盘桓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波菲斯缄默，示意他说下去。

“像你这种有着揭下世界面具的气魄的男人，为什么会杀死一个无辜的小孩呢？”雷利说着，一股霸道凶猛的气势透体而出，让平静的海面陡然泛起波澜，“他的名字你还记得吧？光月桃之助，光月一族的末裔！”

“是有这么一回事，至于原因……”阿波菲斯身上同样爆发出一股凌厉暴虐的气势，碰撞之下，无数暗涌的漩涡在深海中悄然成形，“我似乎没有告诉你的义务吧！”

他果然也是霸王色的拥有者……雷利面具下的双眼并没有多少波动，以对方的气魄，拥有霸王色不算奇怪。

“的确，罗杰海贼团都解散了这么多年，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雷利自嘲的笑笑，“更何况，我这把老骨头也已经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阿波菲斯直接无视了雷利的最后一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十五年后，会有一个比我更有资格向你质问的人站到你的身前。”雷利笑道，“在那之前，千万别死在了别人手中。”

阿波菲斯并不意外，雷利其实算得上是一个相当传统的海贼。

顶上战争中没有他的身影，便是因为艾斯身上贴着的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在大是大非上，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出手。

准确的说。

他可以提供场外援助，但绝不会亲自下场。

桃之助事件同样如此。

身份是光月一族继承人而非罗杰海贼团成员的桃之助，他的血仇，自然只能由同为光月一族的人去报。

“我很期待。”阿波菲斯波澜不惊道。

“哈哈！剑豪小哥你还真是冷漠啊！”雷利说笑着，仿佛此前剑拔弩张的局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