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菲比接下来的学生生涯有惊无险,不像哈利波特那么“精彩纷呈”,由于留级一年,菲比是在哈利波特进入学校之前的那一届毕业。
人类当然无法以光速运动,但双生子假设解释了时间是相对的,而非过去所认为的那样是绝对的。
倘若人类最终真的能以光速进行运动,比如这样说,地球的双胞胎每一年都会发出一个光信号,在去程的时候,光是追着另一个双胞胎的,返程时,光与另一个双胞胎是相向而行,另一个双胞胎能感觉到光信号的频率增快。
如果整个旅程耗时23年,那是地球时间,另一个双胞胎在飞船上呆了11.5年,当双胞胎团聚时,他们的年龄相差了11.5岁。
在分别的23年里,90%的时间中,时间旅行的双胞胎在远离地球,他接收到地球传来的信号频率变慢,10%的时间则在回程,飞船上的双胞胎频繁接收到了地球的光信号。假设地球上的双胞胎发射的光信号是他自己的照片,飞船上的双胞胎就能看到对方衰老的速度加快了。而飞船上的双胞胎尽管他能感觉到每年一次接收光信号变快了,却并不影响他自己的生物时间。
通常波莫纳不会解释太多,孩子们能按照时刻表,按时到教室上课已经不错了,基于相对论的“时间观念”会让他们脑海里产生错乱,就像一个发了疯的时钟。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神秘人能让一个能使用这种魔法的人追随成为食死徒,他自己的实力可见一斑,他们那伙人的概念和“正常人”就不一样。
格林德沃则是另一种疯狂,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懦夫的反对声是对勇者的赞美”,谁愿意被人说是懦夫呢?即便是洛哈特,也打算将哈利和罗恩的记忆删除后当一个“勇者”,至于金妮则是个可悲的牺牲品。
用东方的语言来说,这就是激将法,利诱能让人心动,但对于那些有财富和地位的人却不那么管用,除非对方很贪婪。激将法对好胜心、自尊心强的人非常管用,面对面直戳对方能达到让对方“跳起来”的目的,要是对方不够成熟,就更管用了。
女人说男人是个懦夫更奏效,男人和男人之间还会想着不能中计,女人数落男人“没用”、“没本事”他就要干点事证明自己“有用”、“有本事”。
阿不思对她说过,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蔑视他、误解他、嘲讽他,只要有一个人理解、认可他,他就不会绝望放弃。如果一个女人让男人失去自信,他会疏远她,如果一个女人让他心中充满自信,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即便她的外在都不是最美的。
波莫纳并不是很相信这一点,她忽然很想看看那个怀着孩子,带着斯莱特林挂坠盒去博金博克典当的女人长什么样。可惜博金博克给西弗勒斯的只是记忆,除了冥想盆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看到她的影像呢?总不能随时带着冥想盆到处跑吧。
于是在短暂停留后她沿着大楼梯继续向下,中间经历了一次楼梯变形,她不得不折返,这时她看到了格丽塔的肖像画。
格丽塔从学生时代就认为只有西里斯可以配得上自己,虽然她和珍妮斯比年轻,可她这个年纪已经比不上20多岁的年轻女孩了。
继续等下去还有意义么?
再等下去,到了无人问津的年龄,想结婚都没法结了。而格丽塔还有那么多财产,以后要留给谁呢?
波莫纳收回视线,继续往地窖走。
她还要完成阿不思的使命,虽然西弗勒斯现在可能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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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曝光后的照片放在显影药剂里,不多久就会呈现出影像,目前巫师所持有的技术只能进行黑白两色的转换,毕竟黑白负像要比彩色的容易理解得多。
难以想象照片上的人物从平面的变成立体的,也幸好神秘人的色谱不是很复杂,他没有头发,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灵魂是与一个形体一同存在的,每一个形体在开始存在的时候,就被认为有一个配得上它的灵魂存在。一个人的灵魂需要人的身体才使其完整,动物不会感觉到另一个灵魂存在,人活在动物的身体里也不具备完整的“人生”,像彼得佩迪鲁就以老鼠的样子在罗恩家当了12年的宠物。
一个流转的人的灵魂存在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时,会自然得想要占据它,而身体原本的灵魂是与那个身体配对的,在争夺身体使用权的时候,即便是伏地魔也输给了奇洛。
可是奇洛还是浑身散发出腐败的臭味,需要用大蒜掩盖。这也意味着,伏地魔需要新的身体不能以附身在动物的身上喝药的形式解决。
波莫纳不相信阿不思所推论的,哈利是第七个魂器的理由也是因为此,然而等到她真正开始接触他的“领域”,她才晓得“打败”阿不思有多难。
作为一个女性,很少有人会不想要新衣服、打扮自己的,可是拉格特是个“瞎子”,乔治安娜打扮得再艳光四射都对他无效,他的“眼前”只有他的妻子。
玛蒂尔达去请他的时候,拉格特也没有睡,或者说他也被伦敦传来的消息惊醒了。拿破仑从比利时集结的去收回圣多明哥的远征军是从阿姆斯特丹出发的,如果法国人成功收回了圣多明各,不只是收回了一块富庶的殖民地而已。
连乔治安娜这样的小女子都能想到的事,这些大人物怎么会想不到,拿破仑用意大利的一小块土地换了路易斯安那那么大的面积,当时很多人都认为西班牙做了亏本买卖。
当初罗伯斯庇尔会赏识还是炮兵中尉的拿破仑是因为他的头脑,他对于地形、地带、地面障碍的记忆力与想象力如同形成了一种内在镜像,在需要唤醒时,即便时隔多年也依旧焕然如新。
不过不论他多么有才华,如果没有在合适的场合遇到“贵人”,他一样很难有出头之日。但是在大革命时,却不缺乏这样的机会。
1790年的夏天,马拉将没收的教产科尔得利修道院改建成俱乐部,它的正式名字是“人权和公民权之友社”,但大家还是习惯叫它科尔得利俱乐部。之后丹东担任俱乐部主席,那个地方也渐渐成了雅各宾派俱乐部了。
它就位于圣日尔曼德佩附近,从1794年开始就停止活动了,这次旧贵族流亡者回来后被安置在圣日尔曼德佩,要给他们住处就免不了拆毁一些旧房子,腾出地方给他们住。在大修、大建、大拆之中,见证了拿破仑崛起的科尔得利俱乐部就这样消失了。
只要没人去提这件事,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在卢浮宫的馆藏中,而且还有埃及来的新鲜文物。拿破仑这次去亚琛不只是封赏,他还去了科布伦茨,打算把一位将军的坟迁回巴黎。
这位将军是最早一批投身法国大革命的旧贵族,他在1796年就战死了,却受到了普鲁士人和法国的尊重。
荷兰人和比利时人的“麻烦”相对小点,他们只需要将在反法同盟战争中的普通将士骸骨收集起来,送回法国就行了,他们将被安置在一个指定的墓园里。
拉格特收到的消息说是在巴黎东部的拉雪兹神父公墓,那片地区是无套裤汉和雅各宾派残余分子活动的区域,巴黎东部则是保王党活动的区域,他们还称呼第一执政是“葡月将军”。
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拉格特想问乔治安娜能不能先缓一缓迁坟的事。
乔治安娜脑子嗡嗡直响。
科伦布茨又被称为德意志之角,那里树立着德意志帝国第一任皇帝威廉一世的骑马雕塑,它非常巨大,理论上是不会误射的,不过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被美国的艾森豪威尔下令“误射”了。
散落的铜块被融化,基座的石头则掉入莱茵河中,在基座上有一行诗词:只要团结和忠诚,帝国将永存不灭。
19世纪初威廉一世还没出生,但是这首诗歌却已经有了,因为那个诗人就活在拿破仑的时代。
莱茵河是法兰西第一共和国和神圣罗马帝国的自然边界,跨过了莱茵河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国境了,不带一兵一卒,光是来旅游、站在莱茵河边的法国境内看对岸神圣罗马帝国境内风景的拿破仑波拿巴有什么可怕的。
同时她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拿破仑,而不是其他人了。
他是个“筑梦师”,是梦境的搭建者。
同样都是霍格沃茨城堡,每个人的回忆都不一样,就像不同视角的镜头,记录下自己看到的一切。有人记得坐船来到城堡,有人记得漂浮的蜡烛,但这都不能脱离霍格沃茨城堡这个“基础”,人只是在城堡里演绎自己的故事。
如今“筑梦师”要将这个世界改造了,会带来什么?
乔治安娜看着面前铺开的巴黎地图,与自己在旅游杂志上看到的地图做对比。
“罗马”不是一天修成的,却会“哄”的一下消失,如果尼克勒梅没有阻止那场大火的话。(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