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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ton对draco可以说是极尽的严苛——严苛并且挑剔地好像snape对harry, 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当然, 之所以是用挑剔,是因为draco自身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比如说,同样是被snape给小鞋穿,ron和neville的不足之处足够snape喷一天, 而harry的不足之处在普通学生那里几乎算不上什么问题, 而他在这种挑剔下,不管怎么说, 魔药手法倒是越发精益, snape也许算不上一个善于教书的老师, 但是没有人能比他更精通魔药了。
因此, felton直接了当地对draco说:“如果xavier能经得起snape的挑剔, 你为什么不能经得起我的严格要求?”
说实话,每当这种时候, draco都真心觉得这男人是来挑拨离间的。
但是他,一个尊贵的malfoy, 会接受这种愚昧的离间吗?那必须不!!
因此不管felton提出了多么过分的要求,甚至有时他需要在课余时间去他的办公室做额外的训练, draco也咬牙忍了下来,有时候他甚至震惊于自己如此地坚韧不拔。之前felton的那通话足够让他明白, 这男人虽然古怪却并不是无故放矢, 那通话就好像一把钥匙, 让男人在挑剔他之外还会额外教给他一些东西——超越他年龄该学的东西。
男人严格的要命, 稍微有点不对就会加以惩罚(例如抄书,打扫,洗坩埚),但是就算draco做好了他也不会称赞多少,他看着draco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个十足的废物,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有时候draco真想冲他吼,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就放我走!
要不是看在自己没有体罚的份上,draco真的恨不得去给他的屁股坐垫上下个针蛰咒——这咒语他掌握的还不完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这咒语也是那男人教给他的。
但是与此同时,疑问渐渐加深。
——这个男人,这个名为james felton的男人,究竟是谁呢?他为什么要对draco如此关注,如此严格,甚至对harry如此赞扬?
draco在harry没回来的第七天,终于没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密室的画像,并且向画像展示了他所学的一切。
“没有问题。”salazar凝神观看后,这样点评道,“他教你的东西里并无诅咒也无恶意篡改的魔咒,你的魔力流动的比以前快了,这证明它在多重练习的催动下有所成长,而纠正并熟悉挥杖的姿势对它也有所帮助。”
金发的画像还在一边儿装死,有时候draco都怀疑那天下午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者这画像压根就是吐了最后一口气后死透了。
“这么说他是个傻瓜,无偿教导一个他看不起的人?”draco纳闷地问。
“为什么要追根究底呢?”古老的画像平淡地说,“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带着很多秘密的人,他们神秘却又踪影难寻,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必然的道理。他现在是hogwarts的教授,就得遵守在就任时发下的誓言,无论如何,他本身伤害不了任何一个学生——所有在学校对学生施展暴行的教授都会收获严厉的惩罚与悲惨的下场。”
draco嘴里嘟囔了一声‘范围模糊不清’后便说:“这么说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画像里的创始人回答:“只要他不伤害你,无所谓。”
“可是看看我,睡眠不足,腰酸背痛,躲避他的魔咒训练躲避得浑身青紫……这算哪门子的不伤害啊?!”
“伤害从来都不在这些表面的东西。”画像说,“从来不在。而一个合格的slytherin,也应该从不在乎一个人给予自己的磨难,分辨他们的善恶意才是你该做的。”
听起来像圣经……draco在心里默默道。但是他也不敢直接反驳这位学院的先祖与创始人,只好回答了一句‘是’,继续点着他今天花费了三个小时的东西——一整匣充沛着奇特魔力的珍宝,hermione为此拒绝看它,因为它一旦被打开,里面的属于珠宝的光辉便照的女孩几乎挪不开眼。
“potter家的孩子回去几天了?”
冷不丁的,画像突然问。
“七天。”draco带着一种愤恨的情绪,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盖上匣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他的脚步黏在了家里!期末考试他别想进前三了!”
“如果他后天还没有回来,”画像说,带着黑曜石戒指的手指指向他手里那个胡桃木的匣子,“把这个给他寄去。”
“您要把这个——这些全部赐予他?!”draco的嘴巴张大了,“他要这个有什么用?”
“他会知道的。”画像说,“如果他提前回来了,你们便可一起挑选合适的,宝石和金属从来都是最好的媒介材料,具体的情况你可以在图书馆的末端书架找到答案。”
这几乎可以说是指点了,draco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羡慕的情绪,乖乖地答了句是的阁下。
但是他心里盼望harry回来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
——该死的,harry xavier,你屁股长家里了啊?!
………………
被draco日以继夜诅咒,就是不回学校的harry,正在小心翼翼地在厨房熬制一剂魔药,为了防止飞溅的药液,他甚至穿上了一身长长的黑色巫师袍,并时不时地用魔杖和玻璃搅拌棒控制着里面旋涡似的魔力。
要不是厨房里阳光灿烂,peter差点以为他的小弟弟在里面变成了个恶毒女巫,并且正在熬制一剂要多可怕有多可怕,一滴就能让人化为白骨的□□。
wanda坐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无梦魔药,这正是harry需要在厨房奋战的缘故——wanda的失眠有些严重,在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后,越发严重。困惑,难以割舍的对血亲的感情,和一直萦绕在心口的仇恨快要把这个姑娘逼疯了。为了她能好好的睡觉,erik想了很多办法,介于wanda最好不要出现在公共场合,比如医院,私人医生便悄悄进出了xavier家,在确认这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后,他找来助眠的精油和香料,向双胞胎的母亲打听可能有的偏方和病史,上网查询相应的食谱……但是没用,统统没用,于是harry只好在第四天束手无策的时候,贡献出了学姐们给他寄来的无梦魔药成品,并不得不跑去了美国的巫师购物市场买来了材料,在家里架起了坩埚。
它不愧魔药的名声,成功为wanda带来了一夜好眠,peter和wanda欢喜地一个人亲了harry一口,raven亲了两口,因为hank不由分说抢走了一锅新的药水去做研究,徒留harry对着他干瞪眼,所以这某种程度上算是补偿。
harry想到这个,在小心撒下一把百合花粉的同时,重重地叹口气——难道他当巫师就是为了熬制魔药做科研的?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于熬魔药——为了peter的姐姐,为了一个从各种方面,嗯,各种方面来说都也算他的姐姐的人熬制魔药,在harry看来也没什么可需要抱怨的。
peter,nina和wanda,从某个意义上来说真的成了他的家人——这点让harry后知后觉地欣喜若狂,差点在床上笑出声,任何惊讶和愤怒在迅速的消失之后,剩下的只有狂喜。
和charles谈恋爱的不是别人,是erik,是nina和peter以及wanda的爸爸,是那个erik叔叔,是charles一直以来的挚友。
这对harry来说,他的生活,或者说他的家庭,只会因此变得更好。
“这是什么?”拿着杯子晃过来的wanda指着龙牙磨成的暗黄色粉末问。
“龙牙粉末。”harry说。
“这么说世界上真的有龙。”wanda在魔法上,拥有比她的双胞胎弟弟更浓厚的兴致,peter仅仅是觉得魔法很好玩,而wanda则能体会到其中的奥妙,harry猜测是因为她那近乎魔法一样的能力与比魔力更强大的红色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