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今日大家既然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不要再想以前不开心的事情了。”炸面包圈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看起来似乎比卢克马修这个拉克亚公司的总裁的地位还高,显然是三个人中的老大。
“没问题。”任超凡和乔治·马修同时说道。然后两个人相识一笑,看起来还真有一点一笑泯恩仇的味道。
任超凡坐在大竹竿的对面,笑着说道:“鲍勃,我初次参加你们的赌局,不知道规矩。能先介绍一下吗?”
鲍勃嘿嘿一笑,开口说道:“规矩很简单。每个参加牌局的人至少要带五十万澳元的现金。在一局牌中,最低起注为一千澳元,多则不限。若无特别约定,我们基本上是玩够一百局或者直到其中一个玩家现金输完,牌局就结束。怎么样,任,有问题吗?”
“没问题!”任超凡回答的极为干脆。他掏出信用卡递给站在一旁的服务生,也就是替他们开门的长得有几分象大竹竿的人。
“去帮我兑换五十万澳元的筹码过来。”任超凡看着小竹竿接过信用卡离去,心中暗自好笑:“为什么这个小竹竿长得和大竹竿这么相象,莫非是大竹竿的父亲在外面胡搞,不小心犯下的错误?”
任超凡扭头看着大竹竿,越想越有趣,不由得面露微笑。大竹竿以为任超凡是向他示好,就拼命的微笑着点头回应任超凡,却不知道任超凡心中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那小竹竿很快就回来了,提了一个四方的盒子,他把盒子放在任超凡面前。然后请任超凡打开,原来裏面全部都是筹码。
小竹竿示意任超凡数一下筹码,任超凡却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必了。然后他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枚一千澳元的筹码作为打赏的小费递给给小竹竿,小竹竿自然是欢喜不已。
西方赌客都极为小气,即使是在VIP房间内的西方赌客,一次给小费不过才一百澳元,能给两百澳元小费的赌客就极为罕见。没想到他第一次遇到任超凡这个东方男子,仅仅是帮他去换了点筹码,就打赏给自己一千澳元。小竹竿想到,看来以后还是去伺候赌场中那些东方的VIP会员。跟着这些西方的VIP会员瞎混没什么前途。
看着任超凡一出手就一千澳元的小费,卢克·马修和鲍勃等人心中也暗自吃惊,这个东方男子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出手这么阔绰?看来今天一定能玩的非常尽兴。
在赌局开始之前,炸面包圈为了进一步打消任超凡的疑虑,就向任超凡解释道:“任,你知道这VIP房间为什么看起来如此寒酸,几乎没有装饰吗?”
这也正是任超凡十分好奇的地方,本来他想等牌局散了之后,私下里询问玛丽莲娜的,没想到炸面包圈却主动开口向他解释了。
“不清楚,我非常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任超凡说道。
炸面包圈笑了起来,看来这个任超凡果然是只羊牯,什么都不懂,今天他们三个人有福了。
他指着雪白的墙壁说道:“这主要是怕赌场裏面有些工作人员被外人收买,在VIP房间内的墙壁上或者天花板上装上微型摄像头偷看赌客的牌,然后再通知对手。所以这墙壁和天花板就干脆不用任何装饰,让他们找不到装微型摄像头的地方。当然,这房间内还有其他防止赌客作弊,你们东方人称为出千的措施。以后玛丽莲娜会向你解释的。总之,你就放心大胆的玩,不用担心其他。”
任超凡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可以开始了。”
于是鲍勃一招手,旁边站的那个发牌员就过来了,任超凡一看,却是一名东方男子,心中就有几分亲切感。
那发牌员拿出一副新的扑克,拆开包装,将牌取出,按照惯例,请台子上的四位客人验牌。卢克·马修等人显然非常信任这皇冠赌场里的发牌员,摆手说不用了。任超凡却仔细地察看了一下牌,当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然后那发牌员就将牌收到手中,双手一拉,那扑克牌就如同一条有生命一般的长龙,在他手中飞舞。那发牌员双手在空中让牌龙任意改变方向,舞动出各种花样出来。任超凡还没看出个究竟,那发牌员双手一收,那飞舞的长龙已经驯服地回到他手中,又变成一叠无生命的扑克了。
发牌员将牌往台子上一扣,单手一抹,那叠牌就均匀地拉成为一条漂亮的弧线。
“请切牌。”发排员将双手往身后一背,请四位客人切牌。
按照循序首先是该炸面包圈切牌,他摆了摆手,表示放弃这个权力。然后是大竹竿,他告诉发牌员说:“把前五张牌放在最后。”
发牌员极快地从前面数了五张牌放在最后面。
轮到乔治·马修,他说道:“将第十六张,第十八张牌放在第十张牌后面。”
发牌员依言将第十六张,第十八张牌插第十张牌后面。
任超凡在最后面切牌,他告诉发排员:“请将第二十张牌放在前面第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