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莹却惩罚的咬住他的耳垂,“就不知道瞒着她啊,等夜里才行事啦。”
“村里头还有婶子住咱们家后院小托屋守着那酱缸。”
苏辰又道。
这些日子没有酿酱,乔宝莹一门心思在伯府,这会儿得苏辰提醒,倒也跟着忧心起来,“能不能偷偷的?”
苏辰的心早已经燥动,初知人事,哪能经得住小媳妇这般挑逗,忍不住应了,“那以后夜里小心些。”
“嗯。”乔宝莹搂住苏辰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先吻一个。”
苏辰红着脸送上唇,双臂不知不觉便把她捂紧在胸口,两人相缠在一起。
三日的光景感觉很是漫长,终于等到这日,苏辰同乔宝莹大清早的起床,坐在乔六的马车上便去了县城。
天大亮,苏辰在府外等了好半会的功夫,乔宝莹在小厨房里坐立难安,正准备使银子着人去打听苏辰有没有入府,她便被姚氏给叫了过去。
姚氏才起床便问起那故事来,要听故事的不只是姚氏,还有房里伺候的几位贴身丫鬟和喜姑。
乔宝莹今个儿讲得有些漫不经心,老夫人都听了出来,于是着陈意去前头看看,见乔宝莹安心一些,忍不住摇了摇头,“能应了你的请求,有一部分皆是你们这小夫妻间的情义与我跟夫君当年有些像。”
“我夫君虽不是寒门出身,却也出自这林源县小地方,到了京城受人排斥,我年轻的那会儿也是千方百计的给夫君谋出路,好在走得还算顺当。”
乔宝莹没想到成阳先生年轻的时候竟也有如此不顺当的时候,瞧着老夫人说得轻松,恐怕那段经历很是揪心吧,这么多年了还是记得清楚。
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晌午,陈意回来了,先是向乔宝莹告喜,说苏辰已经入了先生的眼,留在了府上用午饭。
老夫人一听,笑了起来,“得,我那夫君的性情我是知道的,恐怕这事儿得成了,就算不收了这学生,以后指点一二是一定会有的。”
乔宝莹听到这话,欢喜若狂,忙起身向姚氏道谢,这一下姚氏对乔宝莹再无半点隔阂,连夫君都认可的人,她也该支持,何况这小娘子很得她欢心。
乔宝莹在正堂里留了一日,晌午饭也是跟着姚氏一同吃的,连喜姑和陈意对她都不再见外。
到傍晚的时候,陈意又跑回来报喜,这一次陈意可激动了,说道:“先生决定收苏辰为学生,说苏秀才是他见过的奇才,寒门子弟能有他这般出息当真不易,明个儿便传出喜讯,一个月后做拜师宴,宴请四方,还再三交待小的向夫人说明,好准备酒宴的事。”
乔宝莹听到这个消息早已经懵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苏辰见了成阳先生一面却被先生收入门下,她以为这事儿没有这么顺当。
没想老夫人这个时候发了话,“你呀,也别担心了,其实这次我同夫君回来,便想在家乡收一位学生,作为晚年的最后一位学生,悉心教导,将来出人头地,不忘咱们林源县的家乡人,将来能提点的便提点,也算林源县还能出个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