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路,重兵数千,旌旗招展。
令其伏兵两重,一前一后,相隔埋伏。”
“官军见前三路伏兵,兵力屡屡见少,其战心已起,待其又行数里,又至伏兵处,见此兵力了了,旗帜稀疏之况,公子以为,官军此时,当如何?”
李孟羲知道张角阴险的意图了,他嘿嘿一笑,“官军一路憋屈,见我兵力稀少,其大可能,愤而求战。
而后,”李孟羲笑得开心,抬头目视张角,道,“而后,待官军挥兵而来,我后队数千人马,立时杀出。
官军士气低迷,战心本就难聚,其终于激扬战心,却又中我诱敌之法,战心又被我压灭。
我料,经此一番,官军再难有求战之心,往后一路,我可安然也!”
见李孟羲果然能领略此中深意,张角乐脸上笑容更甚。
李孟羲继续剖析着,“不仅如此。有此一番诱敌之举,再后,我军纵以极少兵力威慑官军,哪怕之十几骑轻兵埋伏,官军恐我再有重兵在后,我兵虽少,官军不知我兵少,不敢攻伐。
哈!此便为,【一朝为蛇咬,十年怕井绳】也!”
好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张角笑着,又是点头。
李孟羲忽又皱眉,“似乎……不妥。”
张角愕然,“何处不妥?”
“不妥之处在于,敌难以尽料,”李孟羲眉头紧皱,“前设三路伏兵,兵力屡屡减少,此为诱敌深入之法,可怎知,第四路了了之兵,官军必会攻杀?其若不攻,布置岂不无用?”
闻言,张角顿了下,而后缓缓道,“官军可能不攻,那就,使他必攻。”
(使他必攻……)
李孟羲心里默念了一遍,如何使皇甫嵩必攻,忽然灵光一闪,李孟羲有了主意。
“某知矣!”李孟羲猛地抬头,带着兴奋,“用激将之法!可以骂他皇甫嵩的娘,激皇甫嵩来攻!”
骂皇甫嵩的娘……
“咳……”
张角表情变得极为精彩,忍不住轻咳了一下,张角脸上肌肉抖动,忍了又忍,才忍住没笑。
张角强作一副严肃模样,劝诫李孟羲道,“……且不可骂皇甫嵩老娘。若骂皇甫嵩娘,皇甫嵩虽被激,虽必领兵马杀来,但其怒勃也。待之后第二重伏兵数千兵出,皇甫嵩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岂不威慑不成,反致厮杀?过矣。”
张角提了个醒,提醒李孟羲不能骂娘。
李孟羲不通汉代风气,在细节上把握不够。
他李孟羲一下想到可以骂皇甫嵩的娘来激怒皇甫嵩,使皇甫嵩百分之百上套,但,汉代亲师尊长,骂皇甫嵩娘,皇甫嵩就算头不要了也得灭了涿州军。
到时,不仅威慑不成,反致大战。
激将法可用,用骂人的方法激将也没大问题,但,骂娘不妥。
关键,在把握力度,要骂人,且要骂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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