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不碍事,某不讲究那么多,公子能放下金贵之躯来管我一个粗人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在下襄平李林字符杰,不知好汉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李林拱手一礼道。
“在下东莱太史慈字子义,能见公子实乃幸事。”太史慈赶紧起身还礼。
李林心裏一阵欢喜:“呵呵,东莱太史慈,能与小霸王孙策打个平手,怪不得武艺这般不俗,有这样的猛人那还不留下,必须的。”
“那不知子义怎么会在林中正巧遇到我们被劫啊,我们没有当误你的要事吧?”李林又想了想,自己现在无官无职怎么把人家这样的大才留下啊,看来只能用点手段了。
“哦,我和家母在几年前黄巾之乱时避祸到了辽东,现在中原有些太平了,我把家里的值钱东西都变卖了过几天准备带着母亲会东莱了。”
李林一听来了主意:“对啊,太史慈可是个大孝子,回到东莱后,黄巾来围攻北海,太史慈他妈告诉太史慈北海相孔融乃世间大儒,甚有贤德,叫太史慈去救,没想到这傻小子一个人就敢往上万人的兵阵里冲,一看就是听妈妈话的人,就从他妈那下手好了。”
“子义兄,那老伯母现在不是来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啦?这可不行,子义兄救了我等性命,那子义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现在举家前往乐浪,子义赶紧将老母亲接来与我通往,当到了乐浪后我在派船将子义母子送往东莱,也免了老母亲奔波之苦。”
“这,恐怕不妥啊,我……”
“子义切莫推辞了,子义对我有大恩,我还没有办法来报答,子义将母亲接来,林必定像对待自己亲生母亲一样对待子义之母,子义现在还是快快将母亲接来吧。”
“嗯……那好吧,不过我还要问问母亲的意思……”太史慈沉思一会说。
“那好,子义与我吃些东西,一会一起去接老母亲。”李林笑道。
“好,好”太史慈也是有些饿了。
公孙度的人被打跑了,众人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吃饭时食欲也都好多了,但还是太史慈最强,一个人吃的比三个人吃的都多,李林在旁边看的直瞪眼,其实太史慈也是饱读诗书,只是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人也变的粗犷了。
吃完了饭,李林叫众人去前方最近的镇子,自己和太史慈一起去找太史慈的老妈,翻山越岭走了好几座山,李林都快累吐了,终于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房。
“元杰,到了,这就是我家。”太史慈可能是有写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有些伤感。
“子义兄,这些年也是苦了你和老母亲了。”李林看着这个低矮的茅草房低声说道。
两个人一进门,以为头发花白有些凌乱的老妇人迎了上来,刚要说些什么,一看后面跟着的李林,吧嘴裏的话咽了下去,道:“子义啊,怎么?有客人来啦。”
太史慈伸手介绍到:“母亲,这位是李林李公子,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见李公子的车队被山贼洗劫,我便出手相救,李公子的是咱们要迁往青州,非要来接母亲先去他那里休息,和他们一同前往乐浪,到乐浪后李公子会派船送咱们去东莱。”
老母亲听后大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
李林紧忙对老母亲施了一个大礼,那腰完了90多度,道:“拜见老母亲,子义兄对我李家有救命之恩,我帮他照顾母亲那是理所应当的,子义的母亲就是我李林的母亲,还请老母亲与我一同前往乐浪,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老母亲听后受宠若惊,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了,李林趁热打铁,顺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后是几个饼子,李林将饼子递给老母亲道:“老母亲,你还没吃饭吧,我和子义都吃过了,这是给您带的。”
老母亲瞪着眼睛看了看饼子,有看了看太史慈,太史慈见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母亲没吃饭,李林却想到了,心裏感动万分,衝着母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