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还在想着你的赵家商号吗?”
李林一直在发呆呗邴原发现,李林稀里糊涂的顺嘴说出一句:“伯父,侄儿就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看不得侄儿经商,就连侄儿已经于肥皂生意撇清关系了,你还是不让侄儿与他头一点联系。”
“你、你竟然还敢顶嘴!你知不知道祖宗说的好‘商家驺奴’这从商就是和为奴一样,咱们这些士人怎可一与商者为伍!”
李林一听这丫的是什么言论,我平手艺吃饭,不透不抢,不就是当个商贾吗,丫的还至于说我是奴隶吗,那现代社会财富大多都聚集在商人手里,人家有钱爱买什么买什么,想泡什么妞就有什么妞,老子从前的女朋友就是让一个大商人家的富二代给抢走的。
“伯父,侄儿还是不明白!”李林怎么也想不懂故人怎么这么看不起商人。
“你!”邴原也哽咽了,看来自己以为的训斥是不行的,语气转而缓和起来。
“元杰,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商人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不稳的群体,他们趋利而走,那个地方对他们有利可图他们就去哪,就像我乃郡里的太守,要的就是郡内的稳定,而商人却是流动人口,高卖低卖,来赚取差价,这与我们一直都读地儒家思想不符啊!还有税收,你父亲本来就想把你培养成人好让你能入朝为官,你就该知道,咱们大汉朝是与农业税收为主,商业税收很不稳定,所以商人也会是朝廷的心病啊……”
李林思考了一会反驳说:“不对,伯父商人怎么回事心病,你们只看到了商人不利的一面,是商人是唯利是图,但是伯父你有没有想到,如果没有让人的来回买卖,咱们可能连衣服都穿不上,伯父你说你身上的鞋袜和日常所用的东西哪一个不是商人用自己的辛勤付出才能有的,读书所学问可以让人飞黄腾达,但是如果没有商人,你有万万石的俸禄又有什么用。”
邴原听了李林的话惊得没有办法反驳,因为李林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再加上李林的说法太过现代化,邴原一时还难以了解清楚。
李林又道:“伯父,商人才是这个这回的推手,农家产出的粮食、工人做出的布匹,就连朝廷给百官发的俸银都会经过商人之手才能得以流通,伯父当我来到乐浪之前,本来还听人所这裏十分破败,只是大汉边疆一个落魄小郡,但是来到的城中在街上一走我就可以感觉到伯父你治理有方,一个屡受战乱的地方被你在几年之内打理的井井有条。伯父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邴原一听李林还不忘了夸一下自己低下头自嘲的摇摇头。
“就是因为我看到街市上人头攒动,商客罗雀,有时候看一个地方是否真正治理的好就是看这个地方的商人数量,因为有客人的地方才回有商人,百姓只有真正有余钱了才回成为客人。”
李林说完了,邴原愣在那里不说话,李林这个惊骇世俗的言论与上千年来儒家思想对商人的束缚想违背。
邴原想了半天,愣愣的抬起头,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李林。
“元杰啊,你说的有道理,可能以前我对从商理解的太片面了……”
“伯父,既然你也说我有理了,我能不能站起来啊,我跪的真是好累啊!”原来说着这长篇大论了李林还一直在邴原面前跪着。
邴原摆摆手:“快起来吧,伯父真要好好思考一下你说的话。”
“伯父这不怪你,我大汉四百年来都是以农为本的,这没错,但是我们也不能太片面的看待天下,我太祖刚刚建立大汉时,天下未稳,百姓急切需要休养生息所以一道家无为而治,而汉武皇帝呦以天下大势实行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就是应该重视时事的变化,现在先下以乱,再也不能一成不变,必须要有人站住来稳定这天下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