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什么时候的转变,李林无从可知,但是人的理想,志向,是随着地位的改变而改变的,从前李林什么都没有,所以就想着能够过上好日子,有钱花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李林有了一帮能为自己生死效命的兄弟,有跟着管宁学了这么久的学问,自然心裏随之而膨胀了……不论是李林还是任何人,都会是这样。
李林对管宁深深一拜道:“弟子就等着那一天了……”
管宁道:“你们回去简单收拾一下,趁着夜色赶紧走吧。”说完管宁摆摆手,李林立即跟着阎柔和阎志出了书房。
三人赶紧回到了丁字号房开始收拾东西,孙礼和徐邈二人看的奇怪,孙礼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了,都忽然收拾行李干嘛?拿到要走,世民走还算可以会乐浪,你们两个小子从小就在这裏长大,收拾行李干嘛啊?”
阎柔和阎志听了,默默的看了李林一眼,不说话,继续收拾,徐邈走动李林身边问道:“怎么世民,是不是家裏面出事了,这么着急,有什么我能够帮上忙的?”
三人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行礼,反正都是一帮大糙老爷们,也没什么可带的,李林对孙礼和徐邈拱手一拜道:“德达,景山,有一件事请还望你们二人见谅!”
二人奇怪的问道:“什么事啊?是不是你小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没有跟我二人说啊?”孙礼调笑道。
李林在丁字一号房跟四人同吃同住大半年了,感情当然是十分要好,平时调笑管了,孙礼和徐邈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缓解一下气氛,李林的表情却很是严肃对二人道:“德达,景山,其实我并不是叫什么李渊,字世民,而是叫李林,李元杰,乃是远很河内太守李敏之子!”
徐邈闻听眼睛一瞪道:“哦?难道就是那个指着公孙度鼻子骂的那个李敏?”
李林点点头道:“正是!”
徐邈和孙礼面面相觑,同时下拜道:“原来元杰你乃是忠臣之后,我二人失敬了!”
李林赶紧将二人扶起道:“诶……你我三人还有阎柔,阎志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成为了兄弟,怎么还这般客气,我满了你们这么久,而你们却对我真诚相待,我才是最惭愧了。”
徐邈道:“你父亲能够当面叱问公孙度,乃是忠义勇敢之士,我二人深感佩服,而元杰来到辽东,恐公孙度知道以后迫害与你,才欺骗我们,我们也是理解的。”
李林道:“那就好,但是现在我的身份呢已经暴露,而且你们还可能不知道,现乐浪太守乃是我父生前至交好友,而公孙度一垂涎辽东四郡已久,已在不久前自立辽东侯,想要侵吞四郡,现在只剩下我伯父还在苦苦支撑,公孙度也发现了我在此处,估计不是就会前来捉拿与我,老师知道了以后,就赶紧派阎柔和阎志送我走,一会我们三人就要趁着夜色离开,去带方。”
孙礼和徐邈二人听了都震惊的不行,李林能将如此事关性命的事情与二人讲可见李林是拿他们链各个当做过命的兄弟了。
徐邈立即道:“那元杰还不快走!在这裏不要浪费时间了!”
李林道:“我等一下就是想问问二位兄弟,以后到底想要一个什么出路?”
二人听后一愣,李林这是在寓意招揽他们,但是李林现在并无实力,二人的心气极高,怎么可能投奔李林呢,这一点李林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林笑道:“我与你们两个相处了这么久,我知道,你们两个皆有大才,无论是去投奔哪一个当今诸侯,都会有一番作为,而我现在无兵马,无城池,所以说兄弟我今天又一个不情之请。”
二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有看看李林道:“元杰你说吧……”
李林竟然屈身一拜道:“我知道现在不配招揽二位兄弟,但是若是以后我李元杰能够有一方土地,上万人马,可问……二位愿意投奔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