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道:“自大公子走后,我将带方城中我训练的一百亲衞带回家中,再加上家中本来的护衞,还有在战事将起之时,夫人已经让咱们在城外的所有工人包括家眷都介入城中居住,我择其中之精壮大概有四百人左右。”
李林点点头道:“好!不过士兵是士兵,百姓就是百姓,咱们暂时还不需要他们,你带着咱们营中的一百人留下,其他的都回去保护家里吧。”
方方点点头道:“是!”李林将方方留下是不好剥了方方的面子,也是方方确实有将才,留在自己身边有大用,而方方带着人前来也是受了刘颖的令,李林让他将人送回,那边是让他必须送回,不允许违背,二人相处依旧,默契自然不必表示。
果然不出两日,乐浪城西门已经“面目全非”,从城头上看嫣然就是两个长长的目字,而且许亮也已经发现了这些壕沟,堑壕的好处,还在第一排壕沟前方五十步处放了不少的鹿角,这样不论是任何兵种,都要分月过来,到时候,兵士们在壕沟裏面轮番射击,肯定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就连壕沟裏面挖出来的沙土李林同样没有浪费,要你管麻袋装好,垒起了一个有一个碉堡,城头上一块块铜镜也竖了起来,每天晚上西门外都是灯火通明,李林看了看自己在城下布置的攻势,点点头感叹道:“真是他妈的屌爆了!”
李林看到了自己的计策不错,赶紧叫来伯父等人,希望在其他几门都实施以下,但是邴原几人还是对李林这些办法不怎么感冒,毕竟他们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超越千年的方法,邴原还是觉得以正御敌才是大道。
乌木更是看着李林这些杰作摇摇头,不削的说道:“奇淫技巧,不能成事!”然后转身便走。
李林感叹道:“看来乌木都尉还是在声我的气啊!”
主簿大人道:“将军放心,他就是这种耿直的脾气,只要将军能够打退敌人便好了!”
李林点点头:“但愿吧。”将几人送下城头,他们还是没有在意李林的方法,李林无奈笑道:“怪不得他们都在城里等死了……”语气尽是悲凉。
两日后,李林紧赶慢赶终于将一切准备就绪,公孙度的大军也同样杀到,果然不出李林的所料,公孙度用了围三缺一之计,而且公孙度也同样架马来到了乐浪城下,就在西门外亲自坐镇。
还是老样子,公孙度还是派人来说降一下,不过李林这一推东西挡着,没办法只好架马到了鹿角之外,许亮站在壕沟里大喊道:“不要再往前了,否则我们的弓箭可是不长眼睛!”
那人立即制住马,大声喊道:“邴原太守可在否?我乃辽东侯来使,求见根矩先生!”
许亮笑了笑道:“哼!辽东侯,我活在大汉之地二十余载,还没有听过有这么一个侯爵,你还是从哪来回哪里去吧!”
那人闻声大怒,喊道:“大胆!你可知尔等项上头颅不保否?”
许亮大笑一声道:“哈哈,我的头颅能不能保住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再不离去,你的头颅就要不保了!”
那人喊道:“两军交战你敢杀我?”
许亮不再理会他,拿过弓箭道:“你看我敢不敢!”说罢弓矢疾出。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跟进大马回营,口中骂尽了许亮的爹娘,西门下士兵们看了来人的惨状郡哈哈大笑,李林立在城头上,仍旧是一袭青衫,腰佩宝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指挥的将军,倒是像一个文弱书生,李林越来越习惯这一种打扮了,笑着对身旁人讲到:“这许亮什么时候这么搞怪啦?”当然没人能听懂……
公孙度大营之中,众将士见派出去的使臣狼狈不堪的回来,胳膊上还插了一把弓箭,公孙度脸黑了下来,怒声道:“都言邴原乃是当世人杰,怎么这么不懂礼数,你不愿意投降也不能射伤我派去的人啊!哼!”
众将也是义愤填膺,都纷纷起立希望出战立下首功,公孙度立即制止道:“众将切莫焦急,我大军刚刚到来,还甚是疲惫,先休息一夜,明日再上前挑战!”
为首一将立即不愿意了道:“侯爷,那邴原贼子杀死我一低卑衍,我定要为弟报仇,请侯爷允许我速速出战,看我拿下乐浪,斩了那邴原老儿的狗头!”
公孙度立即安慰道:“柳毅将军稍安勿躁,正是因为前翻邴原帐下有人折了我的先锋,所以说我们才要更为谨慎,要不然再想卑衍将军一样可如何是好!”
柳毅乃是卑衍的结义大哥,而且被公孙度封的官职也是不小,还是辽东侯手下的后将军,比公孙度给邴原的军衔还要大,爱是公孙度手下一员爱将,所以公孙度还真是怕他轻敌冒进,不了卑衍的后尘。
柳毅还是不服道:“哼!我就不信了,这乐浪郡中能有什么猛将,我那弟弟定时被邴原老儿暗算了,才回战死沙场,我定要为弟弟报仇!”
公孙度连忙道:“好好!明日就让柳毅将军你第一个前去叫阵!”柳毅这才罢休喜下去休息。
到了晚上,西门下依然透亮,李林按着远方公孙度的大营不由的感叹道:“不愧是有但是自立为侯的人啊,你们看那大营的规模布置的井井有条,公孙度不好对付啊!”
一边阎柔上来问道:“将军,今夜的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