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刘虞指着石桌上的菜肴说道:“元杰,有无兴致与老夫浅酌一番?”
大半夜的喝酒?有毛病?刚才晚上还刚喝完,你丫这么能喝啊?李林也不说话,只是看了看左右,有没有伏兵什么的,心中想到,这老头弄什么玄虚呢?
刘虞给李林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见其也不道谢,皱皱眉,随即苦笑一声摇摇头,将被中的酒一饮而尽。
“元杰……”刘虞指着那棵大树问道:“你可知此为何物?”
“一棵树!什么树不知道!”李林没好气道,刘虞大半夜叫自己打扰了自己的好梦,李林也是十分的不愿意。
微笑着,刘虞摇摇头,铿锵说道:“此乃大汉!”
莫名其妙!李林看了一眼那树,现在已经入秋了,辽东的秋风如同剃刀一般,只见这树掉光了叶子,连枝条也枯萎了,不过这不是重点,这他妈和大汉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树叶已经枯萎,树枝已经萎缩,但是主干还在,只是时机不对,等到来年开春,都会发出新芽,然后逐渐枝繁叶茂!”刘虞紧紧盯着李林。
顿时,李林就明白了刘虞的意思,这老头拿树比喻大汉呢……:“你看这主干,就是大汉,这些已经逐渐枯萎的枝条,就是我……还有那些已经衰败的汉室宗亲,而明年发出的新芽,以后会成为这棵树上有力的枝条,就是你!元杰!”
李林听后一愣,思索了一阵,但是最后还是摇摇头,淡淡说道:“可惜此树枯的是枝叶,大汉损的是根基!”
“……”刘虞愕然,默默取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大汉传承四百载,断不能毁在我辈手中!”
李林看了刘虞一眼,这个老头可是真行,对自家的大汉可是真有信心啊,我多想告诉你,你家的大汉,没有几天活头了……
“席间,你只说了大汉的弊端……元杰,可有良策?”刘虞看着李林,眼神真挚的说道:“不必戒心,在你面前的只是颖儿伯父……畅所欲言吧!”
还畅所欲言?刚才你说畅所欲言,都已经让你给坑了!这一会我哪里敢瞎说啊,谁让这裏是你的地盘!真是拿你这个老头没有办法!李林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说吧……此处仅我二人!府中下人老夫皆喝退了!”刘虞见李林这幅表情,有想到刚才只是,弄出了一二让李林放心的眼神,缓缓道。
“这不是很简单吗……伯父心中自有良策!”李林试探地说道。
“简单?”刘虞一声苦笑:“谈何容易!”若是真的容易,大汉还能够变得今天这幅模样?若是真的容易,你就不会说出今天那些话了,刘虞心裏想到。
真不是匡我?李林奇怪地看着刘虞在那一杯一杯地喝酒,眉头直皱,这来头不仅人唠叨,怎么就也这么能喝啊!
“呵呵,伯父,那我就说一下林的看法,其实我觉得这样很简单,官员节俭,天子勤奋,宽刑仁政,减少赋税,爱民强国,崇文尚武,外域戎狄,内除贼寇,削弱世家,平分土地,人人平等,社会和谐……”
刘虞听着李林说的这一套又一套跟顺口溜似的,脸色越来越差,但是李林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是十分的又道理,但是这些刘虞有何尝不懂啊……
“你……”刘虞指了指李林,皱皱眉,忍着火气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率御天下令群臣,百姓应该尊崇天子……”他尴尬地说着,随即转口道:“皆是君侧奸贼教唆!我等身为大汉子民,自当报效大汉!”
李林白了刘虞一眼,将杯中的酒喝尽,缩了缩身子,心中坏想道,这老头大半夜的犯什么毛病呢!
刘虞又问道:“元杰,你的辽东可是这样?”
李林尴尬的眨眨眼睛,刚才说了一大通书面的话,其实自己第地盘都没有做到啊!咳嗽了一声,缓缓道:“呵呵,我都说了,辽东是伯父的地方,伯父才是幽州之主!”
刘虞谈了一口气:“诶……不说你,就算会公孙瓒,要不是估计我的名望,和汉室宗亲的牌子,他会让我在这幽州之中呆的舒坦吗?”
李林道:“伯父勿虑,伯父幽州牧的名号,乃是先帝所封,公孙瓒不敢明着强!”
“诶……不说这个了,元杰可知税收之事?辽东四郡你才得不久,我到时想问问你的内政如何施行。”刘虞问道。
“略懂……”李林想了想说道,心裏苦到,哼!这不是就是在考我嘛,考完了兵法韬略,现在又来问问内政,你有病啊!
李林思索一阵,缓缓道:“民取些税于国,国还用于民!辽东人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所以税收之事,就是从老百姓那里拿出钱来,归于朝廷,但是也要家这些钱用到百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