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在常山用了一会抛石机以后,就知道自己这样发明被刘虞顶盯上了,所以趁着还没有被刘虞仿制出来,立即就给拉走了,说是青州急用,然后就是再也没回来,这一会李林知道要对付大戟士这样的加强版重步兵,先用抛石机砸砸你,就不信你是铁做的?
太史慈点点头,鲜于埔激动道:“好啊!这一会主公胜矣!”鲜于埔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立即就想了出来,司马朗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抛石机,但是还是有所耳闻,心裏嘀咕着,抛石机?就是那个人么成为怪物的那个玩应?呵呵,元杰真是奇才,竟然还能制造出这种东西!
有了抛石机,可以说袁绍军队的悲又一次上演了,大戟士身着重甲,虽然坚不可摧,但是一动确实缓慢,这个也是李林为什么给了破军营厚厚的盾牌,坚硬的头盔之后,却给了破军每个人轻便的铠甲,毕竟没有钢铁侠,太注重防御也是徒劳,李林觉得袁绍将主公防御的大戟士,作为自己的衞兵是最合适的,但是这场袁绍军队绝地反击的战争,派上了大戟士,一开始就是笑话。
果然,大戟士的兵阵一露面,便被抛石机砸的粉碎,混乱不堪,仅仅一个照面,就倒下了数百人,袁熙大惊,立即撤军,鲜于埔本来想追击,但是被司马朗拦住,大戟士尚在,追击的话,有大戟士断后的袁绍军队,士兵就是去送死的……
此后,鲜于埔徐徐进军,只要袁熙的军队一露面,便是先用抛石机击之,然后再进军,知道两军的大营仅仅隔了一条河,南北相对,太史慈每天都会定时定点的下令抛石机攻击河对岸,就算是打不到敌军的大营之中,但是现在袁熙的军队只要听到石块落地的声音就会乱作一团,太史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公子!”袁熙大营,许攸皱着眉头焦急说道:“将士们当真快支持不住了!士气之底,前所未有啊!公子,若是再无有个办法……”
“够了!”袁熙愤怒喝止许攸的话,在大帐中来回踱了几步,怒而说道:“只是死了区区千余余人,就把你们吓成这般模样?”
“非也!”许攸犹豫着上前说道。“公子也非是无有见过那等惨剧,被那石弹砸到,莫要说体无完肤。只怕想存下个完整尸首也是奢求。公子怕是没有见着早间那名士卒,竟被砸成一团肉末。”
“住嘴!难道我就希望这样吗?”袁熙只感觉腹中一阵恶意上涌,张了这么大一来,袁熙身为公子,当然杀过不少人,但是如今许攸说出的话,却叫袁熙腹部翻腾不已。
“我岂是不晓司马朗此举乃是坏我军中士气耶?”袁熙怒声说道。
许攸抬微微一愣,说道。“公子知晓?那公子欲要如何处之?”
“退无可退!某又能有什么办法?”叹息一声。袁熙愕然说道:“我父亲在常山的时候,就吃过此物的大亏,如今司马朗得此利器,我等便是固守亦是无用,拖延之策且是失效矣,我也不知如何处之,不若就让他来取了我头颅去罢了!”袁熙现在有一些泄气了……
“公子!”许攸横一脸正色喝劝道:“公子何以如此轻视自身?你乃是主公之子,主公之气概何在?”袁熙不是袁绍,袁绍手下的这些个谋士可都是他他叔伯一辈的,许攸不敢顶撞袁绍,可不是不敢顶撞袁熙,更何况,现在这种危及的场面了。
袁熙听罢,脸上隐隐露出几分苦笑,一念及当今局势。面色随即又复沉下,凄然说道:“若是我父亲能够听信善言,怎么会被那刘虞夺去先机。如今步步受制于司马朗。当真恨也!”
“公子!”许攸望着袁熙悔恨的表情:“公子现在为三军主将,切莫泄气啊!”
袁熙一听许攸的话,抬头看看许攸等人,只见众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袁熙,袁熙猛地一阵,那目光是什么,那是希望,自己已经到了这样的处境,见众人竟然还对自己有着希望,袁熙抖擞精神,有回到了主位坐下,将所有将领叫来。
“诸君!”袁熙高坐主位。缓缓说道:“在得知我军的大戟士已经失去了作用之后,本我等思固守之计,心思让那鲜于埔粮尽而退,如此乃在营外设下重重防御。如今鲜于埔得司马朗谋划,造出一攻城利器,号为‘抛石车’我想诸位想必也知晓了!”
“我等知晓此事!”众人拱手一拜道。
袁熙点点头,环视众将,徐徐说道:“如今将士们皆心中有怨,若是长久以往,怕是要出祸事。依诸位之见。我等当如何解开此围?”
审配首先出列,拱手说道:“司马朗此计,所求却不是杀敌,乃是欲坏我军中将士士气,每日望着那些石弹白白夺走将士性命,便是我也心中凄然,又何言麾下将士?依我之见,必要毁了那些抛石车。”
“大人说得甚是轻巧!”袁熙部将焦触笑说道:“大人可知那高处有多少士兵把守?我来告知你,一万!而且是鲜于埔麾下最善于防守的将军把守此处!其外更有五千兵巡衞在旁,我等如何近?”
“够了!”袁熙微怒说道:“我让你等来乃是商议破敌之计,且不是让你等互相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