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达与田畴大人……还有大营”鲜于埔赶到了惊恐,不!是恐惧!
“将军,不必过分担忧,如今且看伯达是否能探地此事吧”李林若有所思,然后道:“将军,某恐怕青州有事,带人走了!”说完,也不管鲜于埔的表情,立即带着方方等人走了。
“你……”鲜于埔很是气愤的看着李林的背影,但是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自己也不能直接将李林拦下吧,这不是看着自己要失败么?
入夜,清河跃马涧南岸,忽然出现了无数黑影,观其身手敏捷,均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将军!”为首一人轻声唤道:“从此处向西便是敌军大营,敌军粮卓抬重皆在此处……”
其后一人亦小声回复道:“我还寻思如何在渡河之际躲过敌军斥候,不想却无半个人影,想来是敌营中人见此处水流端急、无人能渡吧,真乃天助我也!”
“原来这此竟然是许攸小高览并那三千精兵!可惜便是如此,渡河之时也损了四百余名兄弟……”高览叹息着说道。
“高览将军。”许攸亦是叹了口气,望着遥远处小敌营中的点点篝火,他愠怒说道:“若不是刘虞大军来攻,我等岂会如此?多说无益。到时候多杀此敌兵为我军中将士报仇!”
“诺!”高览迟疑地应了一声。望着遥远的敌营之中的点点篝火,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一副淡然的微笑。
我叫高览,我,没有母亲,而父亲在我的印象中只是一个每日酗酒的醉鬼,望着其他与我同龄的少年都有各自温馨的家庭,我真的很羡在我四岁大的身后,村子中来了百余名衣着奇怪的人,而且他们骑着一种有时温顺有时暴躁的野兽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做马。
他们说他们是来帮村子讨伐附近的山贼的,早此时候我问过陈大哥。看陈大哥的表情,山贼应该一种很凶猛的野兽,因为村子里最厉害的猎户都不敢去捕杀山贼。
后来,那些人回来了,也不知与村长爷爷说了些什么,反正全村子的人都上前去感谢他们,我和阿兰小娟儿在后边看着,他们应该是比村人更加厉害的猎户吧。
厉害的猎户,在我们村子住了一晚,我和阿兰犹豫着上前对他们说:“我们日后也定要成为与你们一样厉害的猎户!”
没想到那此人竟然哈哈大笑。在我和阿兰不满的眼神中,一个大叔摸摸我们脑袋说道:“我等可不是什么猎户,我们不是猎户,而是人称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将军麾下铁骑!”
原来他们不是猎户,临走之前,大叔给我们削了两把木枪,望着他们驾驻着那种猛兽离开的情景,我对自己说我要成为铁骑!村里的老人对我与阿兰说,如果要成为铁骑的一员,就要有高超的武艺,于是我和阿兰每日开始习武,如果说拿着木枪乱舞也叫习武的话,那时候忽然发现父亲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
有一日,父亲破天荒地没有饮酒,而是很严肃地对我说:“览儿,想学真正的枪法么?”
难道醉鬼父亲也和大叔他们一样厉害么?我不信!过了几日。父亲与村子里的猎户们一同上山打猎,这可是这此年来第一次,而且。他带上了我和阿兰,那一次,我们碰到了狼群……
回到家的时候看着屋子角落那个狰狞的狼王头颅,我选择了相信我的父亲。
从这一日开始,父亲再也没有喝醉过一次,每日督促我和阿兰练习枪法,挑、刺等等我练了几千几万次的枪法。
我一度感觉厌倦,但是每当我想提出放弃时父亲眼中露出那眼神,就好像那头狼王一般的眼神,让我不敢想心中的话说出。
就这样跟随父亲练了十年枪。我二十四四岁了,阿兰二十,那年家中来了一个老头,似乎与我父亲认识,老头打量了我与阿兰一眼,笑着点点头,我并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当夜父亲对我说:“我能教的全数教给了你,若要习得高深的武艺。就跟着他去!”
老头把我与阿兰带走了,记得走的那天,娟儿哭了,我不明白她为何要哭,于是从旁边地上摘下一朵花给她。“我会回来的!”娟儿红着脸跑远!
“师傅!”我问老头道:“你很厉害吗?父亲说跟着你能学到高深的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