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看了看地上牛金大小便失禁了以后,残留的……,没好气道:“你看你,都没有力气了,来,吃一点!”
“啊……”牛金晃着脑袋,躲着阎柔手里的碗,阎柔一怒道:“哼!别胡闹啊!被以为你不吃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不喊出来,对面城头怎么能偶感觉到恐惧啊!还是老老实实的过好这两天,最后老子给你一个痛快……”
牛金还是晃着脑袋,沙哑的说道:“你不如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哼!现在可不行!安邑还在前方,你必须要熬到安邑城破啊!哈哈……”阎柔戏谑的笑着。
“啊……”牛金也只剩下哀嚎了,能骂的不能骂的昨夜牛金早就骂完了。
“哼!看来你是不愿意吃了!拿来!”阎柔一抬手,护衞将一个工具放到了阎柔的手里,阎柔拿着道:“牛金,你看好了,这是主公给我的,说这个是他家乡喂鸭子用的,就是有的鸭子不愿意吃饭,那这个硬往肚子裏面喂食!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呜……”牛金拼命的晃着脑袋,阎柔笑道:“看来你是很愿意了,来吧……”说着,阎柔就像给鸭子填食一样,将木桶插|进了牛金的嘴裏,牛金硬咬着牙?哼!阎柔一拳就大的他连闭嘴的能力都没有了……
阎柔忽然举着匕首对不远处的城头大喊道:“裴茂,你们都给我看着,还不投降的话,这就是榜样!”说着,阎柔就有开始了他的工作……
安邑城头的士兵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不愿意看,吧眼睛闭上,也会听到牛金的哀嚎声,就算你吧武器放下,两只手捂住而坐,再闭着眼睛,虽然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了,但是自己的脑子裏面还是阎柔一刀刀将牛金的肉片袭来的场景,耳边不停的回荡着牛金的哀嚎声……
牛金的有哀嚎了一天,安邑城头几乎已经没有了可以拿得出手对抗的士兵了,裴茂站在城头,阎柔的动作,牛金的哀嚎,已经让自己麻木了:“败了……败了……”看着士兵各个两眼无神,就连武器都扔到了一边,裴茂终于喊出了自己早就想喊出来的话。
“父亲!让孩儿送你出城,我们带着部队突围出去,只要与曹公的军队回合,我们就有救了!”本来想冲出去与李林大军决一死战的裴绾,也已经看出来,根本就打不了了,现在,只能逃跑才是最好的办法,这还要说李林不会拦截的情况下,他们能够顺利逃跑……
“孩儿啊……咱们,又能跑去哪里呢?你觉得咱们有可能逃走吧?现在父亲想明白了,咱们从一开始就中了李林的计了,从一开始,我们城头上所有人就都已经被李元杰带入了恐惧之中,李元杰赢了,我们输了……”裴茂悲哀的说道……
“父亲!难道我们连跑的能力都没有了吗?”裴绾激动的跪了下来,紧紧地的握住了拳头,对裴茂道。
“哈……”裴茂叹道:“逃跑!某不想在逃了,孩儿,现在父亲仅剩下你一个儿子了,父亲戎马半生,这次败给了李林这个小子,不冤,但是孩儿,你还年轻,你个的哥哥们去了,你就是我裴家的独苗,父亲不能让你死在这安邑城下!”
“父亲,你……你这是何意!”裴绾疑惑道。
“孩儿,父亲明日便向李元杰投降,你就趁李元杰松懈之时,单骑冲出安邑,南下黄河,投靠曹操!”
“不!孩儿愿意与爹爹共存亡!”裴绾喊道。
“愚钝!”裴茂大骂道:“你身负重任,你现在加上担负这我裴家的重任,现在安邑不保,难道你想让我裴家全灭与此吗?”裴茂怒声喝道。
“父亲……”裴绾立即抱住了裴茂的大腿。
裴茂爱惜的抚摸着裴绾的头,惆怅道:“没想到我裴茂戎马半生,抵御羌胡,打败李傕,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家破人亡,自身不好,孩儿啊,你要记住,眼前的李元杰,你定然不是对手,到了曹操处,只求自保,万万不可想着报仇啊!”
裴茂身为父亲,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又什么能耐,现在有被李林吓破了胆子,更加的不敢再让裴绾一心想着报仇了,这样一来,还能保住自己家的香火……
“孩儿……”裴绾犹豫的半天,终于点点头道:“孩儿谨记父亲话语!”说完便抱着裴茂开始大哭……
翌日,一早便有士兵跑来禀报李林,李林还在跟张素素腻歪,既然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互相也不再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只是别人张燕那帮人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