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听了刘备的话,当然能够听出来刘备话里有话,假装疑惑的对刘备问道:“哦?贤弟从何出此言啊?”
刘备立即说道:“兄长,那李林年仅三十,韬略,权谋,霸术,智慧,简直是世间罕有,特别起麾下幽辽军乃是来自极北苦寒之地,那里本就是民风彪悍,加上李林独特的训练方法,简直就是自古以来都可以称得上是强兵!像李元杰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甘于人下,想必这李元杰早就有了称霸天下之心,而那曹贼,最多也只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让这李元杰,有无反心,可是无人可知啊!某也知道,兄长心顾荆襄子民,而不愿意过多征战,而那李元杰乃是汉贼之事,昭然若揭,若是兄长那个不攻,那天下谁还能够挡住他李元杰,到时候,兄长岂不是寒了天下一心向汉,一心向刘之人的心了吗?”
刘备语气义正言辞,把李林说成了如同反贼,好似及时证据确凿,直接把李林一棒打死一般,刘备道:“这……这李元杰素有仁义之名,恐怕不会有此反心吧!而如同玄德所说,这李元杰军略无双,加上麾下兵马的勇猛,老夫……也不知能否对付啊!”
刘备摇摇头,立即说道:“兄长,那李元杰虽然有仁义之名,但是皆是假仁假义,某在青州为平原县令之时,便听过李林的恶名,在辽东对于各大世家门阀极为不满,甚至屡次残杀过违背他意思的世家,在北平更是一夜之间杀了百余世家,何其凶残!”
刘备疑惑道:“这……不是说那北平世家过节鲜卑人攻打我汉家城池岂不是该杀?”
刘备道:“那些世家皆是希望安居乐业之人,多为商贾,地主,那里会有心勾结外族而屠戮我汉人,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些皆是李林作假出来,以迷惑世人的,我大汉为世家而立国,那里李林竟然公然与世家为敌,就是因为我大汉世家已经看出李元杰的叛逆之心,而被李元杰扼杀了!”
刘表点点头,若有所思没有说话,刘备立即接茬道:“而这李元杰更是残杀俘虏,在黄河河畔,残杀数千曹军将士,何其凶残,凶残程度,简直可比当年董贼在洛阳所行之事,所以说,就算是李元杰有仁义之名,也乃是假仁义!兄长不必怕他!”
刘表思索片刻,有些犹豫道:“可是……这李元杰屡战屡胜,老夫怎么能够取胜呢?”
刘表立即身子一正,举起手挥动几下,正色道:“兄长身为汉室宗亲,更应该为我垂危之汉室挑起大樑,兄长可以高擎王旗,以天下正道一对李元杰的旁门左道,就算是那李元杰果真有传闻一般的神乎其神,有兄长的一面汉室王旗,天下忠心汉室之人,必将正向赶来投靠,犹如过江之鲫,到时候,纵然那李元杰有千百分的手段,也会众叛亲离,必将毁于兄长之手!”
刘表虽然心怀鬼带,只不过希望从刘备嘴裏得到支持自己的答案,没想到刘备一同的慷慨陈词,竟然也把自己逝去多年的雄心给勾了回来,刘表立即道:“玄德之言,真是震人肺腑啊!实在叫我这个做兄长的愧不敢当!”
刘备立即道:“兄长仁厚,当然容易被那李元杰所迷惑!兄长,那李元杰野心勃勃,若是兄长作势中原沦陷与李元杰之后,那李元杰毕竟会野心更加膨胀,窥视荆州,早晚都会举大军而来,倒时候,兄长岂不是被动了吗?”
刘表犹豫一下,随即说道:“玄德的意思,及时要某答应曹丕,与其合兵,抵御李元杰,拱衞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