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开!”小将看井阑要倒,赶紧就拨马转弯,躲开,险些还被上面掉下来的弓箭手给砸到,好不容易逃出来一段,回头一看,井阑竟然晃晃悠悠没倒下来,给小将气的够呛。
“哼!这个破玩应,真是结实!”小将骂道。
废话,那是井阑,哪有那么容易破坏的,不过没有了轮子的驱动,这个井阑也就成了废物,无法在向关墙移动。
“杀!”正当小将想着咱么把这十几个井阑统统毁灭,而不是打瘸的时候,只听身后一片喊杀之声,小将回头一看,一看潼关之中冲出来一队人马,推着粮车,而粮车之上放的可不是粮食,而是一推一推的干草,甚至还有前两天用的稻草人。
“哼!”小将冷哼一声,自己的骑兵已经将通往井阑的障碍扫清,这些个袁军还真有脑子,这个时候冲出来这是要烧井阑啊,也不用耗费他们的兵力!
当然不出小将所料许攸早就将这些人马准备好,只等着小将带领骑兵打开通道,这伙人马一出,几乎不会损失什么,敌军的井阑就给烧毁了,只见这些架着干草的粮车在小将麾下骑兵的掩护下,冲到了井阑下面,狠狠的撞在了井阑的身上,后面的士兵当然已经准备好了火把,往干草上面一扔,淋了火油的干草瞬间燃起了大火,十几家井阑无一幸免,而井阑上面,好不容易没有失足掉下来的弓箭手,也大部分被活活烧死,只有一小部分眼睛尖的,赶紧从已经无法动弹的井阑上跑了下来。
而烈火之中,小将更是不含糊,井阑已毁,要说张白骑已经无法顺利攻打关隘,小将回去就可以了,没想到看着井阑起火,小将怒吼一声,道:“兄弟们,跟我冲过去,诛杀张白骑!”
“喝哈!”众人一听,立即靠拢过来,小将一骑当先,从火光中冲了出来,大喊着道:“张白骑!纳命来!”
“这是何人!”张白骑大惊,身边王当彭脱立即喝道:“保护大帅!”
只见小将直接向中军杀了过来,身后的骑兵,竟然不到千人,竟然有这般的胆量,就连在关上看着下面的袁尚都是惊叫道:“这……竟然有如此胆量!”
小将带领不足千人骑兵,挥舞着长枪,竟然直接攻破了黄巾军的前军,张白骑所在中军直接暴露了出来,黄巾军人马一片混乱,王当,彭脱立即带领人马阻击,只听小将一声暴喝,道:“某乃西凉锦马超!谁干拦我!杀!”
马超,竟然是马超,呵呵,当然是马超,袁尚与马腾联合,而马腾所在西凉距离潼关遥远,马腾带领大军救援,估计是人马没到,潼关就破了,潼关乃是关中屏障,如何能轻易失去,便派自己大儿子,也是最厉害的麾下大将,马超,带领马超亲自培养起来的八百狼骑兵,所谓狼骑兵,正是那头盔上的兽面的标志,马超在西域颇有威名,被誉为锦马超,而麾下狼骑兵,更是游牧民族人们给取得名字,正是因为只要马超带领麾下八百骑兵出现,就好似狼群冲出来,杀的片甲不留,凶猛异常,草原上的捕食者,最厉害的当属狼群了,所以说马超的狼骑营,战斗力可想而知。
“撤!快撤!”井阑被毁,前军已经大乱,如何能战,张白骑大怒之下,立即指挥着兵马,立即撤退,马超接连刺倒十几人,在看黄巾军,已经火速后撤。
“哈哈哈!”马超发出嚣张的小声,大喊道:“哼!黄巾贼,今日放你们一条生路,他日定当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马超又不是傻子,自己八百人,黄巾军几万人,如何能敌,自己只不过是靠着勇武将敌军兵阵大乱,让其已经无法再度攻城,黄巾军意在攻破潼关,当然不会跟自己死磕,当然会先退军,在途大计,而马超呢,心裏虽然不甘心,但是只要马腾的西凉兵马一到,带着大军杀奔黄巾军大营。
带领人马回营,潼关之下,袁军大胜,当然这都是靠了马超之力,袁尚和许攸亲自道潼关门口迎接马超,袁尚很是激动的对马超道:“孟起将军,果然勇武无双!某佩服,着实佩服!”
还在马上的马超便听到了袁尚的奉承之言,更是得意洋洋,都不下马,直接斜眼看了看在下面的袁尚和许攸,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呵,显甫你的兵马出现的也很及时啊!”
赤|裸裸的讽刺,间接的再说袁尚的兵马没用,袁尚不必马超打多少,一听,心中大怒,当即就想骂出来,但是没有办法,有求于人,只能忍气吞声,袁尚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许攸看到,赶紧解围道:“孟起将军天下无敌,麾下兵马更是一个个以一敌百,我军疲敝,也就只能紧随将军其后了!”
“哼!”马超不削的冷哼一声,缓缓策马而走,便走边说道:“今日黄巾军打败,定然不敢再来了,某累了,先去休息了!”说完,便不再理睬袁尚等人,策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