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的流水声是这大自然最好的乐队,树林中,鸟儿,蝉,各种各样的昆虫就犹如演唱会上的歌手们,放肆的高歌一曲,用自己天生的一副美妙的嗓音,点缀着自然界的一切。
但是忽然,一阵:“悉悉索索……”想起,打扰了这演唱会的宁静,鸟儿纷纷的受惊而废弃,昆虫也赶紧停止了名叫,还以为是自己的天敌来了。
“呼……呼……呼……”一连串娇喘的声音传来……不要误会,不是野战,只看着一个身着紧身衣的女子,一点一点的拉着一个用木头扎起来的简易的担架,一条条木棍绑在一起,就跟木排一般,而木排上呢?则是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人,衣服已经是破烂不堪,露出了裏面的一抹金色,漏在外面的皮肤满是伤痕,男人好似是刚刚从水中出来的,头发都还滴着水,最主要的是男人身上还有不少水草和河里的泥污,还有一块一块的网状物质,估计男人应该是跟打鱼一般,被渔网打捞上来的。
女子在前面费力的拖动,男子在担架上毫无反应,无论怎么晃动,都是紧闭这眼睛,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紧咬着牙齿,脸上已经有汗水滴下来,拉累了,停下来,用胳膊擦一擦脑门上的汗水,看了看依旧躺在最为天然环保的担架上的男人,嘀咕了一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沉!”
女子的表情有些僵硬,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到时有些冷高的感觉,长呼了几口气,女子拍了拍膝盖,架着拉起纯天然环保担架上的绳子,继续的向前来动:“欻拉,欻拉……”一声一声的拖动的声音,在地上留下来一条条痕迹……
“呜……额……”
“霹雳……啪啦……”
伴随着木头被火焰的热量烧开的噼啪声响,一阵痛呼的声音传来,这裏是一处破庙,对于这大汉来说,佛教,还算是一个传播没有那么普及的教会,而就靠近长安洛阳和靠近这裏周围的几个郡才回有这些佛教的庙宇,这裏的破庙,和尚更是不多,估计这个破庙就是因为战乱的影响,庙里的和尚都已经跑光了,荒废了下来。
而庙里,现在就剩下了一个破旧的佛像,剩下早已经被被搬空了,破败不堪的庙里,现在就剩下了两个人,中间支这一个火堆,而火堆旁边,紧身衣的女子正在干一件很是费力,而又血腥的事情,不是别的,女子举着一把匕首,豁开一直山鸡的脖子。
在看一旁,一块已经倒下了门板之上,躺着那个男子,男子的身上已经被缠满了纱布,就跟一个木乃伊一般,刚才的痛呼声,就是男子那里传来的,男子艰难的张开眼睛,想张开嘴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咂咂嘴,也就只好冒出来两声莫名其妙的声音,没有办法也就只有这样的最简单的发声了。
女子手中山鸡的哀鸣声将男子低频率的发生掩盖住,女子还在坐着自己血腥的工作,片刻之后,男子应该恢复了一些听觉,听到了女子这边工作的声音,知道周围有人,但是有不知道是什么人,男子当然是想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动不了,也就只要接着发声,让一旁的人注意到自己了。
“额……”男子用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发出了一声,这一会,女子发觉到了不对,一抬手,就在自己的眼前的木乃伊……不是,受伤的男子好像是醒了过来,女子皱了一下眉头,犹豫一下,还是站起来,走到了男子的身边,本想要摸一摸男子的鼻息,但是自己的手上满是鸡血,就抬着双手,脑袋凑了过去,看了一看男子的情况。
“额……咕……”这一会,男子看到了女子的面目,满眼的惊讶,下一秒,男子看到了女子满是鲜血的双手……
浑身不能动,眼前,乃是自己的仇人,满手都是鲜血……这是什么情况,思想进步的青年,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美国……日本……电锯……虐待……SM……男子本来就身体无比虚弱,一下子联想到了这样的场景,心裏哪里承受得住,一下子,再一次晕了过去……
女子满脸疑惑的看着眼睛有瞬间闭上的男子,满脸的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到底醒了没有啊?女子看了男子半天,还是没啥反应。
“莫非刚才自己听错了?”女子嘀咕一声,小脸有些发红的地下了头,不能用手测鼻息,男子就用自己的脸,贴在了男子的鼻子前测鼻息了,发现男子呼吸平分,虽然虚弱,但是也不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女子放下心来,接着去完成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
时间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肉香飘来,男子可能是真的饿了,肉香引动的肚子裏面的馋虫,馋虫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再一次刺|激男子的神经,男子再一次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