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王越与吕布顺着大道往南走。
一路上,只有当王越主动去与吕布交谈的时候,吕布才会回上季句,而且字数也是极少,一来二去的,王越几乎快失去跟吕布交谈的欲望了。
直到有一天,吕布来到正在休息的王越身前。
“好了。”
王越问道:“什么好了?”
吕布也不多话,返身就走。
王越这才想起,莫不是这小子已经将那以点破面的方法学成,可就算是自己也是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融会贯通的。
王越自然不信,跟着吕布前去。吕布如前番,用长枪似蜻蜓点水般在树干上一点。王越自然能看出那一刹,吕布的力量的走势。“好,想不到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你居然已经能够达到这个水平,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还不够”,吕布直视王越道:“我现在还无法像你这样用树枝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王越道:“那是自然,不过下面的那些可是我准备传给我的衣钵传人的。”
“哦。”
“哦?吕布,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没有。”
王越再一次被吕布郁闷着,只得大步开走。而吕布却是如以往那般远远的跟在后面。
终于,王越再一次的妥协,说明了如何用树枝去施展那般的威力。
“除去熟能生巧的过程,若是要到达我这个水平,还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你在发力的时候不要将力一次全部使出,要留有余力,而这余力则是第二次,我叫它为‘二寸力’,只是这个技巧只适合与人单打独斗的时候,若是在沙场之上,不若刚才的好。”
“知道了。”
二人又陷入沉默。
良久,吕布才发问:“你要到哪里去?”
“洛阳。”
吕布远远的望去,问道:“洛阳?”
“是,我王越准备去洛阳开家武馆,若是能结交几个达官贵人,到时候谋求个一官半职,也算不枉此生。”
吕布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心中的愿望居然只是当官。王越似乎看出吕布所想,笑道:“我王越十八岁那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我已经三十有二,可你看看我身边除了剩下这柄剑,还留下什么?我杀了那羌族首领,可功绩却是当郡太守的,我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众人只给我一个‘豪侠’的名号,在那些世族高官看来,我只不过就是个会舞剑的小丑。吕布,你说,我去谋个官职,有错吗?”
吕布也不知道王越到底是错还是对,也许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