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孙坚与公孙瓒年纪相差不多,唯独吕布还在二十岁以下。孙坚二人皆是为人豪爽之人,没有文士那般酸臭,拿了酒就来灌吕布。吕布微微一笑,是来者不拒,虽然不知道三人之间的武艺谁孰谁弱,但是抡起酒量,吕布却是当中第一。只是连干了几大碗,公孙瓒便已经支持不住,早早退下。倒是出身江南水乡的孙坚却是直到十数碗之后,才渐渐不支。
可惜吕布却还是气不喘脸不红的慢慢喝着,直令诸人刮目相看。北方人爱喝酒,喝得多,喝得起劲,便也认为你这个值得结交,因此不但是郭汜李催等人,就连皇甫嵩,董卓也是连连与吕布进杯。
张温只是喝上几杯酒放下了,暗自摇头却也不愿打扰他们的酒兴,自顾自的回去了。
好在皇甫嵩等人保持理智,只是五分醉就撤了酒席,令诸将各自回去,准备贼人下一次的攻击。
不出皇甫嵩的所料,因为破羌地势险要,贼人无法只得采用最下层的办法,那就是用人命作为代价去攻占破羌。
三天,十一次攻击,双方加起来的已经有近三万人。
这日贼人的再一次进攻被击退后,皇甫嵩召集几员重要的将领道帅帐中齐聚。
主帅皇甫嵩,车骑将军张温,破虏将军董卓,荡寇将军周慎,执金吾袁滂,中军司孙坚,以及公孙瓒,吕布,阎中等人。
皇甫嵩率先道:“诸位,连日来贼军不断来袭,军中多有伤亡,药草等物可是安排好了?”
阎中身为军中后勤大将,自然是起身回答道:“将军放心,伤兵已经运送到后方,而那些战死的将士也是用火焚烧,以免造成瘟疫。”
“如此就好,将军你办得不错,对了我军的粮草如何?”
阎中又答道:“军中现有的粮草足够十万人用时三个月,而且其他各地的粮草也在专人的指派下去征集,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皇甫嵩叮嘱道:“粮草是大军根本,切不可放松。虽然我军在山道各地险要之处设下营寨,只是怕还有疏漏,所以你那三千人马定要护送安全。”
“末将晓得的。”
交代完后勤的事情,皇甫嵩又道:“连日来,我军中弓箭消耗极大,工匠们赶造不及,现在只有十万多支,滚石横木也是用得差不多了。”
周慎问:“那沸水之功甚是显着,有了它的帮助,也可防守啊。”
一旁的董卓替皇甫嵩回答道:“沸水之功虽然显着,但是它也有极大的弊端,因为不知道贼军何时来攻击,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可燃烧的物品势必减少,到了那个时候,若是要像现在这般一直保持温度,却是极难的。”
说到这裏,诸将皆有些担心了,若是少了弓箭的有利支持,不但不能极大的对敌军造成伤害,并且会让敌军迅速的接近城池,守城的压力也回增大,到那时候,只怕就剩下肉搏战了。
皇甫嵩虽然是将帅之才,但是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饭,现在从前端时间内砍戈进来的木材,基本已经用完,而且光是有木材,没有铁镞也是白费力气,而且十万支箭看起来还狠多,但是真正道战场上去,这十万箭也才够万人放射十次罢了,更何况现在破羌是三门要守,少数也在三万弓箭手,只是十万支箭只够三轮,这能有什么用?
张温,董卓等人皆是眉头大皱,一时之间却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想不到还是吕布在这个时候起身对皇甫嵩等人道:“小将倒是有个办法,而且不但收集箭支,更有可能创造一个沉重打击贼军的机会。”
皇甫嵩大喜,竟然一改以往稳重样子,忙问道:“快说,是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