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那张颌砍了几员叛将,立下战功,手下儿郎更是叫得欢,更有甚者脱去衣裤在城前休息,还有人将那三员叛将尸身脱去衣裤,就这样抛尸在前,以弓弩射之以为玩乐。
奈何张举等人虽然愤怒,只是手下再无出色将领,不愿白白送了性命,只得坐看不动。
“主公,主公,乌桓峭王出城去了……”
手下有禀告。但见城门大将,乌桓峭王领着数百骑亲自领军出战。
张举见了,急忙叫手下人马占据城门,若见乌桓有不轨行为,就地格杀。
乌桓峭王持着长柄大刀,“乌拉拉”的冲到阵前,用汉语大叫道:“刚才那员汉军出来,你家爷爷在此,可有胆出来领死?”
此言一出,乌桓峭王身后的数百儿郎皆是呼呼大叫,极尽野蛮之状。
依着张颌以往性格早就出战,只是受了孟益等人的嘱咐,便只得狠狠的盯了乌桓峭王一眼,继而口中大叫道:“我家将军说了,乌桓峭王勇猛无比,况且还是朋友,如何能在这战场上相见,不若他日再渔阳城内在好生聚聚。”
这几句话,千人同时呼喊,倒也传得远,然后千人战队全部撤走,不做一丝停顿,令乌桓峭王想追也是追不及了。
那尚在城头观察一切的张举也听得了,心中一颤,已经露出杀意。
乌桓峭王心中郁闷,如使尽全力却打在棉花上,便也只得领军回去。
还不等乌桓峭王对张举说明一切,却见那张举一脸谄媚笑容:“乌桓峭王果然是乌桓峭王,不愧为丘力居首领手下的第一员战将,只是露个脸就让汉军闻风丧胆,张举好生敬佩。”
乌桓峭王谢过张举赞美之言,但还是言道:“此番未及与那汉将交战,恐有蹊跷,待明日我再出城应战,定斩下几个汉将送于张天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举亲昵的拉住乌桓峭王的手,笑道:“后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还请峭王赏脸,让张举好生招待一番。”
见所谓的天子如此,乌桓峭王纵然久经沙场,却不懂这酒席之意,心中颇为高兴,便笑着与张举一同前去。
席间,张举与其他几名副将对乌桓峭王连连敬酒,很是推崇。
乌桓人本就豪放,更何况是乌桓峭王,于是来者不拒,纵然他是海量,不一会儿也是有了七分醉意。
身边的乌桓将领见状,便歉意告辞,扶着乌桓峭王回府休息。
待乌桓峭王等人离去,张举对那几员心腹道:“待得深夜,乌桓峭王睡熟之时,你们便可行动。”
有人还是担忧,便出言道:“皇上,这般做,只怕惹怒了乌桓的丘力居,到时候生出事故该怎么办?”
张举目露凶光,恨声道:“此时不除去此人,难道要等的他与汉军私通之后,赚了我渔阳,取了我的性命方能动手吗?”
“只是那丘力居还有八万乌桓军……”
张举沉声道:“到时候边说是汉军所为,尔等记住,封锁住一切出城的路口,还有那几名乌桓将领可是联系好了?”
副将笑道:“那几个蛮人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金银珠宝,早就答应我等了,只要杀死了乌桓峭王,他们便会合理吞并掉他的五千人马,到时候也愿意效忠皇上您。”
“好,哈哈……”想到得意处,张举已经是笑出声来,心中极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