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高顺第一次喝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喝醉,无尽的痛苦总算是发泄出来,因为吕布,魏续的到来。
再坚毅的汉子,也是坚持不住,只有兄弟的情义方能安慰。
离开时,高顺总算是比以往好上很多,至少那双眼中充满了精光,昔日的猛将似乎就此回来。
吕布很是欣慰,与魏续慢慢驾马行于郊外,却是忽笑忽叹,神情十分古怪。
魏续怎受得了这般的“挑逗”,出言询问:“奉先,何故如此,忽笑忽叹的,莫不是与你兄长一般动作了。”
吕布白了一眼,解释道:“我笑,是因为兄长总算是发泄出来,看来日后应该无有大碍,叹就叹大哥如此将才,恐怕在并州是再无翻身之理了。”
魏续与高顺交厚,明白他那种硬脾气怕是再难与丁原喝好,即便日后能被丁原启用,尽心有余,却不能再发挥以往的一半能力了。
吕布似乎是下了某个决心,停下马来,对魏续道:“我也不瞒你,魏续,看在你与我义兄的友谊上,想请你帮我。”
魏续咬牙道:“奉先请说。”
“与其让兄长在太原睹物思人,不如让他去了其他地方,以来可以修复心情,二来也无枉费他的这身本领。”
沉思良久,魏续低声道:“奉先可是想要老高?”
吕布点头称是。
魏续道:“老高跟了奉先你倒也是物尽其才,本事好事,只是我与他解释丁公的手下,你如此做,令我很是为难。”
“哈哈……”
不想吕布闻言居然大笑,魏续便疑问道:“奉先,这是何意?”
吕布犹自不能止笑:“我信你,方才对你说,若魏续你不愿帮我,只当看错你这个朋友,日后我自己上奏天子,拼着与丁原交恶,也要讨的来。”
魏续见吕布如此重情重义,心中也是佩服,大声道:“奉先有何计策就便告诉我,若能帮助老高,万死不辞。”
吕布笑道:“我与兄长未曾看错你。”
于是,吕布就将心中所想告知魏续,二人好生一番商议方才定下。
如此过了二十几日,吕布照常只是去城外看访高顺,一来二去的,反而认识了他军中不少汉子。
因为他们的中心守护,吕布丝毫不以他们卑贱,反而以礼相待,博得众将士好感。而魏续那边,吕布未免被丁原发现蹊跷,在这二十几日的时间内,只是去了一次,然后在军营,酒肆,住所三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也忘记了幽州的人马。
丁原每日都要听取心腹对吕布行踪的报道,连着这些日子看下来,找不出一丝破绽,倒也放心,只道是吕布与高顺兄弟情深罢了。
因为推选雁门郡太守之人,其余各郡太守望士陆续有人到达太原,倒也不再去关注吕布,在丁原看来,吕布再猛总不能在并州地境上起什么波浪吧。
不想又过了几日,不是吕布反倒是手下勇将魏续前来有事相报。
丁原来时,见魏续面有难色,请其坐下,问道:“魏续,见你气色不佳,今日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公明鉴”,魏续客气了一句后说道:“魏续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件事情,但却不知道能说不能说?”
丁原一听,有趣:“你魏续何时成了这般,说话吞吞吐吐的。”
魏续闻言跪下道:“因为,因为是关于高顺将军的。”
如今高顺之名也算的是丁原心中一根刺,只是闻听,便已经不悦,沉声道:“若是为高顺求情的,魏续,你可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