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笑道:“问完了吗?”
吕布笃定的态度让唐文发问完全没有任何效果,这才问起且身相关的问题:“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可是在城外?”
在唐文想来,若是吕布他们把自己偷拿到城外,那么今晚就是自己最后的一日了。临死之前,想的不是太平大业,而是他的老母亲该怎么办?他的幼子该怎么办?他的夫人又该怎么办?
可笑的是,唐文在这个时候想的全是家人,至于那些平时里热衷的权利,功名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裏,你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文依言细细一看,惊讶道:“这裏是我家?”
吕布道:“放心,今日我不是来杀你的,你的夫人,以及你送往下博城城的老母亲与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动,只是我有一些事情却是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唐文稍稍镇定下来的心因为吕布的一番话又再次提起来。若是说寻得自己的住所这并不难,但是对自己的家人的去向也如此的精准,那就有些难度了。
难道吕布的耳目已经开始侵入冀州不成?
吕布倒是不着急,似乎很有把握,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
片刻,唐文才艰难的开口问道:“将军,不知道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
吕布道:“我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或者是背后的势力。”
唐文强自镇定道:“哦,唐文不明白将军的意思,还请将军明言的好。”
吕布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那些埋伏在冀幽边境的贼人是不是与你或者说是你的势力有关?”
唐文笑道:“将军,唐某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事,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利,更加不会与那些流民混在一起,不知将军怎么能想到这裏去,唐某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将军等人捆绑在此,却是有些冤枉了。”
“你这厮还要狡辩,你爷爷我可没咱主公那么多的耐心,小心我拧断你的脖子,扔到城外去喂那些畜生。”一旁的文丑可就没吕布那么好的耐心,已经开始急噪起来,毕竟眼见那几百兄弟死在跟前,那份感情必然是不好受的。
唐文却是不怕,完全没有理会文丑的威胁,只是盯着吕布。
吕布道:“唐文,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到了这步还是可以巧舌如簧,只是正因为如此,你反而在不经意间曾露出一个绝大的破绽。”
唐文见主事的吕布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是悠着的说着,心中却是暗道:这个吕布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年轻人,这份气定自若,也只有在师公那里见过。
“将军若是要眶我,那就请便吧,我唐文可不吃你这一套。”
吕布笑道:“在白天的时候,我曾与那赵奇谈起我军中埋伏的事情,可我却并没有说贼人有多少人马,可你唐文唐大人却一口就说出了这帮贼人的大致人数,我想请问你一下,你是当时在贼人当中呢,还是你就是那策划之人”
说到最后几句,吕布猛然提高声贝,把唐文惊倒在地。
“这,这……,我是猜的……”最后唐文只能用猜测来解释这个破绽。
“猜的?”,吕布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让我吕布也来猜一猜你那身后的主子是谁吧。”
唐文听着吕布笃定的语气,心中惶然,大叫道:“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只是守备大人,是天子,吕布,只因为我白日得罪过你,你就要寻个理由将我害死吗?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唐文宁愿死也不会受你的诬陷的。”
说完,唐文居然往那柱子撞去。
不过,一旁站着高顺文丑二人,那有这么容易可以让他自杀,反而让文丑狠狠的踢上一脚,倒在地上痛苦着叫唤。
吕布心中暗笑:黄巾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