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总不能说自己早就知道郭嘉是多么的强悍,只能以求贤似渴来推说。
戏志才也不在意,道:“那小子也是好杯之人,说来投缘,我与郭嘉一见便觉投气。这半年,他都在幽州,冀州一带,到底在何方却也不得知了,你可以去城中酒馆找找看,他那个人,相信是你的话,一眼就能发现他。”
吕布听了,哈哈陪笑着。过不了多久,戏志才开始觉得累了,吕布将其安顿好,待其熟睡方才安静退下。随后,吕布告别了戏志才,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他,同时下令北平官员做好五件事。第一:从附近城镇运输石灰道北平,散于四周;第二,焚烧已经病死的尸体,不得藏留,不得下葬;第三,凡是有症状的病人一律隔离,不得随便外出;第四,告知百姓用厚布遮住口鼻,以免万一;第五,召集郎中大夫,草药忍受一律配给,事成之后还有重赏,绝不夸口。
吩咐完一切后,吕布呆在此处也是无事,便带着典韦去城内各地的酒肆去寻找郭嘉的踪迹,希望能碰到好运气。第一日,不曾发现相似之人,吕布等人只得暂时回去。
第二日一早,看过戏志才之后,吕布又拉着典韦等人再去找,好在典韦也是爱酒之人,听说主公在也是找一个“酒虫”,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到处跑。
“主公,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下吧。”典韦不愿在军中任职,只是作为吕布的护衞陪伴在身边,虽然感觉委屈了他,但典韦却是心甘情愿。
寻得多时,瞧瞧前面正好有家客栈,肚中也开始造反,吕布也就顺了典韦的意,众人走进了这家客栈,分坐两旁各自点菜吃酒。
客栈虽小,却布置的很是清爽,加上也就三四个客人在桌,这倒是个好去处。
不一会儿,小二就上了酒菜,吕布这桌三人开始吃喝起来。
吃喝之时,我突然发现原来在靠近壁窗的地方,有一文士独自饮酒,但见那文士颇有几分气势,看来不是简单之人,只是衣饰却是有些旧,若不仔细看还真容易让人放过。
莫非他就是郭嘉?
心情不由一荡,大概现在吕布看谁只要有几分气度,手中有杯酒之物,那都是像郭嘉。吕布起身走向那人,恭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先生可有兴趣与我等同饮一杯?”
细看之下,那文士大概有三十岁上下,气色却是极好,面色红润,要不是这一身的粗布麻衣,倒像是个富家子弟。
“正自无趣,叨扰了。”文士受邀,倒也大气,笑着对吕布三人一拘便自坐下。
喝了几杯后,吕布率先开口道:“刚才听兄言语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文士笑道:“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人。”
吕布又问:“这沛国谯离北平可是不远,先生如何到此了?”
文士道:“听闻北平有瘟疫发生,我便来了。”
“这么说来先生是郎中?”
“正是。”
听闻此人不过是个郎中,而且按照年纪算,却也绝不是那郭嘉,吕布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面上却是不会显露,依旧出于礼貌道:“不知先生名讳。”
“称不得先生”,文士笑道:“华佗,字符化,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华佗,汉末最为出名的医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