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三公”的袁家最后的希望——袁绍,被汉玄帝削首示众,其全家三十余口无一幸免。
汉大司徒王允辞官归乡,不问朝事。
次年一月,曹操因为久攻不下,粮草不继,只得率军回撤洛阳再做打算。而曹操因为内外交加的战事,使自己的实力再次受带损害,不得不放过汝南的袁术,选择休养生息。
二月,刘虞的灵柩在名士魏攸,田畴等人的扶持下送往幽州安葬。
四月,幽州百姓出冀州等地,跪迎刘虞的到来。
吕布闻讯也是从徐州赶回,从冀州开始一路护送,将刘虞的尸身送往幽州蓟县安葬。因为刘虞在幽州百姓中的特殊地位,吕布不敢怠慢,三军肃穆。
六月,因为刘虞的意外死亡,吕布起兵十五万正式向曹操宣战,兵发陈留。
因为寿春的地势多为洼地,善于步战,同时也是为了照顾公孙葳与甘宁的新婚之期,故而调任甘宁为寿春太守,而颜良则是率其部从三万人回到吕布的帐下。
自,吕布为大帅,颜良为先锋大将,沮授,田丰为军师,高柔,辛评等人为谋士,魏续,徐晃,高顺等为副将,大将高览守冀州,赵云守徐州。
曹操听闻吕布亲率十五万大军前来,不由暗自悔恨,本以为一番策划下可以消灭袁绍等人,为其内部消除隐患,但是想不到是那刘虞居然意外的被袁绍所害。诚然这次的计划很成功,袁绍被杀,王允下台,加上刘虞的死,现在洛阳乃至整个朝廷的势力都是一面倒向曹操,再无过往的牵制,可算是如鱼得水,可是接下来的却是吕布的不宣而战。
曹操自然不会知道当年吕布与刘虞之间的约定,若他知道了,只怕当时一定要好生护衞刘虞才是,只可惜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也是没办法了。
得闻吕布来袭,首当其冲的便是陈留。
大将徐荣为将,兵四万驻守陈留。
对于徐荣,曹操的信心还是很大的,虽然他曾经为董卓的部从,但是他的军事才能绝对不容小视,为此在收服徐荣之后也是大力重用。
因为王允的下台,一大批有才之士也是加入了曹操的阵营中,比如锺繇,比如荀攸。
荀攸的才智不在荀彧之下,而且单论谋略的话,似乎还是他高一些,因为荀彧更加善于内政的把握。
荀攸对曹操建议道:“陈留一带皆是主公的人马,而且因为张邈大人的死,百姓对吕布深怀痛恨,因而虽然兵少却不会为敌轻易占取,现在我军要做的就是多多联合外部势力,比如荆州的刘表,比如那宛城的张辽。”
曹操也认为要如此,但却言道:“那荆州离洛阳甚远,远水怕是救不了近火,至于那张辽素来与我没有什么矫情,说起来他还是吕布的同乡,如何愿意助我?”
荀攸言道:“刘表虽远,但却为吕布忌惮,故而对他我们是借用他的名望来震慑吕布,而我们所要的真正外援则是张辽。张辽虽为吕布同乡,但更是一方诸侯,因为刘表等人的牵制只是盘踞在宛城一带,但他还是朝廷授予的将军职位,可令天下下诏令其出兵,主公也可派善言之人前去说服张辽,承明厉害。”
曹操甚为同意,又是问道:“那可派何人前去?”
“张既,张德容可为使臣。”
“为何选中此人?”
荀攸言道:“那张辽手下大将最为主要的就是张济,张绣二人,而他二人又是西凉人,张既也是,而且此人善辩才,晓大义,可堪重任。”
曹操闻言也就同意,随后令张既出使宛城。
张既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吕布是何当人物,他自然清楚,因而不敢怠慢,日夜赶路,很快就是来到宛城,将曹操的意思与张辽等人言明。
张辽久在宛城,难以有其他发展,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刘表,在一定的程度上他是属于刘表的部从,因为每年刘表都会提供大量的粮草等物品支援张辽,作为代价防守袁术,曹操的重任也是落在张辽的身上。
张辽不是没有想过脱离刘表的势力,但是少有支持的他,若是失去了刘表的支持,就靠宛城,只怕是养不活他的八万人马,故而为其牵制只能占据宛城一处,此时闻听张既前来求援,心中暗叹,自然是不愿在曹操的身上损耗兵马,而且要对付的还是吕布那样的存在。
不想军师贾诩却是笑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家主公还是懂的,只是军中少有粮草,若是要出兵也是可以,不过需要征得刘州牧的同意才是。”
张辽见贾诩说话,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言道:“若是没有刘州牧的支持,我军中最多只能出动数千人,与大局也是无补啊……”
张继笑道:“这一点,张将军尽管放心就是,我家主公早有安排,不久刘州牧就会派送粮草前来,只是到时候……”
贾诩急忙言道:“到时候一定鼎力相助。”
张继大喜。
随后,张辽请张继下去后,便就问道:“军师,我军中本就人马不多,为何还要为那曹操去空耗兵力?”
贾诩笑道:“主公可曾记得在下当初对你说的吗?”
张辽自然记得,那是贾诩为其规划的三分天下——“先占汉中为基点先立于不败之地,之后兵出阳平关,先取雍州,再取长安,招募羌胡为己用,之后屯兵与潼关可抗天下之兵。纵观天下,北地虽有吕布与曹操二人,但吕布之势已成,曹操若无重大变故实难胜其,故而北主位吕布,而南主为刘表,二人之间必有一战,这便是张辽的最好机会。那益州刘璋暗弱,张辽可与数年后取之,益州虽然偏远,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人口,资源都是极为丰富,强兵练军也是极好,如此当下得拥雍州,凉州,益州等地,虽不及刘表,吕布,可这天下三分之势便就可成。”
贾诩笑道:“而当日,我曾言道,让主公等待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已经到了。”
张辽不明,言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