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第一次是不是很痛?(1 / 1)

上次苏萍儿为了显示诚意,安静跪在那里,不言不语。可今儿的苏萍儿却是一脸得意色,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一进来,她并没有朝苏盼儿见礼,反而看了眼周大娘:“好久没见到四堂妹了,今儿我们两姐妹好好说说话。这闲杂人等嘛……”苏盼儿一挑眉!神情漠然地瞟了眼苏萍儿,转头朝周大娘点了点头。周大娘一脸不放心出去了。苏盼儿随手翻着手中的书卷,头也没抬,漫不经心问着苏萍儿。“说吧,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苏萍儿的脸上慢慢绽放出一朵花儿!自顾自走到苏盼儿旁侧的椅子上坐下,抿唇一笑。“今儿来,一来是想解开我们姐妹的误会,二来是恭喜你的夫婿成了县令。想来,我们两姐妹的命运何其相似,同样都嫁了当朝为官的相公,真是可喜可贺!日后啊,我们可得多多走动走动,也好联系一下感情!”“是姐妹自然该好好走动。”苏盼儿好似没看见她的动作般,连头也不抬,慢条斯理说道:“要是口中是姐妹,心里却恨不得捅你一刀的人,自然要避而远之!”苏萍儿脸上不由一僵,过了片刻又满脸堆笑说道:“咱们可都是苏家人,都是自家姐妹。一家人不说两句话,日后啊,姐姐一定会让我家相公好好照顾照顾妹婿。”“难得你一片好心,你的心意我领了。”苏盼儿抬起头看了一眼,风轻云淡说道:“不过,我家夫君向来为人耿直,只喜欢凭自己本事挣前程,那攀权附势的所为,他最为不喜。所以,照顾什么的就免了吧!”“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苏萍儿一脸恍然模样:“喔!看大姐还忘记了件事儿。好像四妹夫所在的长泽县,正是归于永州府管辖吧?看大姐在脑袋,可都迷糊着了。”说着,她以手捂脸,假作叹息,掩去眼底的恨意。就算你苏盼儿走了狗-屎运,是四品诰命夫人又如何?都说妻以夫贵!你家相公还不是从乡下土旮旯里爬出来的小小县令?还能富贵到哪里?呵!“大堂姐果真是迷糊了。”苏盼儿深以为然点点头:“适才堂妹才说过,我家夫君喜欢凭借自己本事挣前程。可一转眼,大堂姐就忘记了,不是迷糊了是什么?”“你……”苏萍儿的脸色很不好看,明显恼羞成怒,盯着苏盼儿的眼里一片冰寒:“四堂妹,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可都是苏家人,你真要这般假作清高、置身事外?你可别忘记了,等将来你家夫婿想要升迁、评级,可都要我家大人点头、画押才成。你可莫要自断退路。真到了那时,你便是哭着喊着上门,我苏萍儿也……”“别说不会有这一天,即便真有一天,我苏盼儿也断然不会求到你面前。”苏盼儿打断她未完的话,随即扬声高喊:“周大娘,我大堂姐累得犯迷糊了。辛苦您送她一送!”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苏萍儿的眼底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薄薄的嘴唇里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苏盼儿一脸淡然和她对视,并不说话。周大娘很快进来了,脸色怡然打开房门:“夫人,您请!”“好,好你个苏盼儿!既然你这般不识时务……你记住你今天说得话!”苏萍儿瞪了老半天,见苏盼儿油盐不进,只得搁下狠话转身便大步离开了。苏盼儿嘴角微微翘起。又斜歪回靠椅上,这才慢慢合上手中的书卷。她手上的书卷不是旁得,正是时下大周朝的律法细则。这上面可详细说明,“妾室不得为正妻”的律条,犯者,杖责二十罚银五百。这苏萍儿虽然是那蒋大人嫡妻死后扶正的填房,不过,只要朝中有官员弹劾一本,终究是个污点。可这苏萍儿偏偏被扶正了!由此看来,这苏萍儿也是个有本事的!也许,她该修书一封,将此事说于秦逸听听,也好对那府尹大人防范一二。说做就做,她很快便起草一封,在第二天一早便送了出去。她还焦急等待着秦逸的回音,不想君若辰和君若雪却来了!“盼儿姐,辰哥哥要来附近视察民情,查看各地秋收情况,我便央着他带我一起出来看看你。怎么样?我的小侄儿今天乖不乖呀?”君若雪蹦蹦跳跳的进来了。一离开君若辰的视线,她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疯玩疯跑。“是你呀。今天没太大反应,我睡到刚才才醒呢。”一看见是她,苏盼儿赶忙招呼着:“你又一个人过来?不会又把紫兰甩了吧?”“那哪儿能呢,现在紫兰可本事着了,我想甩也甩不掉。她在外面帮周大娘的忙呢。”君若雪饶有兴趣盯着她的肚子:“话说你的肚子这么平、这么扁,是怎么把小孩儿塞进去,再生下来的?”“……”苏盼儿哑口无言,还真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答。“噗哧!我逗你玩儿的,其实我知道的。”君若雪突然笑了,凑过来贼兮兮的小声问着她:“盼儿姐,那样……那样,是不是很好玩儿?还有,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哪样?”“就是……那样嘛!”“究竟是哪样?”苏盼儿一脸好奇色,看着君若雪想说又臊得一脸通红的模样,想笑却又怕君若雪害羞,硬生生把笑容憋回去了。君若雪咬着嘴唇,不依地推了苏盼儿一把。“坏盼儿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哼!”“哪有?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苏盼儿抵死耍赖。“还说没有?我不理你了啦!”君若雪羞恼的嘟起嘴儿,背着她坐到一边。苏盼儿赶忙伸手到她腋下一阵轻挠:“你别呀!雪儿,你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了?莫不是……你有喜欢的人了?”“谁、谁谁有喜欢的人了?”君若雪霎那间满脸涨得通红:“你可别瞎说,我才没有喜欢的人!再说了,我也不可能有喜欢的人……”说着话,她眼底便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