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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自然不是。”祖泽润脸上一丝慌乱一闪而逝,很快就说道:“刚才公子曾经说过,第一杯酒是敬陛下和将士们的,这第二杯酒岂能再进将士们?”这个祖泽润不愧是一个机灵的角色,很快就找到自己的理由,当下笑呵呵的说道。
“这刚才敬的是立下战功的弟兄们,而这一杯酒却是敬死去的将士,这杯酒是送给死去的将士们喝的,我李信自然是不会喝的。”李信笑呵呵的说道。
祖泽润闻言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必如此心急了,下一本酒再算计也不迟,这万一,这样的一杯酒倒在地上,必定会露出马脚的。这下如何是好?白皙的额头上隐隐有了一丝汗珠。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呵呵,就是李公子理由最多,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有必要如此讲究吗?这杯酒我祖大寿喝了,若是李公子看不起我祖某人,这杯酒,你可以不用喝。”祖大寿见自家儿子如此模样,如何不知道必定是李信这杯酒中有剧毒,当下抢先就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微微有些不满的望着李信。
“祖将军这是在以势压人啊!如此看来,这杯酒我是非喝不可了。”李信笑呵呵的扫了众人一眼,张存仁等人也感到一丝为难,只是心中极为不明白,不知道两人原本是说的好好的,又说有笑的,眼下居然闹翻了。
“这里是大凌河城,我家父帅乃是总兵,当朝一品,怎么我父帅说的话,李公子不愿意听吗?”祖泽洪出言冷哼道。
“没想到,只是一杯酒而已,祖大寿,何必动怒呢?我李信喝就是。哎,还是祖大人官大啊,大的我李信也是无可奈何,就算是你祖将军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样了。”李信端详着手中的毒酒,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祖大寿皱了皱眉头,他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念头,但是很快就放下心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大凌河城,是他祖大寿的地盘,李信又能如何。
那祖泽润也用不屑的眼神望着李信,看着李信将毒酒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双目中的得意就更加的厉害了,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就在这个时候,面前人影一闪,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巨大的力量传来,砸的人朝后飞去,一直飞出数丈之远。
“都不许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去,却发现李信早就不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手执匕首,将祖大寿挟持在手中。
“李信,你这是在做什么,想谋反吗?”祖泽洪见状吓的心惊胆战,脸上露出惧怕之色,这李信是什么人,可是盖世勇将,如此之人,莫说手上没有匕首,就算是有,恐怕也无人敢向其出手的。
“李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挟持祖军门。”张存仁等人面色大变,望着李信的神情却是极为不满。
“若不如此,我恐怕连这扇大门都走不出去,祖军门,你说呢?”李信冷哼哼的朝祖大寿说道。
“李公子何出此言,你乃是我关宁军的救命恩人,我祖大寿能够活命至今日,也是李公子的缘故,在这大凌河城中,又有何人敢害李公子呢?”祖大寿双目中慌乱一闪而过,有些干笑道。
“是吗?那这酒是怎么回事?”李信不屑的望着自己左手的被子说道,刚才一撞,李信杯中之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泼洒。
“此就乃是上等的牡丹酿,乃是上等美酒,我祖大寿拿出如此好酒来招待李公子,难道也有错吗?若是李公子不愿意喝此酒,我让人换一个就是了,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祖大寿心中慌乱,赶紧说道。
“是吗?”李信嘴角的冷笑更甚,将杯中酒缓缓倾倒下来,却见青石地面上瞬间冒起白色的泡沫,发出一阵阵恶臭。
“毒酒!”张存仁等人面色一阵大变。
“啪!”一声清响,在整个大厅中却是引起一阵震动,就见近百刀斧手从两侧冲了出来,朝李信等人杀去。&#29306&#22914&#32&#115&#104&#117&#99&#97&#110&#103&#46&#99&#99&#32&#29306&#22914
“住手。”李信手中的匕首又紧了紧,冷笑道:“祖军门,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这我如何知晓?”祖大寿双目一阵慌乱一闪而过,忽然望着躺在地上的祖泽润说道:“祖泽润,这是怎么回事?这酒是谁安排的,怎么会是毒酒呢?还有这些武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芈何 75zhongwen.com 芈汜减 75zh o*n g we*n .co*m 汜
“父帅,我也不知道啊!”祖泽润望着祖大寿,知道这祖大寿见事情败露,要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当下赶紧辩解道:“这酒是孩儿从建奴那里缴获来的,里面有没有毒,孩儿也根本不知道。而这些武士们想来是因为李公子挟持了父帅,才会闯进来的,这与孩儿无关啊,还请父亲明察。”
“哦,原来是这样啊。”祖大寿闻言面色一愣,对李信和颜悦色的说道:“李公子,你看,事情都弄清楚了,此酒原来是从建奴大营中夺过来的,想来是建奴用来毒杀他人的。犬子并不知情,却以为是一壶好酒,所以拿了过来。李公子恐怕是误会了。”祖大寿心中暗恨,但是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希望用自己的一点真心换回自己的性命。
“祖大寿,今天就算你说的再怎么动听也改变不了你算计我的事实。”李信不屑的望着那滚在地上的酒壶,冷笑道:“你儿子蠢也就算了,偏偏你也蠢。你儿子认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弄了一个鸳鸯酒壶,就认为别人不知道,哼哼,这种我早就玩剩过的东西也拿出来显摆,还真不知道你父子二人是怎么想的。”李信一句话说的祖大寿父子二人面色发红,尽是苦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