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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也知道徐鸿儒?”张武有些惊讶了。
“如何不知道?不错此人也只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人,算不得什么人物。”李信摇摇头,凡是利用教派起义的人,在短时间内固然能拥有大量的信徒,而且还能利用宗教的狂热性培养一批敢死之士,但是夺取江山就是夺取江山,历史上,何曾出现过利用教派夺取天下的。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徐鸿儒还自称什么帝来的,就算是李信,现在拥有十万人马,威震草原,也不敢称王。徐鸿儒如此模样,焉能不败。
“哼!”一阵冷哼声传来,李信回头望去,却见一个中年商人正用不屑的眼神望着自己,在他旁边更是有一个年轻人,面色狰狞,好像与自己有仇一样。
“莫名其妙。”李信淡淡的说道。
“啪!”那年轻人听的清楚,猛的一拍桌子,就准备跟李信来理论,却见那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将年轻人拉了下来。年轻人显然十分不愿意,但还是坐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中尽是愤怒之色。
“哈哈,犬子无状,还请公子恕罪。”那中年人更是满脸堆着笑容,拱手说道。
“萍水相逢,前辈不必如此。”李信见对方态度较好,也主动回礼道。
“公子相貌清秀,一身儒雅,想必乃是一位饱读诗书之人,难怪有如此见识。”那中年人笑眯眯的说道:“只是刚才公子说徐鸿儒如何如何,若公子乃是徐鸿儒的话,又该如何去做呢?”
汜减 7 5zhongwe n. c om 汜。&#29306&#22914&#32&#98&#97&#111&#108&#97&#105&#120&#115&#119&#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当年太祖皇帝不是做过了吗?”李信心中一动,笑呵呵的说道:“深挖墙广积粮缓称王。可惜的是徐鸿儒连几个字都没能做到,如何能成事?”
中年富商闻言一愣,最后深深的望了李信一眼,说道:“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能如此一针见血,想必非是一般人了,在下王闻见过公子。”
“不敢当,在下木子信,正要前往江南。”李信也不在乎对方姓名真假,反正自己报出的也是假名。
“原来是木公子当面,久闻大名,三生有幸。”王闻听了李信的介绍,哈哈大笑起来。实际上他并没有听过李信的名字,但是他此刻的神态好像是真的听过了一样,脸上的笑容也让人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我家公子从未出过远门,你怎么会认识我家公子?听过他的名声?”张武在一边好奇的问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哈哈大笑,李信拱手说道:“下人不过是一个浑人一个,让兄台见笑了。”
“不碍事,不碍事。”王闻扫了张武一眼,忽然精光一闪,眼光一收,很快脸上又堆满了笑容,好像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一样。不过虽然消失的极快,但是还是让李信捕捉到了。
“对了,兄台,现在香料生意如何?”李信忽然望着那年轻人问道。
“香料?我如何得知?”年轻人闻言一愣,很快就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来。
“哦,问错了,问错了,像兄台如此模样,当是人中龙凤,岂会是经营香料之人。呵呵!”李信端起面前的茶杯,笑呵呵的喝了一口。
对面的王闻眼珠转动,略加思索,忽然面色一变,朝李信拱了拱手,说道:“忽然有事,呵呵,先行告辞了,若是有缘,在与公子相会。”
“好说,好说。”李信也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他日有缘再会!”
“告辞。”王闻满面笑容,拉着那年轻人告辞而去。两人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李信眼中。
“公子,你看。”张武忽然指了指四周,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几个人消失的不见踪迹,李信朝楼下望去,见到王闻与那年轻公子正行走在人群之中,而让李信惊讶的是,在两人身后,还有几个大汉跟随,一副保护两人的模样。
“这两人不凡。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李信想了想,说道:“或许我们遇见了一件麻烦事。走,张武,我们现在就走,我们的事情要紧,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