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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罢相不光是在中原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相对于温体仁,中原的士林中人,还是愿意接受周延儒。温体仁这个人在士林中名声并不大好,尤其是江南一带,当年钱谦益想进入内阁,就是被温体仁给阴了一把,温体仁进入内阁之后,就将钱谦益赶到了将南京,做了礼部侍郎。南京虽然也是陪读,也设了六部,可是那个地方的六部如何和京师的六部相提并论呢?那个地方,可是一些不得志的人才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些养老的人才会去的地方。由此可见,温体仁这个人心胸并不宽广。更有人传言温体仁当年在魏忠贤当权的时候,曾经写诗夸赞过魏忠贤,当然,事实是如何,大家并不知道。但是温体仁的名声不怎么样,却是实实在在的流传出来。
“周延儒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在朝廷当中,除掉他也没有人能够帮助皇帝什么?可惜了。”琉璃宫中,李信望着手中的情报摇摇头。
“朝廷无人可用,皇帝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行。”石元直摸了摸胡须笑了笑。
“不是没人可用,而是没有发现人才而已。”李信指了指众人,说道:“诸位先生大才,都是宰辅之才,可惜的是,只能是为我李信所用。”
“主公夸赞了。”虽然知道这只是李信的夸赞之语,但是众人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就算是张春也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现在李信麾下,也只有五人可用,虽然这数量远不如朝廷,但是与朝廷不同的是,这五个人都是大才,帮助李信打理炎黄部落,井井有条,让李信不为俗事所累,专心经营军队,这让李信轻松了不少。
“听说温体仁这个人对主公印象不错,曾经帮助过主公不少?”宋献策指着情报中的一处说道:“呵呵,曾以主公为剑,将周延儒赶下台来。”
“温体仁小人也!”张春曾经与温体仁打过交道,摸着花白胡须,冷笑道:“当初魏忠贤在世的时候,就曾经为魏忠贤张目过,不过此人狡猾的很,皇帝刚刚继任,他就察觉到魏忠贤必将倒台,所以很快就倒戈了。”
“朝廷如何,与我们没有关系,关键是我们这边人才太少了,诸位可有什么办法?”李信摆了摆手,朝廷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李信暂时还没有时间去管,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地盘,地盘大了,不容易管理,而且草原不同于中原,城池较少,部落较多,要是管理起来很是困难。&#29306&#22914&#32&#98&#97&#111&#108&#97&#105&#120&#115&#119&#46&#99&#111&#109&#32&#29306&#22914
“主公可以写封信给崇祯皇帝,言语之间可以恳切一点,请他派遣官员治理草原。”石元直眼珠转动,说道:“朝廷每次科举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出现多少文官,朝野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举人,其中不得意者很多,这样的人,若是能牧守一方,想必很多人都愿意的。”
“这个?”李信闻言面色一动,迟疑了起来,好半响,才说道:“招募人才,我肯定是赞同的,但是朝廷的那帮文人,啧啧,能办事情的能有多少呢?”汜减 7 5zho*ng wen.*c o*m 汜
众人感到惊讶,跟随李信久了,也知道李信的脾气,李信对朝廷的官员,欣赏的很少,当然,一旦是遇到欣赏的必定会得到重用。比如眼前的几位,可是实际上,他很少欣赏朝廷的官员,甚至还有一种蔑视的态度,这很让人惊讶。要知道,这个时代做官都是一群读书人的精英在做,这样的人治理天下也显的极为名正言顺。
“诸位,可知道朝廷内部为什么有叛乱的存在?”李信扫了众人一眼,忽然询问道。
“天有灾荒,官员们贪污受贿者不计其数,不能全力赈灾,还有一些野心家正跃跃而起。三者合一,自然就是有许多的叛乱了。”石元直有些奇怪的望着李信,不知道李信的跳跃居然如此之大,从人才方面一下子跳到这方面来了。
“先生说的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这一切只有一个根底,那就是土地。”李信罕见的站起身来,面色凝重,说道:“土地应该是在国家手中,而不应该是私人占有,百姓租种土地,就应该向国家交税,这才是天经地义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土地一方面是在宗室手中,一方面是在大地主大豪强手中,百姓们手中无地,只能向这些人租种土地,然后一方面向朝廷纳税,一方面却还要向这些人纳税,如此一来,无论是灾年还是好年,百姓们都吃不饱。在朝廷,曾经说过,读书人不用纳粮,若是得了功名的读书人反而还可以庇佑一些人不用纳粮,这样一来,那些百姓们为了不纳粮,纷纷将自己的土地寄名在那些有功名的读书人名下,这样就可以少纳粮或者不纳粮了。朝廷缺少了这一环,收入就减少了,没钱又怎么能平叛呢?所以只能是加饷,今天是辽饷,明天是另外的饷银,百姓苦不堪言,自然也就兴兵造反了。诸位先生,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