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劳华大夫了。”
衞仲道向身边的华佗屈身施礼,华佗此时可谓是双眼放光,一脸狂热的笑容,亲热地拉着衞仲道,两人简洁地做了一告退礼后,一边迫不及待地走出,一边华佗还不望吩咐衞仲道要注意休息,待明日精神气保养时,再为他开刀。
而且,还不断地介绍着他新研究出来的麻沸散之奇效,让衞仲道不必担心这过程中会有痛苦。听得在他们俩人身后的戏隆,直打哆嗦,然后又很是怪异地望了一眼文翰,眼下之意是在问,你是从哪里捞来这样的怪人。
等他们俩话音渐渐消散后,戏隆笑了笑,向文翰道喜道。
“哈哈,恭喜主公。衞家乃河东豪门巨头,特别是安邑这裏,大部分的豪门人都以衞家马首是瞻。只要好好地加以利用,主公稳定河东的日子不长矣。”
戏隆说出主公二字时,有意地瞟了一眼关羽,看他有何反应。而关羽仍旧是一副平淡的脸色,不见神色有何变化,好似理所当然一般。
“看来主公的这位二哥,对主公的大业,是抱有支持的态度啊。”
戏隆心中腹诽,关羽在文翰集团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威望,所以他的支持十分重要。这样一来,很多事情,戏隆就不必缩手缩脚,敢放开来做了。
戏隆在留意关羽,文翰亦是,他见关羽的态度,顿时就明白关羽是支持他的。心裏不由觉得无比的安稳。
“志才还是别先高兴得太早。别忘了,我等还要帮衞仲道重夺衞家,报得大仇,才能完成这笔交易。”
“呵呵,此事我已有方法。”
“哦,志才果然是吾的大脑。竟然这么快就想到方法了?快快说来。”
“主公,你还记得今日那个被高将军捉住的衞家家丁吗?当时,高将军急着救人,将他甩开一边。
事后,我们也忘了捉他来对质。此家丁,对今日之事,定是知道不少内幕,甚至很可能是那衞琼的心腹,连衞琼下毒毒害衞仲道之事,也是了解一二。
而今日观这衞琼在这衞家并不是人心尽获,他那两位弟弟对他做这家主,有着不少的意见。而且,我留意过他们的脸色。
我想,他们也在怀疑,今日之事,乃衞琼所为。只不过,没有足够的证据,又害怕衞琼会心狠手辣,不敢多言。
到时,只要我们先将那家丁捉住,从他口中拷问出我们想要知道的情报。再将这些证据暗中告之衞琼的两个弟弟,这两个人虽无野心,但一定是注重自身利益之人,孱弱的羊羔或是狠辣的猛虎。
衞仲道,衞琼这两人谁这家主,他们俩能谋取更多的利益。我想,只要他们不笨,当会选择帮助衞仲道重夺家主之位。
有这两人做内应,再加上那衞琼心腹的证据,还有主公的帮助,这衞琼只怕这家主的位置还未坐热,就要被人赶下来了。”
“善,此事就依志才之话来实施。先把这衞琼心腹捉住,然后再与衞琼的两个弟弟接触,等一切准备好后,就将这衞琼从衞家家主的高位上,拉下来!”
替衞仲道重夺衞家的计策落定后,此时已是夜深,几人又是聊了一会后,戏隆在文翰的示意下先是退下。
大厅中,只剩下文翰和关羽这两位异性兄弟。
“二哥……”
“三弟不必多言。你我乃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要,三弟心中一日尚有仁义。二哥就会在你身边竭力相助。因为二哥相信,你可以替这片天下带来更美好的未来。
正因如此,二哥愿化作你手中最为锋利的刀刃,替你斩去任何一切挡在你面前的荆棘!”
时间飞逝,自从文翰上任后,已是过了数日。这数日中,文翰除了将大部分的豪门人官职调升后,再无大动作。许多人看在眼里,以为文翰这是有意向豪门人示好,豪门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所以欣然接受调职。
他们相信文翰,不敢有不轨之心,他想要安安稳稳地做他河东太守,就必定要卖好予他们。当然礼尚往来,这么豪门人出手也是阔绰,一车车丝绸、白银、珍贵宝器、药材的往文翰的府邸去送,有些豪门人更不辞远来,登门与文翰交好。
文翰这一举动,让许多原本希望文翰会与豪门交锋的寒门士子大为失望,纷纷或是作诗或是用严厉之词抨击文翰,说他乃是虚有表面之人。更有愤士,说文翰是一个天大的骗子,骗了天下寒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