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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惊尘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等他这一缸子酒倒完,酒瓶里的酒也倒完了。接着又开了一瓶,给大表哥也倒满。
“表哥,我先干为敬!”说着,拿起瓷缸子就要喝。
边上的人看着提心吊胆,这么一缸子酒喝下去,还不酒精中毒?
冯瑞英更是吓坏了,在一旁急得大叫:“惊尘,别闹了。”
邑惊尘挑衅地看着大表哥:“表哥,感情深,干了啊!”
大表哥看了看邑惊尘,又看了看那个大瓷缸子,这一缸子的水喝下去,肚子都要撑破,何况是酒?他虽然醉了,但还没到失去这种基本判断的地步。拿起瓷缸子,刚到嘴边,又放了下来。
邑小眉马上过来,轻轻打了弟弟一下:“整天没个正形!大表哥跟你闹着玩,你看不出来?”
说着,拿起那两个瓷缸子,走到门口,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马巨源觉得事情蹊跷,跟着邑小眉到了厨房,拿着两个瓷缸子闻了闻,一个里面有浓浓的酒味,一个却没有。
“他喝的白开水?”他问邑小眉。
“要不然呢?就他那点酒量,如果喝的真是酒,刚刚那两口早就倒下去了,还会好端端坐在那儿?”
“你可真行,给自己弟弟喝白开水,给我表哥就真的倒酒,他要真喝下去了,酒精中毒怎么办?”
“你这位大表哥,你不了解?外强中干,我就赌他不敢喝。”
“我说的是万一,万一喝了呢?”
“真酒精中毒了也是他活该,他刚刚说得那些话算人话吗?”邑小眉气呼呼地说,“我跟你说,也就是我弟弟心善,要不然就凭他那点脑子,惊尘要让他难堪,分分钟的事情。他以为他是谁,整天不给面子不给面子,要面子自己挣去,老指望着别人给,算什么本事?”
“邑小眉,他好歹是我表哥,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家亲戚?”
“马巨源,你搞清楚,今天是你家亲戚先为难我弟弟好不好?”
“不过让你弟弟喝杯酒,怎么就为难了?”马巨源说,“今天是我女儿、他外甥女的满月,按理说,他作为舅舅应该敬每人一杯。这是起码的人情世故,你们邑家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什么叫起码的人情世故,人人都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吗?”邑小眉想到马家表哥刚刚咄咄逼人的嘴脸就来气,顺带着把月子里的气也勾引了出来,“按你说的人情世故,儿媳妇生完孩子,婆婆是不是应该照顾完月子?你妈妈倒好,我一出院,她就不管不问了。不管我也行,我让我妈来,她在外面又说我嫌弃她,不让她照顾。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儿,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是不是?住院费舅舅出,敬酒也要舅舅来,你干什么?你们马家干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嫌弃这个孩子,早点说清楚,我让她跟我姓,行不行?”
马巨源知道邑小眉喜欢东拉西扯,他要顺着她扯下去,两人一定要吵架。他是男人,他得大度:“算了,这么多亲戚在,我不想跟你吵!”
邑小眉讨厌马巨源这副故作大度的样子,显得她小肚鸡肠,无理取闹。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吵,要不是你家做事情这么不讲道理……”
“好了小眉!”马巨源打断了她,“外面一大堆亲戚在,你真要让他们听到我们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在这儿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