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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向兰一直笑个不停,想到邑天天挨揍的样子,她就想笑。谢炜说她心理不正常,哪有看到一个孩子挨揍这么开心的?
向兰说:“对,我就是开心。尤其想到周舟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我就更加开心。”
颜溪说:“你就算开心,也收敛着一点,当着她的面笑得那样肆无忌惮的,她肯定以为喜乐打邑天天是我们教的。”
“就算我们教的又怎么了?谁怕她不成?”向兰一扬头,“我就看不惯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还真拿自己当清泉镇的皇后了。就算让她坐了王位,她有母仪清泉的本事吗?”
谢炜有些哭笑不得:“我是真想不通,你哪来这么大的怨气。这都多少年了,连当事人都不介意了,你还耿耿于怀干什么?”
向兰扭头看着颜溪:“你真的不建议了吗?”
颜溪横了她一眼,看了看喜乐,喜乐正仰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
到了颜溪家楼下,颜溪和喜乐下了车。刚到家门口,颜溪正准备拿钥匙开门,大门就打开了。杨帆开的门。
颜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杨帆说:“有点头晕,就提前回来了。你们去哪了?”
“带喜乐去跆拳道了。”颜溪换了鞋子,看向杨帆,“你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了吗?”
谢炜说:“没有。回来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我刚刚看到谢炜的车了,又和向兰一起去的?”
颜溪说:“是啊。”
“真搞不懂,他们两个约会,老带着喜乐干吗?”
颜溪说:“喜乐愿意跟着他们玩,他们也愿意带着她。要不然整天和我呆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
喜乐说“爸爸,我今天和邑天天跆拳道比赛,我赢了。”
“真的,这么厉害?”
“是啊,我可厉害了。”
“喜乐,经常打人是不对的,尤其女孩子,更不能动不动就动手。”
“那,他要做错了事情呢?”
“可以和他讲道理。”
“干妈说,有些人道理是讲不通的。”
杨帆对颜溪说:“这向兰,怎么和孩子说这些呢?有时候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什么老师?到底教语文还是教武术?”
颜溪说:“咱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孩子愿意听她的,而不愿意听我们的呢?咱们有时候是不是太教条了?”
“听你的意思,鼓励孩子打架还是对的?”
“我当然不是说鼓励孩子打架是对的。只是具体事件是不是要具体分析?喜乐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每次都是别人侵害到了她的利益,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动手,有什么错?”
“帮着金家的孙子打邑天天,也是对的?”
“某种程度上说,她也算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