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点了一杯啤酒,然而鼓上蚤的面前却只是一小杯。这次鼓上蚤再求也没用了。毕竟大病初愈,还是要有点节制。这是木子云的底线。鼓上蚤如同品着琼浆玉液一般,恋恋不舍地品味着,生怕一大口把它给喝完了。木子云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几个青年正围着一个女孩,一起劝酒。女孩年纪不大,但是一身紧身的牛仔服,却把成熟的线条勾勒得十分诱人,完美。女孩并不像经常泡夜店的女孩,一脸的清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哎呀,你又输了,该你喝了。”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兴奋地叫了起来。“怎么又是我输啊?”女孩叹了口气,然后端起一大杯啤酒,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黄毛朝着同伴嘻嘻一笑,眼里露出了邪恶的光芒。“来,来,再来。”女孩放下酒杯不服气地道。黄毛一愣,这女孩真是海量啊。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没倒。“好,好,再来。”黄毛摇动骰子,然后在桌上一放。女孩也学着样子,摇动了骰子,放在桌子上。在揭开盖子的那一瞬间,木子云清楚地看到黄毛的手指头,动了一下,那骰子顺势滚动了一下。“哇,又赢了。”黄毛打开盖子,兴奋地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又输了?”女孩不甘心地道。黄毛端起大杯啤酒,放到女孩的面前:“喝,继续喝。”女孩打了个酒嗝,这一大杯啤酒至少有两瓶的量。可是女孩依旧毫不犹豫地端起了酒杯。两杯酒下肚,女孩的脸上微微有了红晕。“等等,我去上个卫生间再来。”女孩显然还是很不服气。女孩刚走,那边有人压低声音道:“这女孩真是海量啊。要是这样喝,恐怕不容易醉,干脆来个直接的。”黄毛会意地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泡入了酒杯之中。几个人窃笑了起来。木子云的耳力比别人要好得多,那些人的话一字一句地落入了耳中。没过多久,女孩就回来了。自然,毫无疑问,女孩又输了。碰上了黄毛这个大老千,不输才怪。女孩端起酒杯一下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女孩的脸顿时通红。“咦,怎么头有点晕。”女孩觉得不太可能,这些酒哪能喝得醉呢?“小妹妹,我们不如换个地方玩玩,那里有更好玩的东西。”黄毛一脸邪恶地笑了起来。“不,我就要玩这个。”女孩有点不高兴地道。可是刚站起来,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要倒下来。“你们竟然给我下药?你们不是好人,我不跟你们玩了。”女孩已经非常得不高兴了。黄毛嘿嘿地笑了起来:“小妹妹,我们是好人啊,我们只是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说着,动手抓住了女孩的手,就要往外走。女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开对方的手:“你放手,你要再对我这样,我爷爷会杀了你们的。”黄毛哈哈地笑了起来:“你爷爷都七老八十了,你确定还有力气杀我们?小妹妹,你要吓我们,也不找个年轻的,找个七老八十的管用吗?”“你找死。”女孩生气地道。要是平时,齐雨萱早就出手了,可是如今的她却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武功虽然在洛城少有对手,但是毕竟社会经验不足。齐雨萱挣扎了一下,却倒在了黄毛的怀抱里。黄毛一脸奸笑地搂着女孩往外走去。“站住。”木子云站起身来,挡在了黄毛的面前。“哪里来的混账,竟然敢管老子的闲事。”黄毛瞪着起眼睛,怒斥道。“放下女孩,然后滚出去。”木子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黄毛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看着木子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鼓上蚤正愁没人解闷,逗着黄毛道:“说来听听,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老子可是白哥的手下?”黄毛一脸傲气地道。“白鸽?鸽子吗?一只鸽子有什么好怕的?”鼓上蚤嬉皮笑脸地道。黄毛知道被耍了,一脸怒气地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兄弟们,给我上。”旁边的人纷纷操起啤酒瓶,朝着木子云和鼓上蚤冲去。木子云抓起桌子上的花生,朝着众人抛去。砰砰砰,那一颗颗发生却如同一颗颗子弹一样,那些人被打中之后,不是捂着脸,就是握着手,连连惨叫。木子云身形往前一探,一手揪住了黄毛的衣领,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快把解药拿出来。”黄毛哭丧着脸:“我也没有解药啊。”黄毛只管着如何把人家弄到手,哪里管什么解药啊。更何况这种药,时间一到,自然就解了。“滚。”木子云提起黄毛,一把扔了出去。黄毛捂着痛处,回头狠狠地指着木子云:“有种的话,你别走。”木子云将手中的最后一颗花生米丢出去,一把将其牙齿打落:“还说屁话,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木子云将齐雨萱放在了沙发上:“你没事吧。”“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没有力气。”齐雨萱虚弱地道。木子云把手搭在了其脉搏之上,女孩脉搏跳动得很弱,但是并无大碍。这种药只是短时间内,让人没有反抗的力气,二十四个小时之后,自然解开。木子云让女孩喝了点水,并为女孩输入了一点真气,这样可以减弱药效,让女孩在更短的时间回复过来。刚为女孩输完真气不久,木子云就感到一股凌厉的气息,由远而近,飞快袭来。这股霸道的真气前所未有的强大,木子云心里一凛,这回碰到了真正的高手。看到木子云脸上神色的变化。黄毛跳了出来:“哈哈,你这下怕了吧。快跪下来,给老子磕几个响头,我会让白哥手下留情点。”不会吧,这么凌厉的气息,竟然是黄毛的帮手发出来的?这恐怕是木子云平生碰到最强大的敌人。只是黄毛这种人会有这么强大的帮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