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别墅,下了车,木子云又折了回来,问刚子:“齐雨萱有没有消息了?”“还没有。她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在洛城都找不到她的踪迹。”木子云叹了口气:“你继续派人找,务必要找到人。”这个丫头看似天真烂漫,但是真要倔起来,那可不是一般地倔。齐雨萱啊,你到底在哪里?回到别墅。洛语看到了洛夕和木子云,激动地扑了上去:“姐姐,姐夫,你们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洛夕拍了拍洛语的背:“洛夕,没事了,没事了。”胡翠珍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冷眼看着。洛语道:“妈,洛夕她们总算回来了,你不高兴吗?”“高兴?恐怕失望还差不多。”木子云冷笑道。洛语奇怪地看了一眼木子云,以前不管母亲怎么骂他,他都不会还嘴。今天这是怎么啦?“木子云,你什么意思啊?”胡翠珍不悦地道。“怎么有胆量做,没胆量说吗?”木子云眼中带着怒意。“到底怎么啦?”洛语在一旁问道。就连从来都是低头看报的吕荣光都放下来手中的报纸,今天这气氛似乎有点怪异。洛夕有点愤怒地道:“鱼汤下毒,行李箱里装炸药,这次她竟然不惜以我为诱饵,差点害死木子云。”洛语惊讶得目瞪口呆,她知道母亲对姐夫不太友善,但是不至于这么凶残吧。“妈,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吗?”胡翠珍不置可否。吕荣光惊讶得连手中的报纸都没拿稳:“老太婆,你是不是疯了呀,这样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女婿啊。”胡翠珍依然那么理直气壮:“我没有这样的女婿。这个家根本就容不下他。”木子云站起身来:“胡翠珍,你给我听好了。我原本是因为不想洛夕为难,才一直忍你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害死我。这些也都算了,可是你竟然还以洛夕为诱饵,你就没有考虑过洛夕的安全吗?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会和这个杯子一样。”说着,轻轻一用力,杯子登时碎成了粉末。胡翠珍傻眼了,木子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的眼神竟然变得这么可怕,如同一把刀一般,看着都让人胆战心惊。经历过这场变故,胡翠珍发现,木子云好像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让人不寒而栗了。再也不是昨天那个吆五喝六的废物女婿了。洛夕也有点愤愤然:“妈,要是再有下次,不要说木子云不会原谅你,就连我都不会原谅你。”胡翠珍端坐在那里,虽然刚才暂时被震慑了一下,但是只有七秒的记忆,她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会相信,他们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然而,这一回,她真的失算了。木子云冷冷地道:“还有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这幢别墅。”胡翠珍的脖子一梗:“这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是我女儿的,你凭什么赶我走。”木子云冷眼看着胡翠珍,这种人是有多么地无耻和狠毒啊。洛夕看着木子云脸上的怒意,转头朝着母亲道:“好,既然是这样,妈,现在你就离开这幢房子吧。我会给你租间房子的。”胡翠珍气得满脸通红:“洛夕,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啊,我生你养你,你竟然这么对我。”洛夕有点心寒地道:“你还知道你是我妈,可是你所做的一切,是一个母亲该做的吗?你差点害死子云,害死我。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吕荣光收起了报纸:“你别看我。你这次做的确实有点过分。”胡翠珍站起身来,揪着吕荣光的耳朵:“你这死老头子,你想要干嘛?你想要造反吗?”没想到一向连屁都不敢放的吕荣光,突然勃然大怒,反手扇了胡翠珍一把:“造反?这么多年了,我受够你了。以前是因为孩子还小,我怕家庭不和睦,会让孩子们伤心难过,才不理睬你。现在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你确实没有资格当洛夕的母亲,当子云的丈母娘。”胡翠珍捂着滚烫的脸颊,呜呜地哭着上楼了。以前在这个家里,她是呼风唤雨的角色,突然之间,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嫌弃她了。她突然感到了委屈和愤怒,可是这又能怎样呢?以前耀武扬威就是仗着母亲的身份,可是现在自己众叛亲离,一切都完了。“对不起,子云。让你受委屈了。今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洛夕牵着木子云的手,愧疚地道。木子云对着洛夕温柔地笑道:“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洛夕看着木子云幸福地笑了。洛语在一旁做了个鬼脸:“你们俩要补偿,好好地到楼上去补偿吧,别在这撒狗粮了。”“你这个死丫头。”洛夕笑骂道。听着楼下的调笑声,胡翠珍的内心突然一阵心酸。看来自己真的是多余的人物与了。自从胡翠珍搬离了这幢别墅之后,一切清静多了。吕荣光还是照样跟没事人一样,静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吕荣光虽然自私点,但是毕竟没有胡翠珍那般心狠和无耻。自从木子云提供了丹药给专家组总指挥后,专家组日夜研究,终于提炼出了主要的成分,找到了相应的替代药物,并且应用于生产。这场席卷华夏的流感终于得到了抑制。在此过程中,也涌现出了不少感人肺腑的事件,医生护士的坚守,病人及亲属的关注,还有很多人捐赠物资,施以援手。这场流感波及的人数广泛,木子云作为第一个研制出解药的人,本来可以赚得盆赢钵满,但是木子云却没有收取一分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木子云不会赚这样的钱。既然流感疫情已经过去了,木子云觉得小山村的那酒就可以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