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梅炎君刚才所说的大量信息。他知道梅炎君不会拿这些事情来蒙骗自己。“可是这些事情,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议论过?”木子云问道。“这可是这片大陆上最高的机密,一旦让普通的老百姓知道,一定会引起恐慌,所以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是非常非常少,而且是绝对必须严守秘密的。”梅炎君神色庄重地道。木子云点了点头,梅炎君的话当然很有道理。木子云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我一向自由惯了,不喜欢受约束。”。梅炎君心里一阵欢喜,木子云的语气已经有了松动。“加入龙隐,也不是进鸟笼,也是有足够的自由。”梅炎君眼巴巴地渴望着木子云能把事情应承下来。可是木子云最终还是拒绝了,只是话语稍微比较委婉了一点:“让我考虑考虑。”梅炎君似乎还是不甘心:“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妻子,你放心,如果真的加入龙隐,我们会调动我们的力量给予足够的保护。木先生,我们需要您,您也需要我们,一旦让那黑暗长老和魔尊他们日益壮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木子云沉默不语,一个最弱的黑暗长老都能和自己打成平手,那么如果是其他几个人加在一起,确实够呛。“好,我答应你我会慎重考虑这件事的。”木子云点了点头道。那一夜回去,木子云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没有睡觉,脑海里一直在徘徊着梅炎君所说的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接到了夏名医的电话,夏名医刚好在洛城出差。这已经是夏名医的习惯了,一有出差到洛城,并定会拜访木子云。木子云和夏名医一阵寒暄之后,夏名医受木子云的邀请,来到了木子云的家里。木子云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要夏名医来帮忙看看洛夕。医者无法自医这个道理在木子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另外在救死扶伤这块,木子云的鬼门神针厉害,但是在医理调养这一块,木子云绝对没有夏名医那么周全,夏名医毕竟行医多年,经验丰富。更何况夏名医是全国出了名的医生。夏医生来了,同时身旁带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这个女人算已经年过四十,但要是没有报出年龄,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这是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女人很有涵养,戴个精巧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知识渊博的人。“这位是?”木子云没有想到夏医生会是两个人来。“这是我的朋友,姓金,在华夏知名的妇产科专家。这次和我一起来出差,我听说您爱人怀孕了,所以我就带金专家一起来看看。”夏医生笑着道。木子云一听,一阵欢喜,连忙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手:“金专家,欢迎欢迎。”金大夫连忙道:“木先生,千万别这么说,您的事迹夏医生都跟我说了,要不是有您,那场席卷整个世界的疫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控制。在您的面前,我顶多只能算是个后生晚辈。”金大夫脸上充满了崇敬,这话倒不是溜须拍马,而是说的十分诚恳。木子云哈哈一笑,这话倒是也没有毛病,这的确是事实。只是这并不是今天的重点。木子云客气地道:“金专家过谦了,我听过您的名字,在华夏妇产科方面,您才是权威。我爱人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但是在这方面我没有经验,该注意些什么,该做些什么,请金大夫不吝赐教。”金大夫看到木子云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其实这也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不用太紧张了,否则您的紧张情绪会影响到妻子,甚至孩子,反而不好了。”木子云点了点头,他确实有点紧张。再大的事情,他都没有紧张过,可是对于吕洛夕的事,他就特别紧张,尤其是现在怀了宝宝之后,他就更加紧张。他不在意生男生女,只要母子健康平安就行。金大夫见过很多初为人父的紧张和兴奋,可以理解这样的心情,但是没有人如同木子云这般用心。金大夫根据这些年以来自己总结的所有经验,毫无保留地讲给了木子云,木子云如同一个小学生一般,非常专注认真地听,甚至还特意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小心翼翼地记录起来。看到木子云那般专注而紧张的表情,吕洛夕的眼中满满的感动化为了闪动的泪光。一个女人能有这样关心备至的丈夫,夫复何求啊。聊到了晚饭时分,木子云竟然还意犹未尽,木子云让人精心准备了晚饭之后,又接着聊到了晚上十点。直到洛夕提醒木子云,天色已晚,木子云才意犹未尽地道:“谢谢,金大夫,时候不早了,要不,我送你们吧。”金大夫看了看手表道:“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六个多小时。孕妇也不能太晚休息,要不然今天先到这,以后我有空就能经常登门拜访。”木子云遗憾地道:“可惜你不是洛城,否则倒真是可以经常去请教你。”夏名医也是脸上有遗憾的神色。可是没想到金大夫却是微微一笑:“你们二位是不是以为我刚才那话,只是客气话而已。我是真心话。”夏名医惊讶地道:“你的医院离洛城有好几百公里,你怎么能经常来?”金大夫微微一笑:“我们医院在洛城有分院,只是成立不久,分院里的医生技术毕竟有限,这次院里面有意让我们这些老资格的医生,下来挂点指导一两年,带带这些分院的人,提升一下分院的知名度。我也在保命的行列之中。”木子云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了金大夫在,我就更加安心了。”如今对于木子云来说,洛夕和宝宝才是他头等的大事。这件事让她非常高兴。他激动地握着金大夫的手:“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夏名医顿了一下,作为业内的人士,他确实听说过有这样的消息。只是像金大夫这样的专家,院里面怎能肯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