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两天后,木子云觉得伤势恢复了不少,自己的功力也恢复了将近一成。这天,刚刚陪着小钟灵用完早饭,就接到了席长老的电话。这段时间,席长老一直忙着整顿帮里的内务,他今天打电话来,是邀请木子云主持今天晚上的帮主就任大会。要不是席长老提醒,木子云还真的忘记了。其实这个黄道吉日,还是木子云给挑的,只是最近事情太忙了,所以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好,好,我一定去,你好好准备一下。”木子云对着电话道。电话那头传来了席长老兴奋的声音:“好,好,我一定。”席长老能够坐上帮主的位置,其实也全是仰仗木子云。所以席长老在别人面前是帮主,在木子云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弟。木子云能够来参加,对于他地位的巩固自然是大有好处。当然去之前,木子云不忘让席长老多派一些人手来。如今有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又有了林一燕在,木子云自然放心多了。林一燕的武功远在钱忠之上,当初要不是祝供奉那四个手下一起联手,根本就无法把林一燕逼上了绝路,单打独斗,他们不是林一燕的对手。只是没有见过林一燕真正出手,钱忠始终不愿意相信一个女孩子的武功会比自己高。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木子云驱车来到了碧月音乐会所的地下停车场。他刚要打开车门,却不料一辆车子急吼吼地倒了进来,大概是女司机的缘故,那停车的角度,也是让人服了。好端端的一个车位,停了半个,却非要把车身紧挨着木子云的车,只给木子云留下了一条狭小的缝隙。木子云原本以为那个女司机会调整一下自己的车子,起码让自己有空间可以打开车门。可是木子云想多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大摇大摆地下车锁门,然后扭动着腰肢就要离开。“小姐,你能不能把车挪下,我都下不去了。”木子云知道自己想多了,连忙探出头来,对着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喊道。“小姐,你全家才是小姐呢。”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好不容易才傍到了一个大款,脱离了这个职业,所以一听到小姐这两个字特别反感,立即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地激动起来。木子云摇头苦笑:“好,那这位女士。你能不能把车挪下,我都下不去了。”浓妆艳抹的女司机转过身来,鄙夷地扫了一眼木子云:“挪车是不可能的,想要下车,你不会从那边下来吗?”木子云哭笑不得,这什么人。“你就不能挪下车,你要是不挪开,我等下怎么上去?”木子云无奈地看着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司机。“我爱怎么停车,就怎么停车,你怎么下去关我屁事?”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傲慢地瞪了一眼木子云道。“你确定不后悔。”木子云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带着挑衅的口吻道:“后悔?这世上只有我让别人后悔,还没有人能让我后悔。你小子识相的话,别惹我,否则到时候你求饶都来不及。”木子云看这女子的眼神有点厌恶,这女子虽然长得还行,但是行为和心里却是太过阴暗丑陋。木子云冷笑了一声,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吃惊的动作。“砰”地一声,木子云用力打开车门,然后将对方撞了一个大窟窿。正是有了这么一个大窟窿,自己才有机会下车,然后贴着身子从旁边从容挤了过去。浓妆艳抹的女司机懵圈了,他实在没有想到木子云竟然会有这样的神操作,更没有想到竟然敢有人动自己的爱车。那可是自己男朋友刚买给自己的礼物啊。为了得到这辆车,浓妆艳抹的女司机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把自己奉献出去。她知道男朋友追她追了很久,一直想要得到她。可是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却很懂得,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这个道理。但是这部车还是打败了自己。浓妆艳抹的女司机终于反应过来了,发出了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叫声仿佛比被别人非礼更加尖锐。木子云淡定地按下了车门保险,然后吹着口哨,就要离开。可是那浓妆艳抹的女司机却不淡定了,她饿虎扑食般地上前一把扯住了木子云。木子云一闪身,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司机踉踉跄跄地摔在了地上。那个女人恼怒万分地瞪着木子云。看着那女人万般恼怒的样子,木子云淡淡地笑了笑:“你别这样扑我,我对你不敢兴趣。”浓妆艳抹的女司机简直气炸了,自己是想要扑他吗?他算什么东西,能跟自己的男朋友相比吗?“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想死吗?”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司机气急败坏地道。“不,我想活,想要好好地活着。”木子云戏谑地道。“呵呵,想活?得罪了我,你还想好好地活着,你做梦吧。我告诉你我男朋友可是混地下势力的,你现在跟我道歉,赔偿损失还来得及,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浓妆艳抹的女司机恶狠狠地道。在她的眼中,得罪了自己的木子云现在不死也只有半条命了。她知道她男朋友是个狠角色。“哦,是吗?”木子云本来都已经想要离开了,自己可没有必要没有时间跟这样的女人耗时间。可是听到女人的话,木子云又停下了脚步。她男朋友混地下势力的,还这么嚣张?今天在这里的大都是猛虎帮的帮众。会不会这么巧?他男朋友也是猛虎帮的。猛虎帮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木子云管不着,但是从今以后,猛虎帮要洗心革面,那些持强凌弱,专门欺负人的事要是被自己碰到了绝对不会轻饶的。“当然啦。我男朋友可厉害着呢。他可是猛虎帮新任的堂主。我告诉你,你要是得罪了我,那就是得罪了整个猛虎帮,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女人一改先前舒雅的形象,睁着大眼睛,面目狰狞地道。整个人仿佛就像是一个随时都要把木子云吞掉的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