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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如此,可是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林筱夏也没法安心得入睡。
她看了一眼怀抱中天真无暇的图图,内心总觉得沉甸甸的。
“泰勒,你的伤!”
秀秀从旁侧经过,看到泰勒后背上被血浸满,惊骇地叫道:“出了这么多的血,不会是伤口又崩开了吧!”
担心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林筱夏才劝了泰勒去医院,他的伤口就又一次崩裂。
如果不是被秀秀看到,他或许又要忍着痛瞒过自己。
“你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林筱夏又气又恼地松开了图图,急忙起身去拿酒精和纱布。
她都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如此执拗,即使受了伤,却还是一副毫无顾及的样子。
因为血迹已经有些干涸,泰勒身上的衬衣也黏在了伤口上。
林筱夏只能小心谨慎地用剪刀,把他的衬衣剪开,一点一点地剥离下来。
骇人的伤口随即展现在面前,红肿一片。
即使她知道情况如此,但还是看得怔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如果不是她一时愤怒,用花瓶砸向了对方,泰勒也不会受这样的伤害。
而且他伤口崩裂,也是为了救自己。
说来说去,总归是她把泰勒害成这副模样。
“为什么要怪你,”泰勒淡淡地笑了笑,即使消毒酒精抹在了痛处,却也没有露出什么恼意,“换做是我,遇到那样的状况,也会有这样的误解。”
听到这样的话语,林筱夏心里是五味陈杂。
她安静地给泰勒消毒上药,重新换好了干净的绷带,再看对方,已经困倦地倚靠着沙发沉沉睡去。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会疲惫也很正常。
林筱夏给他盖上了毛巾,关好了灯,才带着图图回房间休息。
休息了一晚之后再次醒来,泰勒的精神恢复了不少。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处理得很细致,就知道林筱夏是用了心的。
时间还很早,泰勒便到附近的中餐厅买了早点。
回来之后一一摆放在了桌上,等着林筱夏他们洗漱好来用餐。
小家伙瞧见一桌子丰盛的早点,兴奋地扒着桌沿又蹦又跳。
“泰勒先生还买了包子和豆浆啊,”秀秀也坐了下来,笑着对林筱夏说道,“正好夏夏喜欢吃叉烧包和奶黄包。”
林筱夏随便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竟然真的是叉烧馅的。
秀秀也吃了一个,惊讶得冲她示意道:“奶黄包也有,泰勒先生可真会买!”
这一桌子都是她爱吃的,真是巧合至极。
“是吗?”
泰勒并不知道林筱夏的口味,他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些。
能够正中对方的喜好,心里也觉得莫名高兴。
早餐在愉快轻松的氛围中结束,林筱夏收拾好了一切,打算和泰勒出门,去找昆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