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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
这一点不管是泰勒还是程飞,都非常得清楚。
她能够只身带着宝宝来到美国,在这个竞争异常激烈的地方,闯下属于自己的天地,将龙虾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就足可以证明她的能力和魄力。
虽然最后为了跟娜塔莎斗个鱼死网破,将龙虾店的股份全转给了室友,不过也不能抹灭林筱夏曾经做出的成绩。
“好,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尽管说就好了。”
泰勒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是对方愿意做的事情,他就无条件地支持。
因为他相信林筱夏的判断能力,她认定的必然有付诸行动的意义。
他们眼下已经知道了塞缪尔闷闷不乐的原因,但想要进一步地解开她的心结,还需要了解更详细的情况。
程飞立即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很快又得知了一些内情。
“原来里卡多虽然很疼爱这个女儿,但控制欲也非常得强。”
程飞拿着手里的资料,感慨地摇了摇头:“为了让塞缪尔嫁给他看好的家族,里卡多甚至限制了她的自由。”
换句话来说,塞缪尔尽管表面看着光鲜亮丽,有个把她宠上了天的父亲,可实际上却是形同软禁。
她不能随心所欲地离开自己的别墅,连上次的那个酒会,也是里卡多允许才能够得以参加。
“我劝你还是要小心行事。”
程飞提醒林筱夏道:“里卡多在塞缪尔的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你的一言一行肯定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对方那强烈的控制欲,就算是林筱夏这个局外人也觉得窒息不已,更别提时时刻刻都被他监视着的塞缪尔。
“不能够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林筱夏想起塞缪尔那冷漠异常的神色,感觉对方像是逐渐失去了希望,“塞缪尔只是他的女儿,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里卡多不可以按照一己的喜好,来左右对方的人生。
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首先就得让塞缪尔明白,他们是和她站在一个阵营里的。
泰勒闻言思索了一会儿,随即用那张合照,在大数据库里寻找和塞缪尔举止亲昵的那个男人。
他的动作很迅速,仅仅两个小时,就不负众望找到了对方的身份。
这个年轻的男人叫阿登纳,来自德国的一个小村庄,是个还在就读大学的美术生。
几个人马不停蹄找到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塞缪尔被软禁的事情,脸上满是诧异和懊悔。
“里卡多先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阿登纳无奈地说道,“可我也没想到他会限制塞缪尔的出行,不让我们见面。”
一周之前他就忽然联系不上对方了,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还特地去别墅找过。
只是结果和林筱夏他们一样,吃了闭门羹。
这之后他收到了塞缪尔发来的消息,说厌倦了这段感情,要跟他分手,让他再也不要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阿登纳看到消息痛苦不已,不明白前两天还无比甜蜜的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也因此萎靡不振好一段时间了。
一对相爱的人,不能够追随自己的心意和对方在一起,还要被强行地分开。
这种事情任由谁看到,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尤其林筱夏自己也是深受其害,当初因为叶斐然地纠缠,她被囚禁在了对方的身边,最后想尽办法才得以逃脱掉。
那种滋味她充分地体会过,自然能够明白阿登纳他们两人此时的心情。
“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林筱夏主动提议道,“必须要让塞缪尔先知道这一切。”
眼下塞缪尔还认为她是里卡多那边的人,所以对她很是排斥,这样下去必然不利于他们的计划。
机会来得很快,没过两天程飞便打听到塞缪尔郁郁寡欢得厉害,已经开始绝食。
里卡多觉得女儿是在威胁自己,对她的控制也变得更加严重。
只是他也不免担心对方的身体,怕她不吃东西饿坏了胃,想尽了法子却也不能勉强塞缪尔听话。
里卡多非常得矛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筱夏便瞅准了这个机会,主动找上了门去。
看到泰勒和林筱夏过来,里卡多没心情跟他们聊设计首饰的事,摆了摆手想要打发他们走。
“那条项链的设计先暂停吧,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不是他需要考虑,而是他的宝贝女儿现在抗争得厉害,愁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里卡多先生,”林筱夏微笑着看向对方,“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见一见塞缪尔小姐,毕竟这条项链是专门为她而做,我们想要听听她的想法。”
“不用了,”里卡多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似乎觉得她太过于难缠,“塞缪尔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人。”
对方如此得固执己见,林筱夏他们只能使出了杀手锏。
“里卡多先生,塞缪尔小姐的情况我们也有所耳闻,”泰勒缓声开口道,“不如让我们跟她谈一谈,或许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没错,”林筱夏连忙附和道,“我们和她年龄相近,也更容易敞开心扉,兴许聊两句她就会想通了。”
这如果是放在平时,里卡多绝不会允许两个外人,试图靠近自己的女儿。
但如今听到林筱夏他们有办法劝她吃饭,他的态度一下子就松动了不少。
“摩西,”他考虑了片刻,随即叫来了管家,“带他们去小姐的房间。”
眼见终于可以和塞缪尔见上一面,林筱夏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
只是她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好好地隐藏了起来。
两个人跟随管家来到了女孩的房间,瞧见是他们,塞缪尔脸上多了一分厌烦:“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说过我没兴趣和你谈吗?”
她越说越气恼,声音也顿时拔高了许多,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快。
“那条项链的设计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再来问我了!”
看着对方如此的激动,态度也格外得恶劣,林筱夏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心疼。
她看过塞缪尔和阿登纳的合照,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目光温柔得像水波一样。
能够把这样的女孩逼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她受到了怎样苛刻地对待。
“塞缪尔小姐,我只是想要跟你聊两句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