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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言的小轿停在卫府门前, 卫廷瑾的探花府, 探花府朱红大门紧闭, 紧邻黑漆木门关着, 正午时分, 胡同里一个货郎走街串巷地吆喝, 卖胭脂水粉针头线脑等杂货。
黑漆院门开了, 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出来,招呼那个货郎,傅书言认出, 这个丫鬟是孔家的丫鬟,当年乔氏带来的,小丫鬟跟货郎讨价还价一番, 买了水粉和绣花线, 回去了,黑漆门又关上了。
傅书言对轿夫道;“走吧!”
傅家陪嫁的两间租赁出去的铺面在南塘商街, 一间铺面原来开的是酒楼, 二层楼, 用作经营药铺, 面积太大, 药铺一般底楼方便。
傅书言走去隔着两趟街另一处铺面,一底层, 租赁出去,铺子卖酒, 门面很宽, 里面宽敞,傅书言盘算,这间收回来开药铺,大小正好合适。
傅书言同知儿在南塘街主街附近观察,这间铺面附近没有开生药铺的,不远有个医馆,倒是很有名气,确定用这间铺面作药铺。
两人不知不觉竟走到秦楼楚馆云集的西街水儿胡同,一眼看见留春院高高挑起的一串大红灯笼,黄昏时分,留春院门前开始热闹起来。
“少夫人,进去看三姑娘吗?”知儿问。
“这种地方,不是女人出入的地方。”傅书言心道,三姐傅书岚很适合干这种营生,人各有志,别多管闲事,只要她不影响傅家的声名,选择怎样活法,是她自己的事。
三姐傅书岚妓院生意兴隆,名震京城,有赖于忠顺伯府的大名,京城达官显贵,有好事者,争相跑来看这位忠顺伯府少夫人,一时门庭若市,忠顺伯世子又娶了一房妻室,忠顺伯府少夫人成了妓院老鸨,满朝轰动,私下里当成笑谈,忠顺伯父子没脸出门。
傅家没受什么影响,嫁出门的女泼出门的水,何况出嫁女儿跟娘家断了关系。
傅书言回王府时,高璟早早已回来了,傅书言解开斗篷,交给月桂。
“去哪里了?”高璟穿着一身家常衣裳,看上去不似平常冷清,五官柔和。
傅书言跟高璟隔着炕桌对坐,“看铺子去了,两间铺面选一间开药铺,我卖成药,把中药材加工成药,我必须亲力亲为,委外行人不懂医术,性命攸关,我不放心,你能答应我在府里制药吗?”
“我答不答应,就看你怎么贿赂我?”高璟促狭地道。
“我给夫君绣个香囊如何?”看高璟沉吟不答,急忙道;“绣个汗巾?”
“还有呢?就这些吗?”高璟像似不太满意。
傅书言垂眸,绣鞋晃悠几下,想怎样讨好他能答应,高璟慵懒声,“想讨好我,还不坐过来。”
高璟斜倚在炕上,一手支着头,傅书言踌躇一下,脱掉绣鞋,上炕,
快速爬到高璟身边,高璟深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冷不防,高璟支起身子,扑倒她。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抚着她的乌黑秀发,低头,傅书言薄唇一丝清凉,高璟探出舌尖,温柔地舔舐她的唇瓣,傅书言的心一阵□□,“贿赂我。”高璟停住撩拨,轻声耳语。
傅书言犹豫一下,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舌尖,在他唇上舔舐,轻柔得像羽毛,划过高璟的心尖,麻痒难耐,高璟突然扣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小嘴,舌撬开她口,像一阵狂风横扫。
傅书脸上泛了红潮,媚态横生,高璟滚热的体温,烫得她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他目光灼热,哄道: “喊我!”
“璟郎” 傅书言抖着,绵软声。
他轻含她小巧的耳垂,轻咬几下,男性的沉稳有力的呼吸,炙热烫人,他的气息令她迷乱,她欲拒还迎,他彻底点燃了她。
晚膳时,傅书言跟高璟坐在饭桌两侧,傅书言面上红潮未退,高璟盯着她看,她羞涩地避开,高璟看她羞答答,满眼笑意。
高璟心情愉悦,撂下碗筷,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雪白的手巾擦手, “我带你去别院住,你想做什么,尽管做,别太累了,多带几个人去,省得人手不够。”
傅书言撒娇带着几分讨好地道;“璟郎,我给你绣个最好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