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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儿转眸瞪着他,“乔子砚,你竟然过河拆桥!”
程曦淡淡看一眼乔子砚,重复道,“道歉。”
李敏儿深吸一口气,高傲地抬起头,“休想。”
程曦站起身,看着她,轻轻道,“你知道你最可悲的地方是什么吗?你的人生其实贫瘠可怜比我更甚,却还要扮成自己是高贵幸福的女人。你把别人的父亲当成自己的爸爸,你的母亲偷了别人的婚姻和家庭,而你自己,爱了经年的男人连一个温暖的眼神都吝啬给你。”
李敏儿被程曦一席话伤得几乎体无完肤,她气得浑身不停颤抖,瞪着面前神色平静依旧的女子,“我早知道,你是回来报复的。我早知道……”
程曦温和地笑,“抱歉,我从来没拿你当成我的敌人,何来报复一说?乔默笙心里的人是我,他当着全世界的面说是他妻子的人也是我,那个让他找了五年等了五年的女人也是我。你连成为我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完,带着岳兰兰起身离开。
李敏儿的心早已经被她的三言两句伤得支离破碎,连一丝还击的力气都无。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光剑影,而是从情敌口中浅淡道出的言语。而最讽刺的是,对方却从来未将她看成是对手。
乔子砚目不转睛地望着程曦的背影,一直到她完全离开,才缓缓站起身,低声呢喃,却参杂着几丝纵容,“我早说过,她是这世上最心狠凉薄的女人。”
程曦是个沉默少言的女子,很多时候在她的生活里,画面多于言辞。
这一日的下午,当她在办公室里看到久未见面的乔御成时,她脑海中开始慢慢浮现起五年前许多她以为已经被自己遗忘的画面。
身为乔家人人敬畏的太老爷,乔御成多年来身上已经形成了不怒而威的气势,他慢慢走进办公室,看到程曦从位子上站起身,朝着他走过来。
“五年不见,人都不会叫了?”
“爷爷。”
老陈挪了张椅子给他坐下,乔御成慢慢打量着许久未见的程曦,“回家吧。”他说。
程曦站在他面前,“爷爷,我……”
“不想回乔家?”乔御成看她一眼,“默笙这样高调地宣告你已经回来,你以为能躲到几时?”
回乔家的车子里,乔御成轻轻闭着眼,程曦亦不主动开口与他说话。车厢里静谧一片。
乔御成威严的脸上偶尔松动。人生数十年,他身边的每个人,包括有些家人,对着他的时候,都是或奉承,或巴结,或害怕,只有这丫头,对他既不害怕,也不巴结,身上那股淡定,连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一路上,乔御成偶尔有几声咳嗽。
回到乔家,乔御成径直领着她去了二楼的书房。乔家大厅里,众人看到程曦都面露惊讶之色,艾兰更是神情复杂。
乔默笙的二姑姑乔薇玲更是不满地扫了一眼艾兰,开口道,“有些人种永远像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
艾兰在乔家多年,一向一味哑忍,这一次亦是默默承受,并未开口说什么。
书房里,陈伯送来一杯参茶,程曦看了眼,开口道,“陈伯,不如换杯罗汉果,清肺的。”
陈伯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询问地看向乔御成,见他未反对,于是应道,“是的,大少奶奶。”
“默笙要收购程氏,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