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走到柜子边,一粒淡黄色的药丸出现在他手里。然后走回床边,把药放在她唇边,药物立刻化成水流进她的嘴巴。只用片刻,柳魅儿躁动不安的情况就不见了。她再次昏睡过去,不省人事。
严天看着这具美妙的酮体,真的好美,只是根本不属于他,他也没权利得到她,至少现在不行。他要是强要了她,她会恨他的,也许再也不会原谅他,从此他们就真的陌路了。
一件件的把衣服给她穿好,给她简单的擦了擦汗水。那颗药是解百毒的,不管什么毒都能解。春药怎么说都是种毒药,所以药丸起了作用。那药丸是他在黑市高价拍来的,就这么没了,为了解春药,真是大材小用啊!
可是也没办法啊!他真的不能就这么要了柳魅儿,他的心不肯。一是她现在不能做~爱,二是她把他当成了段临风。呵呵!很讽刺,让他的心好痛,好伤,难受的他的心裂成了几瓣。
严天独自补好心上的裂缝,然后看了看柳魅儿转身走出去。鲁赛·肯恩也已经从城堡的那头过来,(城堡很大的,住几千人没问题的那种大城堡,所以鲁赛·肯恩要从那头来到这头,还是需要些时间的。)严天大步迎上去,两个人都神情凝重的走进书房。
“你觉得这事是怎么回事?会有什么人这么干?”严天表情凝重的看着鲁赛·肯恩。
“不知道,但是此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能混进城堡,身手也应该不错。我们单单分析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大概也就能猜到是谁了。”鲁赛·肯恩摸了摸下巴,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把严天全身到下打量了一遍,那眼光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严天被他盯的实在心里发毛,死小子永远都没个正经。
“天哥,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还是你想做柳下惠?居然能够坐怀不乱,而且还是一个,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她勾引你都能失败,你这……我是该说你够君子呢?还是该说你……嗯?”鲁赛·肯恩说出的那调调,七扭八拐的,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咳咳咳……你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害她,柳魅儿看似柔弱,可骨子里异常的倔强。她被下药神志不清,但我还是清醒的啊!我要是在这个时候要了她,你应该能想象的到,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情况。我不想她恨我,我要是这样做了,无疑是使我们的关系更加的糟糕。我是想要她,但是没有征得她的同意,这事万万不能做的。还有就是,柳魅儿现在怀着孕,她也不能这个不是。”严天撇了他一眼,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知道他忍得多难受吗?差点儿没炸了。
“所以说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分析分析情况吧!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这事也算是我的疏忽,希望亡羊补牢还不晚。”鲁赛·肯恩摊了摊手,表情也是相当的无奈。
“没想到两年不了,你小子不单普通话说的溜溜的,成语也能运用自如了。”严天也不忘调凯调凯他。
“嘿嘿!这也是努力的结果,咳咳……我觉得吧,这个人这么做应该跟你是有一样目的的。”鲁赛·肯恩眯了眯眼睛,这事他心里有点儿普。
“一样的目的?”严天看了看鲁赛·肯恩,接下来两人陷入了沉思。良久过后,两人一拍即合。首先要加固城堡的防御系统,这个人轻轻松松就能混进来。可不单单是因为身手了得,城堡的防御薄弱也是一点。
一直以来他们都疏忽了这一点,认为没人胆敢挑他们肯恩家族的逆鳞。但明显他们错了,还真有胆大的,不怕死的。
再有就是,查清这个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这个是关键,老医生亲自煎药,又有谁能够瞒天过海的在药里下药而不被老医生发现?
这每一步他都走的相当的稳妥,没有任何的漏洞。该说他是心思紧密,手段雷厉风行的。
两人在书房商议了很久,终于制定了方向,对于凶手的人选和动机,他们大概也猜出了是谁。
想设计柳魅儿失身自然是想她再也不能回到段临风的身边,想让她不回去的能有谁?这个不难猜。
不想她回去的不外乎两个,她的妹妹柳琴,还有一个就是段临风身边的郁天骄。柳琴没这么大本事,再说了就算她有这个本事。以那个女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她不会只想着让柳魅儿失身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