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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暗,没有开灯。
只有外面的灯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和门帘透进来。
玉粹蜷缩在沙发上,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沙发上、地面上满是空了的矿泉水瓶、巧克力包装袋、方便面盒,还有几包开了一半的饼干。
她脸色憔悴,目光黯淡,就像生了重病。
自从离开欧城以后,她就躲在这里,没有出过门,没有开过灯,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连手机都没有打开过。
她像一只见不得人的老鼠,等着欧城来找她。
她感觉得到白天与黑夜在更迭,却不知道她在这里等了多久。
她已经做了她能做到的所有,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这里既是她的牢笼,也是她的坟墓。
欧城是唯一的法官。
可以让她生。
也可以让她死。
“他会来吗?”
“他应该不会来吧?”
她每天、每时、每刻都在这两个可怕的问题间摆动,被很可能是否定的答案折磨得死去活来。
度日如年。
她觉得她已经撑不住了。
在她撑到极限的时候他还不来,那么,她会在自己的心里强行掐死那个爱死了欧城的“玉粹”,从头到脚的清洗自己,然后离开元京,永远不会再踏进元京一步,也永远的遗忘欧城和所有与欧城有关的一切。
只是,那样的她,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成为彻底的男人绝缘体。
“没有了欧城,我还能幸福、满足吗?”她紧紧的抱住双膝,把头埋进膝盖里,近乎奄奄一息的想着,“我还会为谁、为什么事感到愤怒、悲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