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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应该选择当一个为了迎合别人、讨好别人而放弃自由、爱情、合法权利的懦夫、废物?”欧城冷笑,“元默,展颜,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我以为我是了解你们的,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们也是戴着面具的,也是会算计我的,我对你们太失望了,我想我需要重新评估我和你们的友情。”
“欧城……”展颜终于泪流满面的开口了,“不要这么说我,求你了,我、我没有算计你,求你不要这样看我……”
“你睡了就是睡了。”元默看到展颜哭成这个样子,心更疼了,“这份dna对比报告并不能证明你和展颜什么都没做。”
“说得对,我们还是说昨晚的事情。”欧城点头,不再去扯爱情、友情的话题,“从医学角度来说,男人喝醉到不省人事、睡得很沉时是硬不起来的,而且我酒量好,能让我喝醉到没有任何意识的酒量一定很大,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确信我硬不起来,更不可能主动去跟任何女人亲热。”
元默咬牙:“难道你还想说展颜强迫你不成?”
欧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说你昨晚听到了我们亲热的声音,但我问了你们的表弟和堂弟,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你堂弟晚上还起来上厕所几次,都没有听到声音,这里有我和他们对话的录音……”
“两个卧室离之间隔着这么大一个客厅,他们听不到另一个卧室的声音也正常。”元默打断他的话,“而且你们亲热的时候他们有可能正好睡得很死,所以,他们听不到不代表你没做过。”
欧城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道:“展颜昨晚抹了鲜艳的口红,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口红印,我都拍了下来,这些口红印并不都是印在我的脸上,我相信,昨晚的事情一定是展颜主动的。”
好尴尬啊……
旁听的几个人中,除了玉粹,无一不尴尬,展颜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元默又咬牙,强硬着不尴尬:“展颜说过她情难自禁,并没有反抗你,反而配合你。”
欧城又道:“你们说床单上的血迹是展颜的,但我记得展颜的身体上并没有伤口,所以,这血迹是你们从别的地方找来弄上去的,这一点,足以证明你们是在联手算计我。”
元默狠狠的咬牙,导致面容有些僵硬和狰狞:“我说过,就算血迹不是展颜的,也不代表你们没有做过。”
“我摆了这么多依据和理论,你都不接受,那么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确定我和展颜之间是不是清白的。”欧城看向展颜,“我现在就和你去医院,让医院给你进行检查,鉴定你在十二小时之内有没有与别人发生过关系。”
他说得很平静,就像一个医生在说明人体常识,完全没有尴尬。
玉粹也很平静。
其他人却都尴尬得不知眼神该往哪里瞟了。
元默眼睛都红了:“欧城,展颜这么好,又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要她去做这种检查,她的脸往哪里搁?”
欧城平静的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展颜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就可以这样算计我,陷害我,逼我对她负责,让我和我爱的女人分手?”
“你……”元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欧城看向展颜,没有什么不忍心或为难,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展颜,如果你坚持我们发生过关系,那么,就请你用医学鉴定来说服我,如果我真的做过,我一定给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