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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晨星觉得眼前闪过很多东西,大脑的眼中缺氧已经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极力的想要大口大口的呼气,只是身后的女人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样子。
心中惨笑一声,难道她要死在这里了吗?
二哥还答应了要赶快来接她呢?
意识正在消散,大脑已经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东西,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惊慌的尖叫声。
有人回来了!晨星的心里闪过如是想法。
身后的女人动作一僵,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有些失措,手上的动作都乱了几分,趁着这个空档,她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让空气重新回到肺里。
门口的尖叫声很快引来了女狱警和一些围观的女囚,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女狱警怒气沉沉的推开众人,一把拧住身后的女人,声音发冷,“你们在干什么呢?”
晨星趁机赶紧脱离了这个女人的手脚范围,猛地弯腰大口呼吸,呼吸的太过急促,连着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嗓子生疼生疼的!一定是被伤到了!
新进来的这个女人低下了头还没有说话,晨星捂着嗓子指着她,“她刚才想杀我。”
身后围观的女囚顿时爆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在监狱里杀人,这可是罪加一等!谁不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女狱警的手悄然抚上了身侧的电击棒,冷着脸问新进来的这个女人,“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声音粗粝沙哑,从昨晚进来的到现在,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女狱警没有再多说什么,把她们两人单独带了出去,此事事关重大,不是她一个狱警能解决的,更何况,上面还特别交代了要好好关照晨星,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她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晨星从审讯室出来都还怔怔地,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害她。她只是除了之前那句反驳之外,其余时候都没有说话,不管狱警问什么,她都把头低着不开口。
这是她进来的第三天,刚才大脑窒息的瞬间,她为何会知道宿监里的人很快会回来,还有眼前闪过的那些片段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她出现幻觉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只是不论她怎么回想,都无法具体的想起来。
也许可以问问别人!
这一天,有个自称律师的人来见了她。
律师带着一副金框眼睛,年纪不大,但是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印象。
他姓程。
他们是在单独的一个房间里,程律师拿出自己的资料做了自我介绍,他是受二哥之邀来的,三天后她的案子重新开庭,而他是她的辩护律师。
晨星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你能具体告诉我,我到底犯的什么事吗?”
从进来到现在,她都一直迷糊着,知道的七七八八。
闻言,程律师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目光诚挚的看向她,“晨小姐因故意驾车撞人,让被害人的双腿截肢,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晨小姐主动认罪,所以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惊愕!
她故意撞人?
不可能!
只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中间一定还有其他事,她不会故意去撞人的。
颤抖着诺诺地开口,“我……你能把详细的告诉我吗?”
一份文件被推到她眼前,国际通用4a纸,白纸黑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的分明,条理清晰,指尖颤抖了几分,眼前闪过童馨然空荡荡的下半身!
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溢出一丝血迹来,难道,她撞的人童馨然?
可是她怎么会记忆全无?她记得在医院里看见童馨然和二哥相处温馨的样子,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了呢?
猛的抱着头,痛苦的蹙眉,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程律师尽职尽责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裂,修长的手拿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安抚她,“晨小姐,您没事吧?”
好一会儿,脑中的钝痛感才慢慢消失,晨星摇了摇头,尽量克制自己,“如果这件事已经证据确凿,你们还要怎么翻案?”
不错,陆家确实是融城数一数二的世家,可是不管权利如何通天,在铁证如山面前,终究还是理亏,律法无情。
“晨小姐请往后面看。”
后面还有几张她没来得及看,视线一目十行,越往后,她的呼吸越发粗重。
直到翻完了整份文件,晨星抬头说,“这也是真的吗?”
程律师点头,“要伪造一份证据比销毁证据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