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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十分的平静，眼神冷漠的有些可怕。

沈雨墨线如今的模样倒像极了，从地狱里刚刚爬出来的恶鬼，神情冰冷，让人一时间感觉有几分害怕。

年年从来不相信鬼神，这么一说，他所在的地方也从来不信鬼神，他只相信绝对的实力与绝对的权力，财富能为他带来一切，而权利也可以。

可是偏偏鬼神与他没有半点用处，

“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这件事情，他当真看上你了，眼神不会作家，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沈雨墨隐隐约约的从粘粘的声音领枪出来了几分悲哀和空洞，他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所爱的那个男人看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费力的将自己翻了个身，尽量让自己平躺着，面部朝着天花板沈雨墨找了一个自己最舒适的动作，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之后，这才微微歪着头看向了对面的方向。

“你不要开玩笑了，那个人他骨子里生性薄凉，再没有遇见你之前，她的眼睛里放着这是另外一个人，你是那个人的替身这件事情，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是朝着人家的新建件上扎了过去沈雨墨平静的说着这句话之后，突然之间微笑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了邹时皓母亲的身影。

“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他叫顾佳年。”

沈雨墨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直接被一道尖锐的叫喊声打破了，旋即传过来的是凳子和木头地板摩擦，传出来的治痔娃娃的声音，听的人耳朵发疼，对于沈雨墨来说，尤其如此。

“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冷不丁的感觉，自己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沈雨墨倒是不紧张，反倒是十分诡异的笑了，脸上带着三分怜悯，三分讥讽，再夹杂着一分冷漠，平静地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女人。

“你瞧你自己，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只不过你想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在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的人，也就是我的身上罢了，可是我又何其无辜？。”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沈雨墨心里对于年年是十分同情，而且十分讨厌的，如果当初不是这个人，助纣为虐，说不定那个叫做裴拉的男人早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就冲着那个人作天作地的功夫，沈雨墨就知道他活不长久。

更何况现如今的那个裴拉已经不是当初能把自己折腾的要死要活的裴拉了，他只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罢了。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地难为情。”

沈雨墨低沉婉转的声音娓娓道来，这句诗原本夹杂着十分的激励，可在沈雨墨这边却徒留悠长，婉转满满的空洞。

哪怕年年从来不曾毒师，也可以听出来这句话当中的难受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