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居然口我老婆?!“查!查清楚这混账到底是谁?给我逮回来!”凌越阴沉着一张阎王的可怕脸色,怒不可遏瞪着右手上平板里定格的一对男女。冷霄正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颤了一下,余光偷偷地瞥向车后座的男人,果然凌越很生气。“其实不必这么焦急,我看这男人像是跟夜悠然认识,若是陌生男人突然靠近她,夜悠然肯定会一脚踹向他的**……”凌越听着冷霄的话,脸色愈发臭了,他记起了夜悠然今天说过,她说她有一位值得信任的伙伴,而且那死女人还说对方是女人!居然又骗我?!“我想或许是镜头的角度问题,误会而已,误会……”冷霄笑得有些勉强,可是凌越他气势太大,害冷霄有些担心他当场发作,自己肯定会被殃及。“误会?”凌越恨不能掐死这陌生的男人,他突然扯开夜悠然的胸口的衣服,直直地吻下去,这男人背对着镜头,他们两人在树荫之下,不过他吻她的锁骨,这是清清楚楚的事实!“给我找,就连夜悠然都给我扛回来!!”凌越气愤之极。冷霄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一句,“我们还没有查到MARK到底是谁?凌越,你要冷静,冷静……”凌越瞪着冷霄后脑勺,声音阴冷地开口,“我知道MARK是谁?冷霄你现在再多说一句,我就找人睡你老婆,看看你能不能冷静!”冷霄:“……”这是什么破兄弟!!……此时,夜悠然那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浑身无力地趴在阿道夫背上。“阿道夫,一定要带那条蛇回家,咱们今晚就煮蛇羹!!”夜悠然咬牙切齿地说着,右手压抑不住怒意,不断地乱挥动着爪子。阿道夫没好气地转头看着她虚弱的侧脸,“夜悠然,你想加速蛇的毒液扩散就别乱动,否则挂了,还得麻烦我找个坑埋你……”“没事,我的身体对毒液有抗体,只是有些头晕而已……”“那你干嘛赖在我的背上!”阿道夫气哼一声,这女人没有半点身为病患的自知,刚才若不是他明眼手快,替她吸出胸口毒液,搞不好早已经挂了。夜悠然不知道这蛇是哪里来的,她和阿道夫兵分两路,趁着程家的人都聚在东侧别宛里,闹跳楼,闹跳水什么的,她当然要抓紧时间仔细搜找线索,可是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反而是准备离开的时候,居然被一条不知名的蛇给咬了。夜悠然原本是猜想着,MARK很有可能跟程家的人有关系,因为上次她很清楚地看见程老头看向樱花林里,那老眸底闪过悲痛和回忆。“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夜悠然感叹一声,身子懒懒地挂在阿道夫的身上。这死蛇的毒性太强了,若不是她体质特殊,还有阿道夫吸毒液及时,自己搞不好已经昏迷不醒了。想了想,夜悠然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她记起了冷霄曾经在程家附近布了许多的监控……“阿道夫,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那棵大树附近有没有监控器?”“怎么?担心刚才咱们亲昵的一幕被你老公看见了,吃醋找你麻烦……”阿道夫扬扬眉,有些不屑地说着。夜悠然轻嗯了一声,“确实是有点担心,不过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你不知道我老公那个人特别小气……”阿道夫第一次听她这么主动的提起她丈夫,蓦地有些好奇,“夜悠然,那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他不像是普通商人,是道上的吗?”夜悠然声音懒懒地,小声地应了一句,“总之你没事别招惹他,凌越生气我也保不住你,你自己求耶稣保佑……”“他比你那位冒牌哥哥夜千寻的手段还要狠戾吗?”可惜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夜悠然已经趴在他背上睡过去了。阿道夫郁闷地将她小心放入车内,系好了安全带,忍不住朝她胸前蛇伤口多看了一眼,她不会知道,刚才他替她吸毒液的时候,其实真的有些意图不轨……“其实跟着那些高高在上,心思深沉的男人并不快乐,夜悠然,那男人真的适合你吗……”阿道夫收回目光,声音意味不明地低喃一句,有着一份无奈。……快要到凌晨的时候,A市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雷鸣电闪,雨哗啦啦地有些扰人。“爹地!爹地!”别墅里,凌以晔被雷声惊醒了,他打开门,一个劲朝书房冲去。凌越正在书房里办公,见凌以晔冲了进来,不由反问一句,“这么点雷声居然能把你吵醒了?”凌越看着这小家伙此时紧张的小脸蛋,倒是没有担心,反而饶有兴趣地调侃他,毕竟他小儿子遗传了他娘死赖床的属性。“爹地,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呢。”凌以晔很忧愁很忧愁的小模样,跑到凌越的身边,直接爬到他腿上,晃着大眼睛瞅着他爹地。凌越不知道他小儿子又哪里犯抽了,不得不说凌以晔跟他娘像极了,整天没事就找他的麻烦。“妈咪这么久都没回家了,我担心她是不是被坏人拐走了,爹地你赶紧把我妈咪找回来……”凌以晔一直捂着小被子睡不着,他小脑袋不断地幻想着,他妈咪绝然说不要自己,嫌弃自己太胖那表情,想想就很伤心。“小呆,我跟你说过,没事别看泡沫剧!”凌越发誓明天就把家里的电视线路给剪断。“爹地!”突然房门处传来另一把童稚的声音。“爹地,我刚才作了一个恶梦。”凌以曜也突然跑进书房,严肃着小脸蛋,郑重地说着。“我梦见妈咪跟别的男人好上了,然后她说不喜欢你了……”凌以曜小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嫌弃我和弟弟是拖油瓶,不肯带我们两一起走……”凌以晔听他哥哥这么一说,更加担忧了,他摇晃着他爹地的手臂,急切地催促道,“爹地,你说现在怎么办?妈咪都要跑路了,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如果平时,凌越肯定会轰他们出去,不过现在他一想起有另外一个男人整天跟他老婆腻在一起,意图不轨占他老婆便宜,顿时怒了。“回房间里睡觉,我很忙呢。”凌越将小呆放在地上,用眼神警告他们两别再耍宝了。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感觉这招没什么作用,无奈地晃着小脑袋,手牵手只好暂时休场,明天再来烦他们爹地。两萌宝离开之后,凌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遥远的电话。“没空。”手机那头的声音妖凉,天生华丽的声线透着一份疲倦。“药怎么样?”凌越开口问了一句。“凌越,你当老子是神,我刚回意大利一个月而已,我早已经跟你说了,我还不清楚她当时被人灌入了什么药,我抽了她200CC的血化验,至少要半年才能有点成果。”“如果有活人试验体呢?”凌越突然开口,那声音透着一份阴戾。夜千寻握着手机,手顿了一下,有些怀疑地反问一句,“你舍得让夜悠然给我当**试验吗?”“你现在过来A市,记得保密行踪,至于活人试验体……放心,很快就会有了……”凌越意味不明地说着,语气里透着一份不耐烦。现在他只想要尽快的把那人揪出来,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夜千寻看着自己被凌越挂断的电话,不由微怔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了几下,查看着凌越之前给他发的一条彩信。彩信只有一张照片,是凌越不知道从哪里拍来的油画,画里面是一棵盛开的樱花树,繁盛的樱花飞舞,整幅油画看着让人有种幸福快乐的感觉,而最关键的是这油画下面的署名。MARK?又是这个名字。夜千寻这个月简直累瘫了,他有两个妹妹,亲妹妹呢,不爱理睬他,径自一个人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另一个更烦,整天害他满世界跑。夜千寻恨恨地瞪着手机里这幅樱花盛开的油画,不禁地低咒一声,“知道了对方是谁,却不能立即出手宰了他,******程静庭要是落我手上,我肯定不让他好过!!”不过有一点让夜千寻有些在意,他蹙眉深思着,凌越所说的**试验体,那该不会就是……如此想着夜千寻的脸色闪过不忍……最后没有多想,立即乘着专机赶往A市。……“对了,娉婷,以前不是有一位长着欧洲人面孔,长得很漂亮一小白脸,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他了?”一大早安荷一反常态,居然热情到程娉婷的西餐厅里帮忙。“他只是我一普通朋友,他已经回意大利去了。”程娉婷一边收拾餐牌,一边很随意地说着。安荷听她这么说,顿时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傻丫头看上人家了,没错,那男人确实是长得漂亮,那眼瞳也很稀有,不过男人长得漂亮可是大忌,这种男人靠不住……还是凌越这种纯金男人最好,凌家三少夫人这位置多少女人作梦都抢不过来。”“妈,你别乱想了……”程娉婷有些紧张地看向安荷。说着安荷心思不纯地朝餐厅中央正在用早餐的父子三人看去,顿时眉开眼笑,“娉婷,凌越是不是每天都带着他儿子过来你这里用餐?”“是。”“我们老板娘每天都亲自给这父子三人熬粥做菜,可惜人家不知道这心思……”店里的一名女员工有些感慨地说着。“娉婷,你傻呀,付出了当然要去索求回报。”安荷气恼地瞪着程娉婷,说着她大摇大摆地朝凌越那餐桌走去。程娉婷知道她母亲打得主意,立即紧张地跟了过去。“凌总裁,你好,上次程家那事很感谢你的帮助。”安荷颇有礼貌地微笑,轻声对凌越说着。凌越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嗯了一声,不想理会她,继续用眼神命令他儿子吃胡萝卜。“这些早餐是我女儿亲自做的,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安荷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唇角的笑带着谄媚讨好。凌越正好转头,与对面程娉婷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深思,开口声音淡淡地回了一句,“喜欢……”语气低沉迷离有着一份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