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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蕴回到了一开始和梁良喝酒的那个房间,梁良明显是喝多了,双颊通红,正靠在椅背上打盹儿。
“看良哥这样子,是不能和我一起去了。”苏蕴说,“我还是自己过去吧。”
“别,谁说我不行?”梁良一听苏蕴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双目在房间内扫视了两边才锁定苏蕴在哪儿,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着舌头说,“老……老大,我和你一块儿去,省得那小子对你不敬!我……我狠狠地收拾他!”
脏辫小弟一看自家大哥嘴都快歪了,立刻过去扶着梁良坐下,连声道:“良哥,我代替您陪蕴姐去怎么样?您这样就先好好休息,我保证,绝对不让别人欺负了蕴姐!”
梁良又盯着脏辫小弟看了好久才认出他来,“哦”了一声:“李涧啊。”
苏蕴这才知道脏辫小弟叫李涧。
“行,那……那你就陪你蕴姐去。”梁良明显对李涧很是放心,“记着保护好你蕴姐,谁要是……要是对她敢说一个脏字,老子非要……非要拔了他的舌头!”
“是是是,良哥您放心就是了。”李涧将梁良安抚好,才带着苏蕴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下楼。
二人一起到了五楼,到了最里边的一个房间。
李涧用房卡打开了房门,请苏蕴进去。
昏暗的房间内什么都看不清。李涧插卡,亮灯,苏蕴才看见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带捂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本来被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听见房门的响动,立刻“呜呜”地出声。
苏蕴走过去,拽住男人嘴上胶带的一端,干脆利落地扯了下来。
“你们是谁?我现在在哪里?”男人立刻问。
他今天在回去的路上,车胎莫名其妙地爆了,他下来查看的时候被人从后边用麻袋兜头罩住,就塞进了车里,不知道带到了什么地方。
尽管他现在可以说话了,但是他眼前仍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巨大的恐惧感从心中油然而生,这种对所处环境的不确定感让他惊慌失措。
苏蕴和李涧都没有说话。男人不由得更加恐慌了,声音也比方才大了许多:“你们是谁?为什么要代为来这里?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谁?”
“知道啊。”苏蕴慢吞吞地回答,“当然知道你背后是谁,也知道你替你背后的人做过什么坏事儿,不然你以为我会抓你来这里?”
“你别血口喷人!”男人立刻大声反驳,“我安安分分做人,从没有帮别人做过什么坏事儿,你肯定是抓错人了,放开我!”
苏蕴轻哼一声:“是么?你没有买通几名司机,让他们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么?”
男人一愣,随后再次反驳:“没有,绝对没有!”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苏蕴直接转身,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做了不敢承认?”
“我没做,不是我!”男人依旧在反驳。
其实他被人带来这里的时候,就隐约感到,可能和那件事情有关系。毕竟除了这件事,最近他没有做过什么其他得罪人的事情了。
小姐前几天让他找人设计这么一通交通事故,他就知道必然是为了耽误谁的时间,耽误谁的什么大事,否则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
男人想不通的是,他去找人设计此事的时候,做得很隐蔽,也将自己捂得很严实,没有透露出任何和自己身份有关的信息,怎么还是有人能找到他头上。
“弟弟。”苏蕴对李涧说,“叫人进来,打。”
李涧立刻点头:“是。”
男人一听苏蕴要找人打自己,瞬间挣扎地更狠了。但是他被五花大绑着,下边的椅子又重得很,他挣扎半天直接带着椅子倒在了地上,怎么都起不来了。
“你们不能打我,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男人疯狂嚎叫,“放开我,我说过我没有做过!”
“你要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就可以免遭皮肉之苦。”苏蕴的声音云淡风轻,根本不像是在审人,“你说不说?”
“我没做过,你让我说什么!”
死鸭子嘴硬,苏蕴懒得再和他废话。
李涧已经叫了人进来,站在门口等苏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