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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蕴说过那几条短短的福利之后,会议室内的气氛明显的缓和了起来。
大家的情绪好像都松懈了,本来不敢吃早餐的人也都纷纷打开了面前的纸袋子,将里边的早餐拿了出来。
豆浆和牛奶的香气在空气中慢慢发酵,冷凝的气氛中多了更多的人情味。
“大家以后对公司的发展规划亦或是工作方面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尽可能给我提。可以实名,也可以匿名,我都欢迎。我稍后会将我的个人邮箱地址告诉大家,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苏蕴又说。
其它员工纷纷点头。
“其实对于我们的公司,我有一个愿望就是,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一个有良知的、有人情味的媒体,不会为了热度和热点而昧着良心报道,不会误导大众,不会抹黑清白之人,不会曲解正直之事。我知道这条道路很难走,也知道很多人听我现在这么说会觉得是天方夜谭,所以我说,这是我的愿望。”
顿了一瞬,苏蕴接着铿锵有力地又道:“从我接手这个公司开始,我就有了明确的目标,并且我会为之努力,希望大家可以和我一起努力。身为媒体人,我们要做的并不是引导公众的情绪,而是可以为这个时代发声。”
说罢,苏蕴站起来,对大家鞠了一躬。
然后她说:“散会。”
散会之后,员工们纷纷走出了会议室,苏蕴却没有立即离开。王澜也是,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样子似乎有话要对苏蕴说。
直到办公室的人都散去之后,王澜才开口:“你果然还是太小了,你把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
“王总编是在说什么?”苏蕴笑着反问,“是我说的福利太简单,还是说我的愿望太简单。”
“你提出的福利没有问题,毕竟你的确是从员工的切身利益出发的。”王澜望着苏蕴,一字一顿,“但是你觉得一个直言敢谏的媒体人真的是那么好做的吗?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我们发出的新闻和咨询,要是没有热点与流量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为了热点与流量,就可以泯灭良心吗?”苏蕴反问,“就拿兴娱新闻前些日子对我的报道来说,将我完全塑造成了一个不学无术、品德不端,行为不正的人,但是我有本事为自己平反,我有本事让你们给我道歉。那那些没有这些能力的人呢?他们就活该被你们抹黑,活该背负着你们给他们的烙印生活是吗?”
苏蕴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她的言辞和她的眼神一样的凌厉而犀利,如同数九寒天的风刀,吹得王澜的脸都有些火辣辣的烫。
“王总编,媒体是什么,媒体代表了公众的声音,而不是让你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手中的话语权来对别人指指点点的。新闻的初衷就是要报道客观事实,避免主观情绪,可是你们做到了吗?你们连媒体的基本要求都没有做到,你们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媒体人的?要我说,你们有些人,连‘人’这个字都不配称。”
王澜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倏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道:“苏蕴,你言辞过激了!”
“是我言辞过激了,还是王总编心虚了?”苏蕴哼笑一声,直接反问,“我希望王总编回去之后能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看看我有哪一个字说的不对。要是王总编还是觉得自己的办事作风没有问题的话,只能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能将王总编请出去了。”
王澜的脸色瞬间一冷:“怎么,你还想开了我?”
苏蕴坐在转椅上,优哉游哉地晃了晃身子,笑着道:“这是我的公司,我说了算,谁和我的理念不一样,我就要开了谁。”
“你这是独断!”
王澜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她当总编这么多年,谁做决策的时候不和她商量商量听取她的意见?苏蕴这样的上司,她还是头一次遇见。
“独断也是因为我有这个资格。”苏蕴又说,“王总编要是不服气的话,您也可以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啊。等您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那一天,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言尽于此,苏蕴站起身,打算离开。
王澜是个聪明人,苏蕴觉得她自己会去想的。
走到门口,苏蕴意识到自己的纸袋子里还有两个奶黄包没有吃完,又折回来拿。
“对了,今天是我上任的第一天,有些政策,可以从今天开始实行了。”苏蕴看着王澜又道,“从现在开始,所有不切实际的、刻意抹黑、断章取义的绯闻,我们公司都不接。不管对方开出怎样诱人的价格,都不接。谁要是私自敢接,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罢,苏蕴转身走了。
王澜坐在椅子上,苏蕴刚刚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半晌,王澜忽然“哈”的一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苏蕴。
她已经好心好意提醒她这条路走不通了,她还是这么一意孤行。以为新媒体公司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吗?不以利益为上,她开什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