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水伸手抬起杨帆的下巴，眨了眨眼睛道：“用点心哦！”

杨帆：“......”

咳咳......

杨帆无奈道：“秋水，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上官秋水轻轻地抚摸着杨帆的脸，笑道：“是呢，不过那是之前，现在我已经不是了。

你可是把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哦！算了，我也不勉强你，既然你看了我，我是不是也应该看看你？”

看着上官秋水伸手要解开扣子，杨帆连忙道：“我爱你一万年！”

“好像有点少呢！”

“十万年！”

“嘴还挺甜！再说一些海誓山盟的听听。”

杨帆刚想开口，突然看到手臂开始腐烂，不由得笑道：“不好意思，之前我说的都是假的。”

上官秋水愣住了，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滑落。

她盯着杨帆，仿佛要将杨帆的模样刻在心里，“都是假的吗？你说我要是一口咬下去的话......”

“你这个疯女人。就你这样谁喜欢你。”

“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和我死在一起，我和你也没有关系。”

杨帆不停地大叫起来，这真的要是被咬一口，之前的一切前功尽弃了。

他说得越快，上官秋水的眼泪流得越快。

她看着杨帆道：“杨帆，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不爱你！”

“没事，我爱你就行了。”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有同情，这是爱，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杨帆：“......”

他第一次发现，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更加可怕。

看着上官秋水真的低下头，张嘴朝着手臂咬去，连忙道：“秋水，我爱你，你放心，我不会死的。你相信我！”

上官秋水停了下来，就那么看着杨帆，“你骗不了我，你应该知道，你死了就不可能阻止我陪你一起死。”

“我知道，那你也要等我彻底死了再死！”

杨帆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这么说下去了。他感觉整个身体都在腐烂，那种感觉比刀子割肉更加痛苦。

好在有着衣服遮掩要不然就能够看到他身上的肉正在逐渐消失，尽管如此，上官秋水还是看到杨帆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白骨。

时间在流逝，肉体在消失，上官秋水紧握双拳，指甲都刺入了肉里，鲜血不停地滴落，毫无察觉。

她知道杨帆会死，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然而这种看着对方死亡的痛苦，丝毫不比杨帆差。

她不敢说话，她的整个心都落在了杨帆的身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绝对不能死。”

“虽然你是不得已看遍了我，虽然我不奢求我们会有什么结果，可你要是死了，这算什么？”

“我用你的命活着，我到底是你，还是我？”

上官秋水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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