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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错，步步错！

杨帆心里清楚，如果挡不住左伏的一招，小命很可能丢在这里。

眼看着左伏靠近，杨帆刚想出手，甚至暴露飞剑和剑意的时候，一道身影急速落下。

匹练般的剑芒挥洒而出，杨帆只听身后一声轰鸣，双耳都要失聪。

强大气劲将他轰飞，在左伏前面站着一个老人，一个穿着灰色丝绸长袍的老人，仅仅是后背就充满了无上威严。

“魔宗果然现世了，今天就拿你开刀立威！”威严老人冷冷道。

“段九，没想到你也盯着九霄凌云剑。不过就凭你也想杀我，可笑！”左伏大喝道。

双方再次出手，长矛和长剑轰击，空间都被轰碎。

两人都是仙境三境，那威力根本不是仙境一境能够相比的，杨帆连忙给仇明传音，站在一旁仔细地观战。

不是看左伏，而是看段九。

段九用的剑，同样是用剑，可是杨帆发现段九的长剑出手，有一种无可睥睨的气势。

仿佛手中的剑已经和人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每一次出手都能轻易的撕破空间，速度无比快捷，甚至比他施展最快的极光都要快。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念头，剑尖已经指向了某处，其中不存在时间一般。

“这是心驭剑！”杨帆心惊道。

《剑典》中曾经有一位绝色宫的前辈将剑分为几个境界，而最低的境界就是人驭剑。杨帆现在就是这个境界。

人驭剑之后是心驭剑、魂驭剑、剑驭人、魔驭人、无剑、无我、唯剑，八个境界。

加上人驭剑前面的一个普通境界，刚好是九个，也就是武道文明所说的极数。

虽然这位前辈的划分并不准确，《剑典》之中也有前辈有不一样的看法，可不管怎么说，至少是一条修炼之路。

杨帆一直不明白心驭剑是什么意思，亲眼看到段九的战斗，如同当头喝棒，恍然大悟。

武者修炼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特别是在感悟方面，很可能冥思苦想几年，不如一下子灵光乍现。

杨帆静了下来，手中的九霄凌云剑不由得挥舞起来。

没有任何招式可言，随意的挥舞。此刻他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用心去挥舞。

一次次，就连远处两人惊天动地的战斗都无法打扰他。

而此时，被如此强悍战斗吸引而来很多人，这其中就有仇明。

看着杨帆古怪的样子，仇明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还真是天才，怕是看了段九才有了感悟吧！

机遇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小子不仅有机遇，还能抓住机遇，实属难得。”

“卧槽，他不是九霄天的九长老吗？我以前有幸见过他一面！”

“九霄天九长老出手，那另一个是谁？这也太强了。”

“屁话，除了魔宗还能有谁。没想到魔宗随便一个人，都能和九霄天的九长老打成这样，这要是全部出来了，谁能挡得住。”

不少人议论起来，如火如荼的战斗根本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可强大的威力却让他们从心里深处感到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