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大婚之新娘开撕(1 / 2)

好色小姨 风中的阳光 2135 字 2022-12-13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在没有摘下面具之前,李南方甘心做绿叶,来衬托花夜神。

两个原因。

第一,花夜神拥有让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甘心给她做绿叶的绝代风华。

其二,他有种天大的成就感。

尤其在想到这么娇滴滴的美娇娘,只属于他一个人后,身体内那条黑龙就会蠢蠢欲动,一个劲的促使他立即扑倒女人,酣畅淋漓一整天。

有些女人,天生就能给男人强大的占有欲。

幸亏李南方不像黑龙那样思想肮脏——必须肮脏,也得在没人的夜深人静时。

那是身为人类的最基本修养。

他面戴憨态可掬的福娃,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轻挽着花夜神的玉臂,缓步走向西大厅时,并没有看大厅内那些极度羡慕嫉妒恨他的愚蠢人类们。

而是看向了东大厅。

出于某种实在不想说的原因,李南方可能比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岳梓童的新郎是谁。

他希望,岳梓童的新婚丈夫,以后能死在他的残魄军刺之下。

老谢早就告诉过他,只要他觉得该死之人,那就尽情去杀好了。

但一定要心存“替天行道”的伟大怜悯之心。

岳梓童的新婚丈夫该死。

那个现在风光无限,以后则会后悔不已的男人,实在不该答应接受岳梓童的。

那个叫岳梓童的女人,这辈子如果要嫁人,只能嫁给一个叫李南方的人渣——李南方心里这样想着。

他没觉得他这样想有什么错。

这样做,有没有对不起花夜神。

他就是这样想着,看向了岳梓童。

相比起阴婚那天,岳梓童明显憔悴了很多。

哪怕脸上画着精致到不行的淡妆,也无法掩饰她双眸中流露出的憔悴。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她相隔足有数十米远的李南方,居然能从她身上清晰感受到一股子“我就这样作死”的冷漠呢?

四目相对的瞬间,李南方的脚步停顿了下。

岳梓童也停顿了,是心。

目光明明是种无形的东西,但却能传送很多清晰的感受,或者内心想说的话语。

“岳梓童,你会后悔的。”

李南方看向岳梓童的目光中,满满地的全是这意思。

“你、你是谁?”

岳梓童心儿骤停了下时,用眸光这样问戴着福娃的男人。

“我是今天那个让你无地自容,以后每晚都会做恶梦,让你新婚丈夫丧命的那个人。”

李南方心中邪邪的笑着,说出的这句话,用目光准确无误的传送了过去。

他人性的想法,获得了黑龙的极力赞同。

它盘旋着,咆哮着:“扑过去,当众推倒她!”

“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我不是你以为的这么傻比。”

李南方心中冷笑着,生怕黑龙加大蛊惑他的力度,目光迅速从岳梓童脸上挪开,看向了她身边的新郎。

两对新人大婚前,从来没协商过。

但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身穿大红嫁衣,又让各自的新郎,脸上戴了面具。

无论今天的婚礼会闹出多大的乱子,相信很多年后,依旧会被人们津津乐道。

福娃看向黑蝴蝶时,面具下的贺兰小新也在看他。

与岳梓童不同,贺兰小新没感受到李南方投来的邪恶,复杂目光。

只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凛然杀意。

就仿佛,他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杀她。

“你是谁?”

贺兰小新用眸光这样问李南方。

“杀你的人。”

李南方眼神冷漠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我?”

“只因你是岳梓童的新郎。”

“你究竟是谁?”

“杀你的人。”

“你,究竟是谁!?”

贺兰小新第三次,用眸光问出这个问题时,挽着岳梓童手臂的左手,因为感受到清晰的杀意,导致内心紧张,手指情不自禁下用力掐住了新娘的皓腕。

“别怕他。无论他是谁,他都不能伤害你。”

岳梓童感受到贺兰小新内心的惶恐后,微微侧脸低声说道:“就算我保护不了你,荆红命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能肯定,当贺兰小新摘下面具,荆红命等人认出新郎是谁后,依着他们的高智商,绝对能在最短时间内,想通这是为什么。

当初在红豆监狱时,李南方可是对贺兰小新承诺过的。

他虽然死了,但身为他承诺的“监护人”,荆红命他们必须完成他没完成的遗愿,不许任何人伤害贺兰小新的。

只是,岳梓童一点都不明白,花夜神的新郎怎么会这样痛恨贺兰小新呢?

就在岳梓童呆呆盯着那对新人,即将走进西大厅时,忽听贺兰小新哑声说:“梓童,我、我忽然感觉,我该认识花夜神的新郎。”

“你也感觉,你该认识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岳梓童在说出这句话后,一个相当可怕的念头,长龙掠空那样自她脑海中闪过,让她娇躯猛地一颤,猛地挣开贺兰小新的手,向前迈步大声喊道:“你,究竟是谁!?”

两场婚礼进行曲正在齐奏,西大厅那边的掌声正如雷鸣,岳梓童忽然冲动下大声喊出的这句话,按说不该被人听到。

可东西大厅内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是因为她在向前跨步时,恰好走到了婚台前方,供婚礼司仪讲话的麦克风前。

扩音质量绝佳的麦克风,把她清脆的叫声,在扩大十数倍后,轻易击穿音乐、掌声,迅速穿梭在东西两个大厅内的空气中,让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了。

于是,所有的声音,就像被刀削断了那样,嘎然而止。